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宁的军队已经到了西州附近的新游县。
邵和让人给大宁主帅写了封信,送往主帅营帐,信很简短。
“如今两军相安无事,大宁为何挑起战争。”
池明贤下意识看向顾澈。
顾澈敛目:“天临军勾结奸臣应家,乱大宁内政,其心可诛。”
池明贤:……
原来当初把应家人发配西南,还有这么一个隐藏原因呢。
池明贤扯了扯领子,他后心出了好多汗,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被顾澈吓的。
池明贤想了想,略加润色便回信。
是夜,邵和看着快马送来的信件气笑了。
邵旦拿过去看,气不打一处来:“这泼咱们污水呢。”
“真是伪君子。”
邵旦急了:“哥,咱们得反击啊。至少要先表态。”
他们又不是受气包,大宁说什么就是什么。
邵和:“真正的主事不是池明贤,顾澈应该也来了。”
邵和之前跟顾澈合作过,凭着直觉和经验断定。
大山眉头皱的死紧,如果说叶音英勇善战,那么顾澈就更难缠。他从不觉得顾澈像外人说的那样清风朗月。
“不如把此事挑破如何。”大山建议道。
顾澈曾当了几年皇帝,虽然现在禅位,到底身份敏感,他不信京里那些人不生事。
只要能拖大宁后腿,他们目的就达到了。
邵和不语。
大山急了:“大帅,你还在想着女帝对你的看法吗?”
邵和一个眼刀子甩过去,大山顿时闭嘴。
邵和给邵旦使了个眼色,次日有小队带着大量珠宝和银票北上。
数日后,新游县的池明贤以天临军勾结罪臣,乱大宁内政为由,向天临军宣战。
同一时间,金銮殿上。
一众官员在禀报完国事后,大太监正要高声唱和:“有事……”
“圣上,臣有本启奏。”
叶音看了过去,是一个四十出头的言官,国字脸,眉间纹路很深。
叶音眯了眯眼:“洪爱卿有何事?”
“老臣听闻朔应帝近来病情加重,十分担忧,可否能探望一番。”
叶音点了点扶手,“洪爱卿,朔应帝的身体自有宫内太医调理。洪爱卿如今出此言,难道是信不过宫里的太医?”
“自然不是。”洪言官拱了拱手:“圣上,老臣只是听了一些传言。”
叶音:“说来听听。”
洪言官垂首:“有消息称朔应帝在新游,更有传言,此次带兵攻打天临军的主帅不是池大人,真正的主事人是朔应帝。”
叶音静静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洪言官继续道:“行军打仗,舟车劳顿,朔应帝病在身里,老臣恐朔应帝受不住。”
这是在给叶音明晃晃挖坑。毕竟顾澈禅位是因为顾澈病重。如果顾澈不再病重,那这皇位上坐的该是谁?
如果顾澈真的病重,那么叶音派一个病重的人去行军打仗,未免薄情寡义。
曾经被顾澈一手提拔上来的人又该怎么看叶音。
桓瑾眸光一颤,悄悄抬头看了一眼上首的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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