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想操你。”马尔斯语气平板地说。
威廉一副伤脑筋的表情,“你真得想多了。一把没装子弹的枪你都能联想无穷,特工的职业还能开拓想象吗?”
“那就让我们来玩一个假设游戏。”马尔斯打算换一种问法,“闭上眼睛。”
“说真的?”威廉觉得好笑。
马尔斯干脆自力更生,抬手遮住了金发男人的双眼,“我来创建情景,你来想象,希望你的想象力有我这么发达。”他用刚才威廉讽刺他的话语反讽回去。
“你是威廉莱昂,有一个哥哥,叫格里芬。假设,你们从小一起生活,相亲相爱,但一件事的发生却改变了一切,自那以后,你们处心积虑,想杀了对方。”威廉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有话想说,马尔斯紧接下去阻断了他的开口,“现在告诉我,那件事,最有可能是什么?”
嘴唇蠕动片刻,威廉干巴巴地给出了答案:“我想不出来。”
“编都编不出一个?这只能让我猜想你在抗拒这个假设,我猜对了吗?为什么抗拒?”
“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医生扮演游戏?”威廉抱怨道,“……那个「假设」的缘由是,他抢了我的恋人。”Alpha的独占欲一旦失控,会做出什么还真的难说。
“所以如果格里芬从你这抢走了我,你会想要杀了他?这是你想说的?真令我感动。”马尔斯不带感情地表述了他毫无波动的激昂,“让我们进入下一个假设。”
“还没完啊?”
马尔斯自顾自地说下去,“假设,夜深人静的夜晚,格里芬出现在你床边。你在第一时间感应到了他人的存在,所以举枪对准了闯入者。你睁开眼,发现闯入者的身份是自己的哥哥,而他的手上,也拿着枪。”手掌下的睫毛在颤动,他注意到,一边回想那个片段,一边重复录像里两人说过的话语,“你说,「怎么?后悔了?现在才决定来补一枪?」”
马尔斯凑近无法视物的威廉面前,放缓了声音,“……格里芬说,「你也学会了?在枕头下放枪?多么可悲,不是么?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连家人都无法信任了,只能依靠冰冷的器械?」”
威廉呼吸一顿,记忆里一模一样的话语掀起了心中的惊涛骇浪。
“现在,告诉我,那件会让他后悔的事,是什么呢?”
“马尔斯。”威廉攥住覆在眼上的手腕,强硬地将其拉下,“够了。”颚间皮肤紧绷,下巴微微昂起,他冷冷注视近在咫尺的另一双眼睛,“这就是你看的“电影”?看来潘的系统需要些重编。”
黑发男人回以对视,嘴巴不满地抿起。
“你要知道这些做什么?和你对TENTH的追捕有任何关联?”
“我想知道,作为个人。”马尔斯说着,思考了下“想”字有没有被用错。然而思考显然无果,“想”的使用频率在他的生命里,稀少到了他惊讶于还有这个词存在的地步。但既然他的大脑决定让这句话如此表述,一定有它的原因。直觉、快言快语、反射动作,身体有时比内心更熟知它的主人。
“为什么想?”威廉问。
马尔斯直直看着他,“威尔,依赖我,不会让你显得不Alpha。”
铁灰眼眸凛凛如钢刀,强势而不容拒绝地直入属于他的私人领地。威廉忍不住断开了对视。“依赖你?”他喃喃地重复。
为什么马尔斯要求这么多?先是“在一起”,再又是“依靠”、“相信”。简直像是一个偏执吵闹的孩子,不得到自己的所想就誓不罢休。但怎么可能所有的要求都能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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