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气得够呛。
归云书出来大吵大闹也就算了,他不声不响地躲着,到底在干嘛呢?
“道君,大白天的……”
李琮不提大白天还好,她一提这话,司道君更来劲了。
“白日宣淫?”
司道君咬着下唇,嘴边浮现出殷红似血的艳色。
“这个词还是公主殿下身体力行教给我的。”
满院的藤萝,刺眼的日光,激情的律动。
那个疯狂而又迷乱的午后,她在宣泄不足为外人道的欲望。
李琮嘴硬道:“胡说。”
“本君是否胡说,殿下定然很清楚吧。”
李琮的脸罕见地红了一下,一使劲把手抽了出来,令道:
“道君没事便请回吧。”
司道君不再在她的手上做什么文章,而是绕了一个小圈儿,边绕边问:
“本君为什么要走?”
李琮不想跟他动气,可他今日所作所为当真是在胡闹。
司道君没给李琮插嘴的机会,抢白道:
“是阿丛先招惹的本君,是阿丛先骗了本君。”
“你心里没有我,作甚要哄我同你欢好?”
“阿丛冷落本君,阿丛心里没有本君,本君从不曾生阿丛的气。”
他终于转到了李琮身后,猛地一推屏风,凶巴巴又惨兮兮地问道:
“为什么你要我走?”
司道君的情绪重新恢复平静,他漠然地看着一脸哀容的归云书,后者连看他这个情敌一眼也不愿意,而是痛苦地看着满脸讶色的昭阳公主。
“是为了这个命不久矣的废物男人吗?”
————————
番外三就要色色:女帝与两位侍君的羞耻play
却说那日李琮正在偏殿练功房练武。
她的武学造诣已臻化境,渐渐悟了大道至简,以柔克刚的道理。
是以,李琮不单单练刀枪棍棒,又加上了柔术练习。
她叫手下摆了一架朝天杠,左右两头各悬下一条红绸,左边的绑在左腿上,右边的绑在右腿上,刚在空中做好个一字马,就听到宫女两声通传。
“崔侍君觐见——司侍君觐见——”
李琮点点头叫他们进来,人还没从红绸上下来,她屏退左右,舒展筋骨,等俩人一前一后走到她跟前,毕恭毕敬地问好:
“参见圣人。”
李琮就是喜欢崔匪和司钧平这份知情知趣的劲儿,再说,若他们藏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她也不会把他们纳入后宫之中。
饶是如此,她面儿上的功夫却做得很全。
“作甚如此见外?”
李琮抬了抬下巴,示意二人往前更近一步。
司道君调教这么多年在床笫之间仍显生涩,崔匪却一下子懂了她想要他做什么。
崔匪一身华服,宽袍大袖,早洗去了穷酸气,可他只要一见李琮,就觉得自己又变回当年那个冒傻气的书生。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