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发小都搞到两张票?
这时候,就听门外传来陆殿卿的声音:“林望舒。”
这么一说,林望舒倒是不着急了:“算了,也不急在一天两天的。你刚才说你三叔哪天来?”
陆殿卿眸中泛起温柔,他低声说:“你这不是疼吗,怪我不是应该的吗?确实怪我。”
林望舒扬眉,反问:“我说的不是真话吗?”
一时又道:“我本来想着后天我三叔过来,当面说清楚,也免了后患,现在他这样烦你,那我拿着结婚证,过去新街口,去和他说。”
林望舒:“嗯……”
林望舒心里便有些难受,她在云南五年,是最后一年多和雷正德处对象的,也是那个时候,陆家的情况好起来吧。
林望舒摸了摸唇:“有一点点,磕到了。”
说着她看他的,记得刚才他也被磕到了:“你不疼吗?”
说着,他低首下来。
林望舒懒懒地道:“也没什么事,不过是雷正德来了一趟。”
林望舒委屈地瞪他:“陆殿卿,你——”
陆殿卿:“等会拿冷水敷一下,明天应该能好。”
这样已经很好了。
也幸好还有重来的机会。
林望舒不懂,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他的唇轻轻地印在了自己唇上。
陆殿卿:“你那时候一定很辛苦很害怕,我什么都做不了,再之后,我家处境终于好一些了,可你和他在一起了。”
陆殿卿默了片刻:“对,你一直都心大,从小这样。不过这样很好,你不想记得的,那就忘了吧。”
陆殿卿:“在云南五年,他一直对你不错,你们在一起了,我以为你们感情很好,以为你——”
林望舒有气无力地说:“睡着了……”
这个时间真是巧极了。
陆殿卿:“你想听小提琴吗?”
她动唇,要反过来亲他,他却陡然离开了。
后来她平安回来了,无论身边陪着的是谁,无论她变成了什么样,他都能接受,她和别人在一起,他也完全能理解。
其实各家的苦,自己心里知道,自己的许多犹豫,他也未必能懂。
陆殿卿没说什么,视线反而落在她唇上,唇好像略有些肿了,泛着红亮。
陆殿卿却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信封,问道:“明晚你有时间吧?”
他竟然这样,她其实也有些心软了,叹了口气,道:“陆殿卿,你不要这样。我去云南,经历了很多事,那是一个和咱们这里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有时候会觉得,自己的脑子被洗刷过了,过去的那些事很模糊了,就像上辈子发生过的。不过现在想着你,就慢慢记起来了。”
她喜欢得要命,心被撩得痒痒的,身子也软了,只觉他太轻,为什么不重一些呢。
林望舒:“嗯?”
不像是在吻,倒像是安抚。
陆殿卿:“下周一。”
林望舒继续道:“结婚证在你手里,你也不给我,我也没办法甩给他看啊?我想着干脆告诉他我和你结婚了,看他怎么说,结果人家跑了,骑着自行车溜溜跑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