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再说一遍好不好?”
磕绊到了极点的声音,他在不同的世界,对郝宿总是抱有相同的渴望。想要更靠近他,想要更亲近他,想把他的声音录下来,想随时随地都能看见他。
范情瞧着人,讨好似的亲了亲。
“郝宿。”
他每次叫郝宿的名字都像是含了无尽的春水,那副外在的冷矜自从两人在一起后就彻底不见了。
“贪心。”郝宿轻训一声,这样的话他刚才也说过范情,不过是在另一件事上,“录音你又带不出去,难道还能天天在个人域里面吗?”
为了范情的身体着想,郝宿跟对方约定了对方进来的次数,如果是单纯的约会,则不计在内,因此范情并不会时常进来。
个人域里面的东西带不出去,范情每回进来的时候郝宿同样会进来,这样一看,就算把郝宿的声音录下来了,范情也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听。
“可是我想记下来。”他喜欢郝宿用刚才那样的语气说他,他想把郝宿跟自己有关的话都记下来。
郝宿摸了摸范情有些潮湿的头发,语调别无二纸地重复了一遍那些话。
只要范情动了念头,个人域就可以记录下他的声音。连同里面这些影像,对方也都可以保存下来。
记忆的混乱让范情有好几天都没有展开个人域,然而关于郝宿的信息却越来越清楚。
他被郝宿教导着,从青涩蜕变为成熟。
夜深人静的时候,记忆总会带你走进薄弱不堪的梦境。
范情又做梦了,但他的梦跟所有的记忆都没有关系,仅仅是数不清的渴求造就。
梦境要比个人域的想象更加羞耻,后者尚且有几分理智存在,前者却是完全的表达。
他在梦里尾随了一个优秀的上班族。
上班族常年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戴着无框眼镜,每天早上七点准时出现在地铁站里。梦将一切的不合理都合理化了,范情没有思考为什么像男人这样精英十足的人会没有自己的车,而是整天来挤地铁。
他看不清他的正脸,只知道对方比自己要高,被西装包裹着的躯体也无比优秀。在看到上班族的第一眼时,范情就无法自拔地产生了一种痴迷。
他要坐的是2号线,上班族在1号线。
他无耻非常地跟随着人群靠近了上班族,在地铁门关闭的那一刻,将身体骤然贴近了对方。
清晨上班的人非常多,在这么多的挤压中,上班族并不知道究竟是哪个无耻下流的人搭上了自己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腰。
痴汉一般,伏在他的后背上赞美。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范情拉着上班族的手,在下一个站点到达的时候下去了。他记下了对方的路径,并乐此不疲地尾随着对方。
直到有一天,他像往常一样准备提前下车,意外地被人抓住了手腕。
上班族潜心蛰伏,终于在无数个陌生人里面准确地抓住了这个一直以来大胆冒犯自己的人。
他有一张分外俊美的脸,但范情还是没办法看清,只能隐约感觉到对方应该是一个温柔的人。温柔的人此刻充满了侵略与强势,他不仅扣住了他的手,还将他压在了车厢边上,撑着手臂将他整个人环住,身后是漠然无视的其他乘客。
“是你啊。”
漫不经心的嗓调,那只被范情拉过、亵玩过无数次的手抬起,将尾随者的头发全部捋了起来,露出对方分外干净的眉眼。
“看上去挺清纯的,骨子里这么龌蹉。”
“不惩罚一下是不会长记性的。”
上班族的态度有些奇怪,范情才因为被对方捋起了头发而感到慌乱,下一刻手就被对方握住了手。
从原本扣着的到逐渐贴着他的掌心,再到撑开他的五指。如同一条极有耐心的蛇,一点点的。
“唔……”
“怎么了,才这样就有感觉了吗?”
上班族不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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