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为什么不同意离婚?”
公司的其他安保人员匆匆赶来拼尽全力想把记者从车子旁隔开, 记者拼命往车子前靠,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赵原青接过去一个话筒:“其他拿走。”
众人见赵原青有意回答问题, 立刻配合着安静下来, 只有伴随着闪光灯的快门声频频响起,还有个记者主动把自己的话筒递给了前面拿到了提问权的人。
“赵总, 您对任总不久前发布的声明有什么想说的吗?”
赵原青沉默几秒, 看向车窗外最近的一个镜头, 说:“我欠他一份公开道歉。”
一片哗然。
车子在宽阔的车道上疾驰, 赵原青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停歇后司机的手机又响起来。
赵荣森的电话,赵原青敢不接司机不敢,可也不敢惹赵原青不痛快。
“赵总,董事长的电话。”
赵原青没动:“找地方停车,你去买瓶水。”
“是。”
车上从来不缺水。
司机就近选了能停车的地方,往远处走出一段,在即便车里吼叫也听不清但能看见车子情况的位置停下,等赵原青打完电话招呼自己。
车里,赵荣森的怒意即便隔着手机都没有削弱分毫。
“你在干什么!”
“干早就该干的事。”
“该干的事?把荣盛推到风口浪尖就是你该干的事吗!”
“谢容的事如果被郑家知道,荣盛才是真的到了风口浪尖吧。”
“谢容的事是他自愿的。”
赵原青冷笑一声:“是吗,那你怕什么?”
“原青,你现在是对我说话该有的态度吗?”
“爸,”赵原青疲惫地闭上眼睛,“你有追究态度的精力,不如筹划一下该怎么应对郑鵟。”
——
郑鵟这会儿正和谭铮在一起。
纪霜一心陪着谢容,郑鵟虽说因为郑和的话对谢容观感一般,但只他是纪霜亲儿子这一点,该办的事郑鵟就要给他办周全。
郑鵟见过任昭远两次,他看人狠辣,知道就任昭远的性子,有郑和这一层关系在大概率不会为难谢容。
但他对谭铮的行事作风略有耳闻,杀伐决断,年纪轻却够稳重,有人脉有城府,不是好惹的人物。
尤其谢容之前一直在S城生活,现在对纪霜态度并不热络,也没有任何想离开的意思。
谭铮要想找谢容麻烦他们防不胜防,不如主动讲和。
如果是他自己,没必要和谭铮这么客气,只是为着纪霜。
如果谢容不是纪霜的儿子,他根本不可能瞧进眼里。郑鵟生平最烦这些阴沟里的杂碎手艺,迎着脸火拼他还能敬对方是条汉子。
可既然是,他势必要打算妥当,不能让他再出意外。
商人,利益至上。
郑鵟拿出了足够的价码和诚意。
可谭铮没要。
“郑总,这件事的受害人不是我,即使我是昭远的爱人,也不能替他原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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