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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救过自己丈夫性命的军犬,还拥有闪电这样帅气的名字,杨秋瑾对闪电颇为好奇,同时也感觉到男人揉的位置越来越不对劲,她媚眼如丝的抬头看男人一眼:“你干嘛,往哪揉呢。”
声音说不出来的娇媚动人,听得陈胜青骨头酥了一半,低头凑在她耳边低语,“今晚,我们......”
“不行,我妹跟天佑在隔壁呢。”杨秋瑾软绵绵地推他,“要让他们听见动静,我得羞死。”
她那点力气,不像推,更像欲擒故纵,陈胜青握住她的双手,压着声音说:“没事儿,我轻点,尽量不让你喊出来。”
......
半夜,陈天佑被尿憋醒,起床准备撒尿,忽然听到隔壁一阵啪啪啪,类似于拍掌的声音,伴随着女人低低的吚吚呜呜,啊啊哦哦的叫哭声音,不由大惊,伸手去推睡着了的杨秋月,“小姨,小姨,快醒醒。”
“怎么了天佑?”杨秋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我妈妈好像被我爸爸打了。”小家伙急得不行,“你听,我妈在哭呢。”
杨秋月一下清醒过来,果然听到了一些声音,再仔细一听,得,这哪是打架的哭声啊,明明就是.....
她心里哭笑不得,故意重重地咳嗽一声,提醒隔壁孩子醒了,伸手在黑夜之中摸了摸天佑的小脑袋瓜子,“你妈没被你爸打,她估计是做噩梦吓哭了,没事儿啊,你爸在她身边呢。你不是要尿尿,快去尿吧。”
“原来妈妈做噩梦了。”陈天佑将信将疑,膀胱一紧,也顾不得细想,拿上床头的小电筒,穿上拖鞋,噼噼啪啪往院外的茅房里跑。
隔壁屋子估计听到了动静,声音一下变得微不可闻,杨秋月心照不宣的微微一笑,把炕床上放得薄被子拉过来,盖在肚子上。
边疆的夏季夜晚可真冷,要不盖被子,她该着凉了。
这年头的夫妻大多孩子多,晚上要办事儿,得趁孩子们睡着才能办,许多夫妻住得屋子不大,办那事儿的时候,女人要是太激动叫出来,把孩子给吵醒了,那场面,想想都尴尬。
主卧里,杨秋瑾脸红心跳,胸脯起起伏伏的一把推开男人,叫喊过度变得嘶哑的嗓子,埋怨道:“都怪你,我都说不要了不要了,你还非要接着来,现在被我妹和天佑听见了,羞死人了.....”
“听见就听见吧,咱们夫妻办正常的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男人在她身边,满足的喘着气。
杨秋瑾又气又好笑,“你是无所谓,觉得没什么大不了,明天孩子问怎么回事,你来回答。”
她盖上被子,蒙头睡觉。
男人摸了摸鼻子,哑着声音嘟囔:“我说就我说。”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亮,起床号一响,向来喜欢赖床的陈天佑破天荒的早起,来敲他们的门,敲得呯呯作响。
“妈妈,开门啊!”
杨秋瑾昨晚被折磨大半宿,浑身酸疼的厉害,一点都不想动:“胜青,你去开门。”
陈胜青麻溜的穿上衣服,在腰间系着皮带去开门,“敲什么敲,大清早有啥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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