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了太久,或许结束这一切的时机,终于到了。
谢寄从杨丹表情的变换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无论出于个人利益,还是出于对陈家村的厌恶,以及对多年来受害人的同情,我们都会尽全力帮助你们,”他把胳膊从谢泉怀中抽出来,温和且坚定,“但是杨女士,我希望能得到你最大限度的坦诚。”
……
和杨丹敲定更具体的方案后,谢寄带着谢泉离开溶洞,杨丹把他们送到洞口。
考虑到杨丹走路不方便,他们本想让杨丹休息,奈何对方坚持。
临别时,谢寄回头看了一眼。
杨丹拄着根自制的木头拐杖站得笔直,唯一一套属于自己的衣服缝缝补补穿在身上,纤细的手腕从袖口伸出来又一次扶了扶早就没了镜片的眼镜。
她还记得成长至今学到过的礼仪,每个动作都在怀念外面的世界,时刻提醒自己是个人,不妥协,不屈服,顽强地坚持着。
谢泉笑得爽朗,为方便和杨丹挥手告别倒退着走,脚下不小心踩到颗石子,身子顿时一个趔趄。
谢寄忙把人扶住:“小心。”
谢泉毫不在意:“哥,我们离开后,杨丹他们也能在关卡里恢复正常生活吧?”
谢寄温声道:“会的。”
谢寄带着谢泉一步一步离开崖底。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告诉谢泉,和杨丹交流时,杨丹胸口从不曾起伏。
第68章 鸡、人家俩是货真价实的亲兄弟,你又算什么呢?
等谢寄和谢泉回到地面, 已经接近上午十二点。
陈家村依旧一派山清水秀,宁静祥和的模样,所有罪证在阴暗潮湿的溶洞, 在上了锁的草屋, 在暗无天日的地窖。
没有一个人无辜,却也没有一个人认为自己有错, 故而乍眼看去还当真以为盛世太平。
解救受害人和离开关卡的办法业已成型, 谢寄脑子里难免浮现出其他事。
他看了眼腕表。
都这个点了,不知道江霁初醒了没。
血脉相连的弟弟与他心有灵犀:“不知道学长病有没有好点。”
谢寄跟谢泉确认道:“江霁初突然发烧真的是因为神思郁结?”
谢泉:“这点病我还是有把握的,就是不清楚学长是有什么心事,哥,你清楚吗?”
谢寄缓缓摇头。
他只能猜测江霁初的异常和昨天见过的浓雾有关。
江霁初心思重,有事喜欢憋在心里, 再被冷水和低温那么一激, 憋出病着实正常。
可他同时还在意另外一件事——思悠的态度。
思悠跟江霁初不斗嘴不痛快, 但她在看到江霁初的伤后一反常态地选择沉默,并且陷入沉思。
她察觉了什么?
江霁初闯第七层, 因遭遇背叛惨遇失败, 身份不明的哥哥和队友尽数折戟, 只有江霁初一个人侥幸死里逃生,背上还留了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思悠是知道这件事的,并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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