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沉着脸:“不必,你们派人守着皇帐,一里地内不许任何人靠近!”
林福倒没苏培盛那么纠结,利落应下,带着暗卫就出去了。
他很清楚主子爷心思缜密,冷静多疑,不会为女人就昏了头拿江山社稷开玩笑。
如此,主子爷要护着谁,他听吩咐办事,将那祖宗当另一个主子护着就是了。
*
苏培盛没多会子就小跑着进了皇帐,脸色有难得的惊慌。
“爷,岁宁主子人不见了!”
胤禛再次猛地站起身,因为起得太快,眼前黑了片刻才缓过来。
“不是叫暗卫护着?暗卫人呢?”
林福也跟着又进来了,脑仁儿一蹦一蹦地疼。
“回主子,暗卫叫九卫的女卫骗过去敲晕,藏在了马厩里,不见了十三匹马,当值的士兵说没看到有人出去……”
这祖宗难不成是骑着马上天了?
这才老实了几天,怎么就这么能折腾!
就这一个祖宗,都数不清折腾他和苏培盛多少回了。
胤禛深吸了口气,压着发火的冲动,额角青筋直蹦,脑子却飞快转动。
不多会儿,他疾步至沙盘前——
“先前议事时,延信说马厩西南侧有条河,如今上了冻,应是能跑马,立刻带人去找!”
林福赶忙应下,转身就要冲出去。
策零带着人说不准藏在哪儿,附近肯定有准噶尔打探消息的探子。
得紧着些把人找回来,否则一旦被策零逮住,就地杀了都是好的,真等着抓到交锋的大军前祭旗……林福简直不敢想到时候大清的脸面何在。
主子爷说不准会被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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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极快地冲到帐前,帐篷却突然被人掀开。
耿舒宁一身蒙古贵女装扮走进来,差点叫林福迎头撞上。
林福后背瞬间起了汗,硬生生侧身卧倒,脑门嘭的一声撞在稳定帐篷的木头上,避开了低呼着后仰的耿舒宁。
好在巧荷和巧静身手都不错,扶着主子没叫她跌倒。
耿舒宁捂着胸口,惊魂未定:“这是怎么了?林主事为何如此着急?”
赶着去投胎吗?
“你还敢问!”胤禛怒喝。
“你又将朕的话当耳旁风,不带人就敢出军营,皮子痒了就跟朕说,朕成全你!”
林福唇角抽了抽,他比苏培盛功夫好,没跟苏培盛在圆明园那次一样扭着腰,只捂着脑门站起来,跟苏培盛一起出去了。
巧荷和巧静迟疑片刻,也跟着站到了帐篷外头。
怎么说呢?
就……主子爷这色厉内荏却从来不见真格的模样,御前伺候的都习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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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内,耿舒宁期期艾艾凑到胤禛面前,可怜巴巴看着他。
“我只是在这里闷得慌,才出去走了走,就在河边,也没去远的地方,您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抓着胤禛的龙袍棉甲衣角轻晃,“我知道错了,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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