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侍君双膝跪地,一步一步跪到李琮身下,他这位置妙得很,一抬头正对李琮的阴阜。
而李琮在练柔术的时候,从来不穿内衣亵裤。
李琮把腰往下沉了沉,正巧坐在崔匪脸上,崔匪试探性地伸出檀舌,想也不想便大舔特舔起来。
“如琢,你还是这么乖。”
李琮两手向下,抱住崔匪的头,她很少叫崔匪的字,冷不丁一叫倒让崔匪心头生出许多甜蜜来。
一旁的司道君瞧着这副香艳而又淫靡的画面不知所措。
李琮穿了一身茜色练功服,衣料轻薄,身姿矫健,汗湿的肉体与优美的线条随着身体的律动若隐若现。
她叫他心动,十年如一日。
李琮看到的却与司道君看到的不同。
她瞧见的是崔匪仍旧纤细的腰身,圆若蜜桃的翘臀和不由自主发骚的浪荡模样。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情人还是老的好。
虽说每年都会有新人入宫,可她顶多是尝个新鲜,最爱找的还是在她当公主的时候就有关联的老情人。
世人称赞明帝痴情如许,只有李琮自个儿知道,那是因为他们的身材保持得好,又乖巧又懂事,伺候她又伺候得很舒服。
李琮双腿一勾,缠在崔匪的脖子上,就这么一下子,崔匪的舌头舔得力度愈发深,频率愈发快。
软勺子挖雪蛤,越挖越出汁儿。
崔匪整个头都压在一汪水帘洞下,他的呼吸渐渐不畅起来。他并不介意李琮的粗暴对待,实际上,他认为这是她同他亲近的表现。
哼,她可不会这么对那个木头似的憨道君。
后宫郎君叁千,争风吃醋,捧高踩低,小心思都多着呢。
李琮歪头去看目瞪口呆的司道君,佯怒道:
“道君,怎么还不过来?”
司钧平还是穿的道袍,在外人眼里是皇帝的恩典,在李琮心里只是一份情趣。
“本君还以为阿丛只看得见崔侍君,再容不下旁人了。”
司道君拿起小劲儿来头头是道,嘴上说着不服气的话,两条腿倒是很诚实地向李琮走去。
他没有跪,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知道李琮见惯了向她下跪的人,他也跪,那怎么出头?
“寡人腰疼。”
月前,西域献上七个能歌善舞,腰肢勾人的美少男。李琮白天兢兢业业地批折子,晚上挨个召过来给她红袖添香。今日是沐休,文武百官不必上朝,她昨夜索性叫齐了七个玩个通宵。
后宫诸男谁还能坐得住?
这不,崔、司二人前来打了头阵。
司侍君绕到李琮身后,一双雪嫩的手搭在李琮的腰上,极富技巧地按着。
汉白玉雕刻似的手,汗流浃背的蜜色肌肤,极具冲击力的色彩对比几乎晃花司钧平的眼。
“舒服吗?”
李琮肯定地点点头,她腰也不疼,人也不累,单纯是喜欢被司道君的一双手伺候罢了。
她稍稍向后仰去,上半身轻轻靠在司道君怀里,下半身还坐在崔匪脸上。
“隔着衣裳,怎能舒服?”
司道君的手一抖,咬着她的耳朵,说:
“是陛下先来脱我的衣裳,还是我先来脱陛下的衣裳?”
李琮没多说话,使了一招雾里看花,没两下就把司道君的纱衣撕碎。她回过头去,不想错过司道君错愕的神情。
玩儿了这么多回,司道君那股傻劲儿就没变过,她还真是百看不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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