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一进婚房,一个身上混合着酒气与馨香的女体,就猝不及防地扑入了他的怀中,谢安知道这只能是叶清璃,也就是他如今的儿媳,他僵硬着身子,两臂微张,两手尽量远离怀中的女子,但让叶清璃的动作更为恣意。
跟着谢安回来的下人也是一惊,这……
两个仆妇对视了一眼,而后视线错开,一人拉住一扇门,关上,而后一人一边,立在婚房外,心中是惊涛骇浪,但面上却不动声色。
高门大族的这些事,她们就算没见过,也听过,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房内的谢安感受着身前女子逐渐过分的动作,出言喝止:
“你看清楚,我是谁?”
叶清璃似已有醉意,拖着嗓子,娇媚出声,
“我不管,我不管……”
谢安这些年府中没有侍妾,他已多年没有过女人,身前年轻温软的女子身体,在他怀中乱蹭,女子柔嫩的小手此时已探到他的腰间,谢安喉头微干,心中有些燥意。
谢安试图推开叶清璃,却被她缠得更紧,她的动作也更放肆。
谢安低头看向叶清璃,准备再开口阻止她失当的行为,却对上一双湿漉漉又惹人怜爱的杏眼,谢安顿时心中柔软了几分。
叶清璃带着哭腔,弱弱开口,
“不要走,好不好?”
谢安心中剧烈挣扎,他的理智告诉他,赶紧离开,身前这是他儿子的夫人,是他的正经儿媳,但他逐渐涌向下腹的燥热,也烧得他的理智快要丧失。
此时,阿嫣踮起脚,带着些水渍的红唇,印上全身僵硬滚烫的谢安的双唇。
谢安脑中轰的一声,最后的一丝理智彻底绷断,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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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之夜,红烛摇曳的灯影里,有两道人影在交缠,但他们的身份却不是那么合事宜。
喜榻之上,两道交叠的身影,逐渐沉沦……
阿嫣睁着眼望着头上喜帐,任由身上的男人,她的公公动作,一滴晶莹的泪水,滚落眼角,谢安突然察觉身下女人的不对,将本埋入女子颈项的头颅抬起。
谢安下身的动作未停,眼中含情,伸手抚过阿嫣的眼角,
“可是弄疼了你?”
叶清璃偏头,回避谢安灼热的视线。
谢安掰过叶清璃的脸,直视她的双眼,
“现在可认清了我是谁?”
叶清璃的眼角再滑出两行清泪,咬着唇,依旧不言语。
回应她的,却是谢安更猛烈的动作,谢安再度埋首,事已至此,已没有退路。
叶清璃侧头,唇角扯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
此刻在这张剧烈摇晃的床榻的被褥下,还藏着那张已被打开的纸包,而纸包中的药粉……
叶清璃的视线投向床榻旁放置着合卺酒的那张圆桌,圆桌正中心的烛台上摇曳的喜烛。
本为谢长渊准备的,没想到却用到了谢安身上。
呵,谢长渊如此折辱我,我又何必为他守身。
而身上的男人,究竟是因为那药性……
又或是……男人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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