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力似乎也高了许多。
但面对范情的请求时,他还是拒绝了对方。
“不能再亲了。”郝宿抓着范情的手,捻弄着对方的指节,声调是已经恢复下来的平稳,但还是略微沙哑,“发肿了。”
他用着波澜不惊的语气来向范情陈述这一事实,叫原本还想撒娇的人一下子偃旗息鼓,连耳朵都恨不得一并被挡住。
“有哪里不舒服吗?”过长的头发被一只手捋到了耳后,露出留红的脸颊。
他们彼此靠得很近,一时都有些分不清呼吸是谁的。
“没有。”范情回答郝宿。
郝宿从来不会让范情感到不舒服,即使在对方不管不顾时,他也始终维持着理智。
见范情说完后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一副不好意思非常的样子,郝宿将额头贴着对方的额头,有种温存的浪漫。
“要说什么?”
“你……闭上眼睛。”
“为什么要闭上眼睛?”
“就……闭上嘛。”
软得不行的调子,眼尾是迟迟不退的红,他是在朝郝宿撒娇。
郝宿便依言闭上了眼睛,随后,脖子就被对方搂住了,范情整个人都在朝他更加靠近。
有很小很小的声音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带着难言的羞涩。
“我没有不舒服,郝宿,你弄得我很舒服。”
每一次都是如此。
范情时刻都沉浸在无边的快乐当中,哪怕是现在一切都已经停下,他也还是能回味起方才的感觉。
范情说完还没有退开,因此郝宿也没有睁开眼睛。停顿了半晌后,才又听到他的声音。
“你呢?”
孤伶伶的,又蕴含着无比的欢欣,像枝头停留着的光。
他在问郝宿的感受,他们是情侣,这件事本来就不是他一个人,另一个人也很重要。
手掌在范情的背后,一个用力,人就直接趴到了自己身上。
郝宿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学着他方才的样子凑近了开口,含着几分笑意:“情情方才也很厉害。”
没有正面说出答案,但意思已然明了。
轰的一声,范情只觉得自己的血液全都涌到了大脑上。
可郝宿的话还在继续。
“这里厉害。”手点到了范情的嘴。
“那里厉害。”手点到了范情的腰。
“还有……”
他夸得人都抬不起头,细细密密地将范情的所有厉害之处都说了一遍。
等话终于讲完,范情整个人就跟八爪鱼似的抱着郝宿。
分明都已经害羞到了这个份儿上,却还会愣愣地追着人再确认一遍:“真、真的吗?”
郝宿的夸奖比什么话都要动听,也比什么事情都更令范情感到高兴。
他想听对方多夸夸自己。
“郝宿,我想把你的声音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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