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张蔷问。
“这我哪儿知道,我能记住他们两个都不容易了,要不是那个矮一点的小孩儿经常给我塞糖,我今天对他多留意了一点,否则学校里孩子这么多,我怎么可能记得住他。”保安大叔说。
线索到这儿又断了。
岑妈妈六点多才开完会,这个会议持续了快三个小时,她现在已经精疲力尽了。可手机里又收到老师和喻爸爸的电话,她心里担心,优先回了喻爸爸的电话。
“老喻,你之前给我打了十多个电话,怎么了?是州州哪里不舒服吗?”岑妈妈问。
岑爸爸在旁边,让她开免提。
喻爸爸说:“小少爷不见了,我去学校没有接到人。保安说他下午跟班里的一个同学上了一辆出租车。”
岑妈妈两眼一抹黑,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岑道州一直是他们两口子娇生惯养的,家里营养师、私教老师、家庭医生和保姆司机都配着,就为了让岑道州生活得好一点。
可以说,岑道州的自理能力几乎为零。
晚上八点半左右,岑家两口子已经急得快报警了,喻爸爸拿着手机到岑家夫妻面前,说:“找到小少爷了,他和他同学跑到淑敏的老家去找鱼鱼了。”
淑敏是喻妈妈的名字。
喻爸爸的手机正和儿子视频。
岑道州正睡在床上,睡得特别沉。他手里还拽着喻挽桑左手的袖子。喻挽桑只好右手拿着手机,等着自己老爸把手机拿给岑道州的父母看。
岑妈妈松了口气,她靠在自己丈夫身上,说:“找到就好找到就好,麻烦鱼鱼你照顾下我们州州。”
“都是我的错,”喻挽桑道歉说,“今天下午他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里,我没有多想,就告诉了他。我没想到他会找过来。”
岑妈妈心里门儿清,这事儿跟喻挽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还不是自家儿子太能折腾,离开喻挽桑两天就跟天都塌了一样。
“这也不怪你,”岑妈妈说,“鱼鱼你走了之后,他一直很想你,这两天他都一直忍着,也不肯和我们说。州州他忍得很辛苦,明天我给你们三个小朋友请个假,正好明天周五,到周日我再开车去把你们接回来。”
岑爸爸插了一句:“姜家那边也得说一声,人家儿子跟着咱们儿子走了,他们不知道有多着急。”
岑妈妈说:“那还用你说,老喻把手机送过来的时候,我就给姜妈妈发了消息。等你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
电话挂断后,喻挽桑伸手拨开岑道州的额头的短发,露出岑道州有点红的额头。岑道州过来的路上,摔了一跤,额头碰到了墙,红了。
忍得很辛苦吗?
喻挽桑顺着岑道州的脸颊,捏了一下岑道州的右边脸颊。软软的,很好捏。
那就忍得再辛苦一点吧。
他的小少爷以后一定要变得再也离不开他才好,要很听他的话,他们要变得比亲兄弟还要亲,比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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