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定过亲了,霸道和骄矜都被妥帖地藏了起来。
“他快死了。”孟献扯了扯嘴角,歪着脑袋打量起自己的弟弟。
病床上的那个人拿什么和他的亲弟弟相比较。
孟然顿感不满,叫了起来,“死了就不好玩了!”
孟献捏捏他的脸,“傻瓜,死了,就不会和你抢东西了。”
从研究所出来,纪戎优哉游哉上了车,打算跨越城区去城北拳击馆关照一下生意。
他照例时不时留意着后视镜。
跟踪监视了他几天的低调黑车不见了,一辆深蓝色的名贵跑车正远远缀在后面。
可见要寻他麻烦的人终于来了。
进到城北,等红灯时,纪戎忽然按下车窗,伸出胳膊竖了个中指,果然隔了几个车位的跑车即刻发出了危险的轰鸣声。
拐出繁华的闹市口,刚踩下一脚油门,车屁股就被怼了。
贴上来的跑车驱动力强,没等纪戎稳好方向盘,又一个加速撞了上来。
前车霎时偏离车道,直直往人行横道上冲。
急刹车下,轮胎与地面摩擦后发出巨大的吱嘎声。
幸好没撞到行人。
纪戎又一个急倒,将意欲离开现场的跑车死死卡在了绿化带栏杆与车身之间。
孟献进退不得,啪的摔上车门。本意是要来恐吓纪戎一顿,谁知这人不知死活,竟然反过来大胆挑衅。
他越想越气,大跨几步走近,揪着纪戎的衣领将人拖出车门,紧接着上手就是一拳。
“你活腻了,敢来惹老子?”
原来孟厌的’老子‘是跟这个人学的。纪戎顶了顶酸痛的脸颊,还有闲心笑了笑。
不痛不痒的,拳头好像打在了棉花上,孟献气急败坏,再次挥出一拳,这次被轻巧躲过。
纪戎也不还手,像逗猴子一样,惹得孟献疾步去追,等人到跟前,又闪身躲开。
“我他妈弄死你。”几次三番,孟献彻底没了理智,他快走几步从后备箱取出电棍,先是一把敲碎了纪戎的车窗玻璃,接着一棍子打在了纪戎背后。
一声闷响配合着很明显的电流声,纪戎立马脱力跪到地上。
“干什么!不许动!”
“不许动!放下武器!”
还没等他得意,随着几声呵斥,孟献忽然被大力按在车身上,不能动弹。
他眼见着纪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伸手摸了摸脸,刚刚还完好无损的嘴角就带出一摊血迹。
撞车点正在城北警务局门口,这么大的动静早把里面值班的几位军警惊动了。
“你故意的?”孟献挣扎不止,恨得牙根发痛。
电棍掉在地上,脸被按在沾满灰尘的车身上,咔哒一声,反剪在后的手腕上又忽然坠上了冰凉的金属。
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屈辱。
“开车撞人,当街行凶,我们老远就看得清清楚楚,你确实是故意的。”
“给我老实点,走。”
萧远岱的这位同僚吴警官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今天正好轮到他执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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