文凤真转过身,坐回椅子。
“我说过,我跟你赌,不要钱。”
他慵懒地靠在椅背,一只脚踩上桌角,云淡风轻地摊开一只手。
“你输了,药能拿走,只是——”
他嘴角牵起一丝弧度,忽然抬指向她,所有的目光一齐聚在她身上!
“人得留下。”
她留下?他要对她做什么?
辽袖往后踉跄了几步,紧紧盯着那只地上的金镶翡翠,他扔在她脚下……是什么意思,吓唬他吗?明晃晃地告诉她,倘若输了,这个玩意儿就是她的了吗?
她就得被迫束手就擒,再次乖乖戴上镣铐,沦为床\笫间的玩物吗?
输的下场是什么!她能承受吗?
少女极力忍着忐忑,逼退眼角水汽,她不能哭,不能再在他面前露怯儿了,唇瓣已被牙齿咬得几乎沁血。
辽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竭力平复心神,要镇定……
前世今生的文凤真重合在一块儿,她心神颤栗,年轻帝王一只手按着她的软腰,另一手托着她的下巴颏儿,用力咬着她的脖颈,霸占她的软香,温热逡巡。
“输了就得认罚,你还差一件,要朕提醒吗?”
他贪婪地占有她每一寸皮肤,喃喃:“你单纯得让朕不忍心骗你了。”
“袖袖,知道为什么朕每次都能赢你吗?”
“因为——”
琥珀色瞳仁轻转,瞥向貌美的少女,嘴角微翘,笑容恶劣极了!一字一句极轻,蟒蛇般纠缠到窒息。
“朕出千了啊!”
*
茶楼重新归于寂清,文凤真微抬眼帘,预料之中,她此刻应该已经心神崩溃了,他漫不经心摸了一张骨牌,嘴角翘起,只等她把自己搭出去。
什么叫输得彻彻底底,一干二净?
这时,他听到辽袖的声音,调子依旧软软的,徐缓却坚定。
辽袖自黑暗中慢慢抬头,瞳仁平静。
“殿下,别怪我没提醒过您。”
“您一生志得意满,应该没尝过败北的滋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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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求娶明珠》————
人人艳羡雪师好福气,虽为破落户之女,却侥幸嫁进了京城高门。
曹澄乌发雪肤,被叹为世家美璧,令人自相形惭。
她真诚地对他好,为他打理中馈,寻遍生子药方,拖着病体跟其他贵妇打好关系。
曹澄位极人臣后,她也风光得势,荣宠一生。
直到雪师得知自己患上不治之症。
终于不得不面临真相。
其实曹澄天生冷情无心,他完美的伪装之下,却连人的爱恨不通,只醉心权术。
对她耐心哄着,却一丝都不爱她。
哪怕她在他怀里呕血,疼到神智不清。
他关心之下,眼底淡漠,只会一句:“撑住。”
大限将至,她气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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