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势,双手锢住她双臂。
隐约有不妙的预感,她叫出声,“放开我!”
符胜仍紧紧握着她手臂,酸言酸语着问她:“倘若是阿寰这般捉着你,阿灜也会教他放开你么?”
“我现在讨厌他甚于讨厌你。”
“讨厌我?”
萧寰正在她身前,面沉如渊,将她寝袍解开,曝露出她袍底未着寸缕的躯体。手握住她两腿腿根,将她双腿往身体两侧掰得大开,又抬了抬她的臀,使她身下那门户正对向他。
虽晨起时给她上了药,她穴口两片花瓣仍肿得嫣红,加上她人正在气头上,旁的心思一丝也无,花径里干干涩涩,花口闭合得紧紧的,分明是最不适宜行事的时机。
萧寰却径取出扶好胯间巨蟒,使滚烫的龟头撞向她腿心紧闭着的小花口,情知撞不开,还是不停地往那儿顶撞,顶得她身下蛰痛之意更甚,“讨厌我,十四岁的时候就勾我进到你这里面去?”
“讨厌我,不止一次,宁肯被我割出血,也要勾着我操你?若说你年纪小时是孟浪爱乱来,后来呢,同他也行过事后,还宁肯被我弄出血,只为让我在你身体里能多待几时是几时。”
符胜此时方知,原来她在十四岁的时候就同她兄长燕尔过了。此前实在不想去追索的事实,由她兄长这样大喇喇说出口,令他心中愈发酸涩。再就是另一个事实也很清楚了,她说讨厌他半字非假,说讨厌她兄长不过是爱之至而赌气愈甚罢了。本想默默忍着酸意假充温厚无害,自己忽然被提及,不免问出口,“阿寰你什么意思?”
“你为何对我和她起了疑心,自己心里有数。”
心里有数,这措辞真是耳熟,符胜不觉哑然。他觉着他被兄妹俩的交锋误伤了,又情知他怎么也不算无辜,所以事实上也就不是误伤,是他活该遭着。
萧灜犹在挣扎,但身乏力弱加上两个男人的强势压制,动静甚微,“那你还这样对我?”
“我能接受另一个人是他,旁人再不能了。他亦然。”
“我不能!”
“你清楚你能不能,忘了昨夜如何了么?”
昨夜……昨夜他们换了数种姿势弄她,其中就有现在这种,一人在身后禁锢着她,给另一个人行方便在她身前大开大合着弄她。
“放开我!”
她拼着全身的力气四体剧烈划拉起来,她越强势,萧寰也就越强势,不觉已赤红了双目,索性将她双腿压折至她身前,使她门户敞得更开,将性器压在她阴阜上,上下摩擦,将嫣红的花口磨得更肿。又伸指分开阴唇去掐她花蒂,欲强令她流水以翕张开身下小口。
符胜本来在心中酸意的驱使下,耐着性子做帮凶,却到底心性温和些,又俯眼瞥见她身体有异常,忙开口喝止萧寰,“阿寰别弄了,阿灜她小腹在抽抽,想必是难受得紧了!”
萧寰于是止了作弄她下体的动静,去看她时,发觉她本就平坦的小腹,更往下凹了寸许,而且果然正一抽一抽地,分外可怜。
符胜心焦地问:“怎么回事?”
“你说你怎么回事。”
萧寰将她寝袍拢好,重新给她系上衣带。她闭眼不答,只小口小口地喘气,他去摸她的脸,一片冰凉,低笑一声,“饿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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