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县城回来,他们除了拿回老爷子和大哥二哥两家寄来的东西,还有满满两个麻袋的布匹。
这是李小红寄来的,攒了一整年,终于又弄来了一批。
这次比较多,有一百多匹,不过对方也说了,今年就这一次,再想要得等明年。
桑语以为,今年或许村里人不会买太多,毕竟去年该买的已经买了,这年头也没人年年买衣服,两三年能做上一套,都是富裕的人家了。
她原本是打算让司徒泽去周边的村子问问,看看有谁家需要。
然而不等她开口,村里人知道她又弄到了布匹,直接冲了过来。
这次可不是你一尺我一尺,买够一套衣服的就行,而是大部分人都选择了直接带一匹走。
他们的理由也很正当,“我家要娶媳妇了,这不真琢磨着弄一床新被子。”
“是啊,我闺女要出嫁了,被子和新衣服总是要的,不然别人会说我们不疼闺女。”
“今年日子好过,家里攒了点钱,给老人和孩子都换上新衣,我当家的也得做两身,都当工人了,不能还穿的破破烂烂。”
“是啊,我衣服前两年都剪了给孩子穿,再不做一身,就没法出门了。”
总之各种各样的理由,村里的女人们拿着大团结把桑语手里的布一批批换走。
最后只留下十匹,被桑语偷偷藏起来,总得给徒弟们练手吧。
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全都直接把布带走,而不是让她们帮忙做好。
唯一要求做成衣的,就是那些知青们,这些活计,周红和二花两个,一周就做完了,都用不着桑语帮忙。
也是后来她才知道,原来是这一两年村里富裕了,很多人家婚丧嫁娶都要求有缝纫机了。
村里一下子多了五六台缝纫机,那些原本就会做衣服的女人,熟悉一下就可以自己动手做了,又考虑到桑语要带孩子,可能没时间,不想排队就自己带回去做,或者找相熟的人家。
反正是给自己省事了,桑语也就不多管了。
这一下她又赚了四五百,两人的存款加起来,又快到两千了。
这里面有之前司徒泽赚回来的,也有老爷子那边补贴的,就连大哥二哥那边,都寄了钱票过来,让他们有困难就说,别委屈了孩子。
拿着这些钱,桑语觉得有点烫手,“我们又不是真的困难,大哥二哥那边也不见得就多富裕,要不还是还回去吧?”
司徒泽摇摇头,“这是大哥和二哥的心意,他们一直觉得亏欠我,不让他们表示表示,心里更不好过。”
“可他们也有孩子要养,”
大哥那边,司徒海是海军,时不时要出海巡逻,姜红一个人在家带孩子,就不能出去工作,所以他们是一个人的工资养一家三口。
按照司徒海的品级,一个月大概有三十到四十的工资,虽然比普通人家好过,但多是真的不多。
二哥司徒泽那边,两口子倒是都有工作,可陈欣悦的父母就只有她一个女儿,两口子势必要给老人养老的。两人的工资养五口人,负担也不轻。
如果司徒泽和桑语只是普通的知青,赚不到多少钱,那得了哥哥的接济,收着也就收着。
可并不是啊,他们两口子的日子过的比大多数人都好。
“今年村里养的猪除了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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