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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的整整十个夜晚,塔托斯疯犬一样地占有他,他的嗓子都因求饶被磨哑了,身体也酸得厉害,要不是每天都有政务等着他处理,他根本不想从这张又软又舒服的床上爬起来。
塔托斯殷勤地为他穿衣,当然免不了又与他进行不少亲密举动。这只恶魔像个永远喂不饱的饿鬼,随时随地宣扬着他疯狂的占有欲。
不过恶魔对他的需求,在某种程度上极好的满足了凯尔的虚荣心。
他现在或许是整个大陆最富有的人了——一心一意的恶魔,忠心耿耿的骑士,听话顺从的妻子,以及,即将大一统的帝国。
“我想,是时候更改称呼了。一个帝国应该有与之相配的统治者——皇帝。凯尔·穆德,雄狮家族的最后一人,黑泽大陆唯一的君主、伽曼帝国的皇帝。”
凯尔笑道,“圣庭早晚会把你和我的契约解除,倒时或许托特那家伙会发动一场圣战,没有了恶魔的力量,伽曼士兵或许能够坚持几年,但斯坦尼迟早会被攻破。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先把剩余六国拿掉。唔,或许来不及将黑泽大陆统一,但至少这是个积极的尝试。”
凯尔的声音很冷静,他甚至已经开始为自己设计墓地。
半跪在凯尔面前、为他整理腰带的塔托斯一顿。
“我的陛下,契约只是一条锁链。没有契约,我依旧会陪在你身边。”
“我早就知道,永远不要相信人心。没人经得起测试,就连我的公爵都不行。”
说到这里,凯尔停顿一下,挑起恶魔尖尖的下巴,修长的指尖滑过塔托斯形状好看的喉结,挑开他半开的衣领,最后点在恶魔的胸膛,那里横七竖八地有许多嫩粉色的伤痕,一道道,狰狞地盘布着,将这具曾经完美的身体破坏地彻底。
凯尔的脸色忽然冷了下来:“我曾经拥有这条锁链。塔托斯,直到现在你还不肯和我说明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我的命令在你心中,已经起不了作用了?”
当得知他全身心信赖的公爵大人竟然是圣庭派来的走狗时,凯尔当即下令塔托斯去追回游魂,决不能让“索帝里亚”将咒语告诉圣庭。当时塔托斯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索帝里亚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作为冥界之主,塔托斯只需要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他。
可是塔托斯追了一夜,从斯坦尼追到奥东边境,甚至越过了地狱力量的边界,仍旧没能将索帝里亚击杀,反倒是自己,带回了一身难看的伤。
若非凯尔及时把自己的血喂给了塔托斯,这个只会说大话的恶魔现在已经死回地狱了也说不定。
这已经是塔托斯第二次办事不力,第一次他没能及时攻破奥东城堡,放走了尤利斯。而第二次,他又亲手将契约的咒语送给了圣庭。
要不是知道解除契约后,自己将灵魂献祭给恶魔的承诺也会一并作废,凯尔简直以为塔托斯也是圣庭派来的卧底。
恶魔舔了舔自己的犬齿,扯出故作轻松的笑容:“他并非恶魔,是我低估了他。”
“这些伤痕看上去像是你的钩爪武器造成的。到底是什么生物强大到抢夺你的武器反制你?”凯尔斩钉截铁道,“你有事瞒着我。”
“怎么会,陛下,在你的面前我永远是坦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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