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我本来就是你养来解闷的一个替身,你对我所有的好,不过是因为他……”
景澜停顿片刻,手稍稍松开,眼眸里的情绪却越来越沉,“那那个小孩呢?”
景澜无限逼近他,灼热的呼吸一股脑儿扑在沈应眠脸上,而他动弹不得。
“井燃?”景澜嗤笑一声,“他又是谁的替身?”
“沈、应、眠,你玩够了吗?”
沈应眠蹙着眉,根本无从反驳也无力解释。
他不知道景澜产生会这样误会。
“没关系,没关系。”景澜神经质一般地喃喃自语,“现在你重新落到我手中了。这两年我所有的痛,我都会加倍地还给你。”
将沈应眠身上的灵力彻底封锁,景澜肆无忌惮让自己魔气四溢。
景澜发誓,要将狠狠地惩罚他、折磨他。
“沈应眠……”景澜一遍一遍重复他的名字,嘴角慢慢咧开,扯出一个阴鸷的笑容,“想知道我会怎么惩罚你吗?”
他慢慢收紧五指。
可未及多言,眼前的人已经晕了过去。
头垂下来的瞬间,景澜一怔,脸上的笑容慢慢冷却,“沈应眠,你在跟我装死?”
“沈应眠……”
“师尊!”
景澜失措地将人拥入怀里,探查他的情况。
“主人,主人,主……”
魔气波动,黑曜和晦闯进来。
晦站在原地,身上黑雾升腾,“主人,你在做什么?你怎么能抱着别人?!”
黑曜将他挡在身后焦急道:“主人,我们刚刚感应到您的魔气磁场发生强烈波动,所以赶来看看,你怎么了?”
看清了景澜抱着那人的脸,晦脸顿时更黑了,“主人你!即便他与勾玉长得像,你也不能将人带到这里来!这……这!”晦气得说不出话来。
景澜皱眉:“是师尊。”
黑曜和晦对视一眼,立马冲上来将沈应眠围住。
“真的?!”晦左看右看,看不出来,将信将疑地将掌心放在他脖子之上抚过,把白皙皮肤上的红紫指印去除。
黑曜也仔仔细细查看了一番,“他体内有灵力护体,无大碍。只是他的身份……主人要进一步确定。”
景澜的猜测已经验证了大半,还有最重要的一步。
他将人抱起放到病床上,与师尊的身体并排躺下。
景澜将黑曜和晦赶出山洞。
趁着沈应眠昏迷,神识放松了警惕,景澜闭上眼睛让元神进入沈应眠的识海之中。
识海的场景是根据主人内心深处最渴望或是最恐惧的记忆所造,外来的元神擅自闯入识海有可能会让识海产生排斥反应。
可是景澜丝毫没有感受到沈应眠的识海对他的抗拒。
此时此刻,他站在垂雨榭门前。
如今琅峰宗的垂雨榭已经被封锁,每时每刻都有弟子看守着,而这里没有,或许是两年前的垂雨榭,又或许……
景澜抬起头,看到门口大树树干上新鲜的剑痕,那是他刚开始学剑术那会儿划到的。
这是五六年前的垂雨榭。
对这里发生的一切……沈应眠到底是怀念还是后悔?
景澜无从知晓。
他推开门走进去。
如同从前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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