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翎军的将士们大半是光棍汉,路上遇到姑娘,他们连看都不敢看。而凉州的好姑娘们竟然被这种人祸害,想到这点邬成凯恨不得捅他几刀。
颜惜宁心中怒火更胜:“该杀!”谁家没有妻女,谁能容忍自己的家里人被这样的畜生糟蹋?颜惜宁怒道:“这种人就该诛九族!”
说起诛九族的事,颜惜宁指了指队伍中的两个中年妇女:“怎么里面还有两个女眷,这是什么情况?”楚辽很少有女性当众被斩首,一般一家之主获罪后,女眷会被流放或者充为官妓。除非情节特别恶劣,才会处以极刑。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邬成凯更是气得咬牙切齿:“她们是人牙子,利用身份之便诱拐良家女子给姚家的男人祸害。审讯过程中发现她们拐卖过孩童,原本这两个是要流放的,但是王爷说这种人拐卖妇孺罪不可赦。”
颜惜宁的血一下冲到了脑子里,他的手微微颤抖了起来:“人贩子罪无可赦!”
无论在哪个时代,孩子都是父母的宝贝。一个家庭里面的孩子若是被人拐走了,对于整个家庭的打击是毁灭性的。颜惜宁恨得牙痒痒:“你说得对,一刀砍死他们确实太便宜他们了。”
这些人就该凌迟,片成一片片的碎肉丢出去喂狗。
邬成凯眼底闪动着奇异的光彩:“不过对于他们这群贪生怕死之辈而言,通向刑场的这条路不好走。”
说话间,案犯们已经慢慢走到了广场边缘。看到刽子手们手中闪着寒光的刀子,有些人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瘫软下来,有几个甚至尿了出来丑态百出。
炽翎军将士们像拎小鸡崽一样提着这些人将他们放在了场中,广场边缘的百姓们发出了愤怒的呐喊声:“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整齐的呐喊声响彻了天地,每个人的胸腔都在共鸣,他们要这群鱼肉乡民无恶不作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随着炽翎军的将士们将犯人脖子上的枷锁解下,犯人们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般。他们有人恸哭,有人瘫软,有人眼皮一翻已经晕了过去。
看到他们的丑态,围观的百姓们心中无比畅快。
刽子手们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他们有专门的工具对付瘫软在地的人。只见他们从身后取出了一个木质的小凳,小凳中间有个凹槽,正好能让人将脖子放在上面。
当每个犯人的脖子下都枕着小凳时,百姓的呐喊声越发齐整。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的盯住了刽子手们的动作,生怕错漏一处。
刽子手们抽出腰间的长刀,他们每个人都端起一边的水酒大口饮了一口。只听“噗”的一声后,水酒被刽子手们喷在了雪亮的刀子上。
随着一人高声喊道:“时辰到——”雪亮的长刀高高举起重重挥下。百姓们的呼声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刑场出现了片刻的静默。
下一刻十几颗滚圆的人头滚落,失去了头颅的身躯开始东倒西歪。浓稠的血从尸身脖子上喷溅而出,随着心脏的搏动减弱,血液能溅出的高度越来越低。没一会儿鲜血不再喷溅而是快速流淌下来,染红了地下的黄土。
颜惜宁心中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断了,他眼眶不由得泛起了湿意。死了,这群危害一方的人终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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