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会怎么应对呢。
桓瑾看着言辞凿凿的洪言官,他其实已经信了朔应帝不在京。
果真如此,独身一人的女帝又该如何应对大臣。
战场和朝堂可不一样。
桓瑾在朝堂上不动声色的扫了一遍,顾庭思和顾朗果然都不在。
叶音微微昂首:“洪爱卿的意思,便是笃定朔应帝在新游了,是吗?”
洪言官猝不及防对上女帝平淡的眼,心里一紧。但想到天临军送来的信和财宝,他心一横,跪下道:“圣上,老臣曾经也是朔应帝的臣子,还望圣上开恩,让老臣探望朔应帝。”
武将们面面相觑,在他们心里顾澈和叶音同等重要,可眼下明显有人拿顾澈做筏子。
有人是顾澈心腹,知道一星半点儿,有心想解围奈何嘴笨。
青阳尘上前道:“洪大人,朔应帝在病中,若你贸然探望冲撞了朔应帝怎么办?你可担待得起。”
洪言官重重叩首:“圣上,老臣只想看朔应帝是否安好。”
叶音淡淡环扫一圈,有人偷偷离开金銮殿。
叶音:“朕有些好奇,不知洪爱卿从哪里听的消息?为何又如此笃定?”
洪言官卡壳,随后就开始胡编乱造。他的目的是今日必须带百官去见朔应帝。
洪言官的口才不错,吐字清晰,故事合乎情理。
“等等。”叶音:“朕记得洪爱卿是昌阳人,怎的又跟新游扯上关系了。莫不是洪爱卿曾去新游为官?”
洪言官梗了一下,随后道:“回圣上,老臣没有去新游为官。老臣的那位新游友人曾是老臣的同窗。”
“朔应二年,老臣的同窗曾进京,意外得见过一次天子圣颜,朔应帝一身风华如明月清风,见之不忘。”
洪言官自动补全各种漏洞,他的“好友”见过朔应帝,如今才敢笃定。
叶音疑惑道:“物有相同,人有相似,洪大人怎么就肯定友人现在在新游见到的一定是朔应帝,而不是看错了。”
接连被质疑,洪言官气闷:“圣上,朔应帝自然跟其他人不一样。绝对不会认错。”
叶音:“你拿什么保证?”
“老臣拿……”话说到一半,洪言官过来他被叶音带偏了。他为什么要保证,他一个臣子关心君主错了吗?
洪言官板着脸:“圣上,还请您不要顾”
叶音:“洪大人,你不要拿些没有根据的言论哄骗朕。”
这次洪言官学精了,不再跟着叶音的话说,他再次叩首:“老臣一片忠心,只想看看朔应帝是否安好,还请圣上成全。”
叶音叹了口气,面前白玉串珠所做的冕旒也微微晃动。
“洪爱卿啊,朕也是有朕的苦衷。”
其他人屏神静听。
叶音:“昔年朕与朔应帝初初逃亡之际,朔应帝曾被歹人下毒,幸得青爱卿救助。”
众人下意识看向青阳尘。
青阳尘颔首:“本官以家族做证,确有此事。”
洪言官到口的质疑被堵了回去。谁不知道这些大家族最看重此,想来应该是真的。
叶音双眼放空,仿佛陷入回忆里:“其实自那后,朔应帝就落了病根,后来朕与朔应帝共同起义,他处理公务,朕带兵征战也是源于此。”
思及此,叶音一脸痛色。
一名文官出列:“圣上,事情已经过去,还望您保重自身。”
又一人道:“圣上勿要忧思,恐伤其身。”
“圣上……”
眼看众人要把这个话题带过去,洪言官心中大恨,高声道:“圣上,正因为如此,老臣才想多看望一番朔应帝。”
话落,他就嘭嘭磕头,那一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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