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舒适地腿乱抖,被萧寰握住她腿根锢紧,却仍不愿醒转,萧寰见状笑意宠溺,“小疯子,睡得真香。”
符胜也是浅浅恬恬一笑。
他们俩各自将身上厚重的外袍褪下,撩起里衫的下摆,放出胯下长龙。马车够宽敞,三人的衣衫随意仍在矮榻上或车板上。
萧寰姿势极便宜,径扶着长龙插了进去,见符胜容色微怔,对他道:“你去用上面。”
言罢便自顾将肉龙挺送进她身体深处,将那紧窄的小户撑得满满当当,然后深深浅浅循着技巧抽送起来。
符胜却更懵了,“朕……没用过她上面。她说,她不是随便之人。”
车内一时又陷入沉寂之中,只有萧寰挺胯入穴的啪叽水声。他何其了解萧灜,甚至许多事若同她身份置换,也会如她那样做。片时后,略微有些过意不去,“她的确不是。”
忽然想到什么,“你那日……从什么时候见到我和她行事的?”
符胜心口一痛,“无事,这不要紧。”
拉过她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动起来,“朕先用她的手就好。”
脸仍旧俯下去,裹住她的双唇。
萧寰也就不再多言语,一手握着她腿根,一手掐着她的腰,狂插猛操,弄得她身下因对他胯下那大物吞咽地吃力,阴精不要钱似的越泄越多,在梦中都不好过。她穿透梦境想嘶叫出声,双唇却被另一双唇封紧,齿关张口的当口,还被人将口中丁香袭夺至彼口中,连呜都呜不出声,眸中春雨不觉潸然落下。如此,她更不愿醒了,怕醒来若梦境成真,她这般狼狈形容,被两个男人耻笑了去。殊不知,他们根本不会耻笑她,只会扑上去更狂热地撕咬她瓜分她。
果然,脸颊透过来点点陌生的湿热之感后,符胜松开了她双唇,双目微炽,“阿灜落泪了。”
“醒了么?”
“仍未。”
“她酒量极差,怕是一整夜都醒不过来。”
符胜转去亲她雪嫩的面颊,将她的泪水一颗颗舔吃净尽。
萧寰性器已经被她绞了好几次,龟头又被她身体深处一大股热流兜头浇下时,终于耐不住要出精。便将性器自她体内拔了出来,将浓白的阳精射落在她小腹上。趁符胜分神看他离开她脸儿的工夫,将她上身捞起抱紧在怀里,激烈地亲吻她双唇,一面压她双唇一面呢喃多声“好阿灜”,爱她在梦中情欲也被他操得大动,毫不顾忌她这双唇堪堪在方才还在符胜口下,就像符胜亲她时也没心情顾虑她唇上口中他的口水来着。
待他离了她的唇,视线与符胜对上时,发觉符胜平素幽深的双眸正亮晶晶又委屈屈地看向他,神态像一只失落的大狗子。哪能不失落,本来就只吃得上一点肉沫,分神的工夫,这点肉沫也被抢了去。不去争什么,可未必代表真的不感兴趣啊。
若是女人对上他这副神态,早怜爱得不得了,可男人不吃这套。
不过萧寰答应过他,也没办法。很快,心中有了计较,“劳烦陛下继续在车板上待着了。”
这马车虽宽敞,毕竟空间局限,符胜约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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