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元宝儿嘴里苦口婆心的“说教”之论,又看着在他胯,下,灵活得似个泥鳅似的钻来钻去与人斗争的身影,瞬间将两只手攥成了个拳头,只觉得胸口剧烈起伏着,胸腔里有一团熊熊大火在剧烈燃烧着,随时随地便要喷火而出了。
然而,那狗东西元宝儿竟钻到了他的裤,裆,底下,还不消停直拱来拱去地,伍天覃面色巨变,脸上一道黑一道白的,唯恐稍有不慎,他便探头探脑了起来——
只见那伍天覃咬着牙关,两个拳头指骨砰砰作响,他俨然连动都不敢丝毫乱动一下,伍天覃活了这么多年,竟头一回遇到这般恼恨的境地。
最终,只见他绷着脸,面上恨不得暴跳如雷,然而最终却是攥紧了双拳,强自逼着缓缓吐出了一口气来,微微咬牙切齿地冲着底下的钻来钻去地小儿道:“元宝儿,给爷出来。”
一边说着,伍天覃一边缓缓闭上了眼,最终只一字一句咬牙道:“过去跪好。”
说这话时,伍天覃放缓了几分语言,不似原先那般森木阴恐。
话一落,只见伍天覃缓缓睁开了眼,忽而抬手朝着那地上厅堂中央一指。
最后一个字落下时,伍天覃只觉得胸中弥漫着一股憋闷无奈感,不上不下的,让他恼恨得紧。
这话一落,只见常胜和得旺二人对视了一眼,纷纷朝那伍天覃脸上探了一眼,而后,二人缓缓松开了元宝儿。
这才结束了底下的战斗。
听到这两句话地内容,察觉到那话中地松软之态后,半晌,只见元宝儿终于小心翼翼地掀开头顶的一道华袍,从那袍下裆下缓缓探出了一张小脸来。
只见元宝儿歪着脑袋,仰起那张小圆脸偷偷朝着头顶上空伍天覃地脸上偷摸探了一眼。
不想,这一眼探去,只见那伍天覃脖子粗壮通红,他微微咬着牙,绷着脸,两侧两处腮帮子处仿佛一鼓一收,砰砰作响,从他这个角度看上去,只见他胸腔剧烈起伏着,下巴,脖子,脸全都鼓胀变形着,远远仰头看去,仿佛满目瘆人。
元宝儿便将脖子一缩,拽着那伍天覃一侧的衣袍,撅着屁股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爷……爷当真……当真不罚小的呢?”
元宝儿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瞪着双大眼睛,一脸紧张期盼的问着。
话一落,便见伍天覃嗖地一下将头一低,瞬间,那张面带寒冰,怒气腾腾地脸便嗖地一下映入了元宝儿眼帘,吓得元宝儿头一缩,复又重新钻进了那片华袍之下。
这一钻,头一支,险些惊得伍天覃原地跳了起来。
不多时,只见那伍天覃黑着脸,抬脚朝着裆下元宝儿身上狠踹了一脚,下一刻,便见他将脚一抬,一并将元宝儿的拽在他靴子上的手给抬了起来,这一次,只见伍天覃高抬着脚不曾落下,而拽在他靴子上的那只小手也始终不见撒开。
这一脚一手对峙了片刻,终见拽在马靴手中的小手扣弄了片刻,终于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地撒开了。
下一瞬,便见那伍天覃绷着脸,将身上的华袍一掀,再一甩——
元宝儿便见层层华丽的面料在他脸上佛过,等到反应过来时,便见那伍天覃已背着双后,紧握着双拳,气势凛凛的向着那上首的首座方向踏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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