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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宿的咬合范围比范情自己的更大一些,将原本的痕迹包拢在了里面,一如他现在包拢住了范情整个人。
温水不断地将泡沫冲刷下去,郝宿抚弄着他的头发,哄劝一样的语气,情靡非常的。
当听到牙印发生的始末时,桃花眼在范情看不到的地方冷若寒潭,他知道范如跟范情之间不对付。原剧情当中,范情就是被范如算计,在皮肤饥渴症发作到极致的时候,忍受不了最终选择了自杀。
系统给出的背景介绍很简单,从高楼一跃而下,轰然一声,他的一生便就此结束。
郝宿将范情抱得更紧了一些,这回连西装都无,让对方反复重演着在外间的情形。
一笔带过的背景里并没有指出,原来类似的事情五年前就已经发生过一回。
“很辛苦吧?”
柔和的嗓音体贴非常,这样询问着,让看起来冷峻的人心脏发软。
皮肤饥渴症发作的时候并不止想要被拥抱那么简单,挣透皮肤的汹涌痒意会使你产生极度的错乱感。那种痒是从心底发出来的,无法排解,只能等待时间的过度。
它不像生理需求那么容易解决,煎熬又痛苦。
范情从来没有就此跟家人或者心理医生说过什么主观感觉,但……很辛苦。
真的很辛苦。
“嗯,很辛苦。”
他抱着郝宿,掐破的指尖伤口不深,在前台的时候郝宿就问工作人员要了一个医药箱,简单处理了下。
“以后不会了。”
泡沫被冲到了地砖上,郝宿又吻住了范情。
总裁只以为郝宿话里的意思是他们既然达成了协议,那么以后他皮肤饥渴症再发作的时候,就不用再像以前那么辛苦了。
他并没有深想这其中的意思。
浴室布满雾气的玻璃门关上又打开,地毯上留下了两道潮湿的脚印。蔓延着,有些杂乱。
郝宿摩|挲着范情手腕的齿痕,昨晚他咬出来的已经消失了,只有对方自己咬出来的还刺目地留在那里。
他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范情的手腕骨,惹得还在睡梦中的人轻皱了下眉,身体本能地朝他靠近。
肩胛一带吻痕漫漫,连耳垂上亦是被吮出了红晕。
范情的表情也比上个世界更加丰富,除了简单的笑以外,他还能做出更多的模样来。
是那样艳丽至极的,哀哀哭求,让他抱他,亲他,片刻的停止也要被催促。守序者的违背,原则的打破,不知餍|足。
隔音效果非常好的房间内,半分声音也没有传出。他高|亢的音节,狠命的哭意,物体因为外力跟墙壁的对抗,只在郝宿和范情两个人的耳朵里。
总裁看上去哪里还有初见时生人勿进的模样,他被情艳笼罩,喊着郝宿的名字。
急|促又渴望的,脚都在一并将人钩住了。
埋没着,最佳的药物治疗甚至要比病症本身带来的影响更大,一度远远超过了。
范情的单眼皮上覆了一层薄薄的嫣红,很清透的,是他昨天晚上哭狠了,又被郝宿吻得狠了——郝宿在他每逢要哭的时候,都会亲一亲他的眼皮。
这种触一下,隔了好久又触一下,近乎撩|拨的举动,使得本就被病症困扰的人更无法承受。
范情更是直直地就要将郝宿的手往自己的眼皮上放,崩|溃地喊着:“摸|摸|我……摸|摸……”
他语无伦次,手被反按住,郝宿又在看着那个齿印了。
紧接着,跟浴室里一样的事情发生着——
在郝宿又按了一下范情的手腕骨时,对方终于醒了过来。两人相拥着,范情更是被郝宿揽得紧紧的。
是总裁自己昨晚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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