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烟闭嘴不语。
萧衍:“跟着我去了京城,恐怕规矩会更多,你可适应得惯?”
程烟:“……”
顿时露出丧气的表情。
她一个现代人,哪受得了礼仪教条?
见她又丧又憋屈的模样,萧衍觉得心情大好。
他盘算着,她既然愿意去京城,那往后便做主替她挑合适的夫家让她有个依靠归宿,不再孤苦无依。
他如此给自己找台阶下。
就如同当初折返回杏花村那样,只想再看她过得好不好,而今带她回京,也不过是顺了她自己的意愿罢了。
二人离开后,在沈案的安排下乔装打扮,跟随商队前往京都汴阳。
这一走,便行了一个多月。
商队非常谨慎,沿途处处小心,不曾露出分毫马脚,程烟有幸见识了大齐的瑰丽江山。
待到二月中旬时,商队在京畿边界的徐州停留,城里不知从哪里传来消息,说京城那边发生了大事,易主了。
这样的传言委实骇人听闻。
萧衍意识到不对劲,差李盛去打听。
李盛寻了一家茶馆,听到里头的人们窃窃私语,皆在讨论这一时政话题。
原是大齐天子退位让贤给了魏王。
就在十日前。
李盛暗暗吃惊,捋了捋胡子,故意碰了碰拼桌的茶客,八卦问:“好端端,天子何故就让了贤?”
青衫茶客回道:“我也不清楚。”
隔壁桌的绿袍茶客接茬,“嗐,自打魏王进京后,都是他在把控朝政,迟早的事儿,不足为奇。”
茶客甲:“管他谁做主呢,只要咱们有饱饭吃就行。”
茶客乙:“是啊,天家姓萧,魏王也姓萧,都是一个窝里头的血脉,谁当家做主对咱们来说都一样。”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他们并不关心谁当家做主,反正都是皇室萧家的人,皇权更替也没发生战乱,只要没有影响到老百姓的正常生活就好。
不过魏王萧干安的发家史着实值得人们八卦热议,目前大齐的言论管控得不算严,有人津津乐道八卦:“依我之见,魏王能走到今天可不容易。”
“是啊,好好的皇室宗亲,偏被赶到那鸟不拉屎的樊城吃了几十年的灰。”
“要我说啊,还是马贩子沈家厉害,魏王若没有沈家的富可敌国,岂能起势卷土重来?”
“这话有道理!”
“前阵子贴了告示,说魏王嫡子流落在外,也不知寻回没有。”
“哎哟,那可是太子了!”
“……”
人们七嘴八舌,唾沫横飞。
李盛无暇再听,起身离去。
萧衍一行人安顿在一所农家小院里,春日纷繁生机,小院周边种了不少李树,正是花开的时节,层层叠叠雪白相拥,美不胜收。
程烟坐在矮凳上眺望远处的青青郁郁,听着蜜蜂嗡嗡忙碌,享受着日光的抚慰,整个人的心情舒畅无比。
家养的土狗不欺生,懒洋洋地趴在附近晒太阳,它的小狗仔则围在她脚边转,时不时摇着小尾巴,活泼欢快。
才满月的狗儿肥嘟嘟灰扑扑的,性情也调皮贪玩。
程烟手痒地逗弄它,一会儿挠它的痒,一会儿又把狗头扭捏成怪相。那小狗仔任由她欺负,在地上打滚撒欢逗得她咯咯发笑。
听到她的笑声,萧衍从屋里出来。
那时阳光正好,李树的花香馥郁芬芳,周边绿意盎然,院坝里的布衣少女恣意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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