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道:
“你年近弱冠还不通人事,想必不懂其中快乐。”
她的手灵蛇一般钻进了柴嵘的裆下,一下就捉住了柴嵘的命门。
“本殿好心且来教你一教。”
柴嵘低低哼了一声,红着脸哀求道:
“别这样……叫人瞧见如何是好……”
不是这样不好。
是叫人瞧见这样不好。
此处虽不是宫中最为繁华热闹之地,可不时仍有宫人往来行走。
李琮一概不管,她猛地将那东西一扯,随心所欲地揉弄着。不消片刻,那根肉棍便如滚烫的烙铁一般,直挺挺得将柴嵘的大红袍撑起一大片来。
“原来柴小侯爷硬得起来,本殿还以为你是个怂包软蛋。”
柴嵘面带红霞,眼泛秋波,显然是动了情的模样。
他咬牙切齿地说:
“的确不比公主殿下是风月老手!”
李琮嘿然而笑,她凑在柴嵘的耳朵边,恶意地吹着气,吹得柴嵘的鸡巴和心脏一同怦怦跳动。
那粉嫩的龟头尖尖翘起,戳得李琮手都酸了。她玩儿得还不够尽兴,正想着再进一步之际,身后却传来一道声音——
“殿下,您今日兴致这般好哇?”
柴嵘惊呼一声,躲也不知往何处躲,直往李琮怀里钻。李琮淡定地将人罩进袍中,不用回头她也听得出来人是谁。她把手藏进了大红色的衣衫之内,手指拐到了两旁的卵蛋位置。
她捏住那两颗卵子,那层浅浅的皮下两枚肉丸滚来滚去,滚得柴嵘骚情难耐,偏又不敢放情大叫,羞耻得他脸红得几要滴下血来。
“玉鸾嬷嬷,恕丛丛儿不能向您行礼了。”
毕竟这阵确有不便。
玉鸾,窦皇后未入释前身边最受宠信的大宫女。她一生未婚未育,看着窦皇后从妙龄少女再到母仪天下,将她生下的几个孩子当作是亲生的一般疼爱。
其中,最为偏爱的就是李琮。
“殿下,您可真是……”
虽说昭阳公主是出了名的放荡不羁,行事大胆,可人还没走出皇城呢就白日宣淫,多多少少是有些过了。
李琮不答,仍去玩弄柴小侯爷的一根棒子、两枚卵子。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不出十来步还有个人看着。柴嵘脸皮太薄,真是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才好。
然而,那覃头却诚实地滴出黏腻的体液。
好爽。
这就是她所说的快乐吗?
柴嵘迷迷糊糊地想道。
“殿下,仆已吩咐宫人绕开此地行走。话虽如此,殿下还是要当心些,万万不可玩物丧志。”
玩物丧志。
听起来煞是刺耳。
柴小侯爷被李琮挡了个严严实实,玉鸾压根没瞅出来他是哪位,只以为是李琮为了泄欲特意带在身边的面首。她好心提醒完李琮,草草行了一礼,快步离开。
柴嵘见人走了,这才探出头来,脸上又是尴尬又是忐忑。
“她、她可有认出本侯?”
李琮手上狠狠挤了一把,柴嵘疼得直抽冷气。他怒目而视,愤然问道:
“我又哪里惹到了公主殿下?你竟要如此折辱于我?”
李琮把手拿了出来,她一脸嫌恶地看着柴嵘郎当晃着的大屌,想也不想就把沾有黏液的手指探进柴嵘口中。
“呜呜——李琮!你……”
柴嵘想咬下去,但不知怎的就是下不去口,要咬不咬的,倒像是依依不舍地含着李琮的手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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