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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的厚爱。

没娶李玉芙之前让他去京城贺契定然不会迟疑不决。

可如今他舍不得把娇人儿放在这里,想想心也难安,但要她一同去京城,不知她愿不愿意。

娘的忌日将到,父亲今次唤他过去,七打八是为这件事情,至于有没有别的事情,他就不知了。

眼看春节就要过完,还未同她提起这事儿,这该如何是好啊。

二人刚云雨了一场,他还在穴儿内没来得及抽出,膫子又硬了。

索性贺契将这事抛之脑后,先行乐,再操心。

随后压着她刺弄了一场又一场,直把她累得抬手的气力也丧失殆尽。

李玉芙思觉近日肉骨分离,四肢无力,嗓眼儿疼,下方处酸涩不已。

贺契食她食出了瘾儿,上午方来了一回,紧接着下午又缠着要。要个不休,舒爽的是他,疲累的是她。

一日三换衣是常事儿,婢女已是见怪不怪,要是哪一日没有这般才是希诧的事叻。

除了行经之日,李玉芙腿间花蕊时常会自开,湿了锦裤。虽李玉芙已学会如何邀欢,毕竟是女子,总是扭扭妮妮的。男人却又是爱这种欲拒还迎的女子,因为一旦热情起来,直教人要飘醉在云雨之里头。

一日,当李玉芙还溺在欢爱的余温里时,贺契小心翼翼地告诉她那封书信的事儿。谁知那李玉芙会错了意,两泪就挂在腮边,抽噎道:“你这是要丢我一人在这里自个儿去京城潇洒了,是也不是?你竟然不带我去……”

这番话道出来,着实是出乎了贺契的意料。

原先以为她会不舍这胞衣地,这儿的一花一木一草一树,皆富有忆念、寄有思情。这哭得眼儿似核桃,鼻红脸湿的,不为别的,只为她以为被他抛弃了。贺契不由得心里乐呵,不做解释,而是把那物再次捣入。

李玉芙哭得颤声颤气的,一方面是心里难过,一方面是被他捣弄得瘙痒。李玉芙心里涩涩的,都不要她了还霸占着身子,实在可恨。遂金莲一蹬,要踹他心窝。

贺契反应够快,抓住了那只不轨的金莲放在手中把玩。

“你自个儿会错了意,赖我头上也罢,还想谋杀亲夫?嗯?”语毕,腰一沉,没了棱。花儿嫩处被重重一顶,李玉芙禁受不住地“嗯啊”的一娇呼,麻爽之后神智渐回,于是柳眉重晕,瞪着双眼儿视他。

贺契噙住香腮,笑道:“谁说不带你去了,我不带任何东西也不能不带你去。你把眼珠子瞪出火来也没用,怪错了人还有理气恼于我,谁惯的坏脾气?”

且说且缓缓抽拽,交合处之声滋滋不绝。

那李玉芙细想了会儿,好像还真是自己错怪了他,虽满面羞容,却仍理直气壮,道:“自问自答,哼。”

“你还知道是我惯的,所以就蹬鼻子上脸,吃准我不舍得动你?”

软颊被他捏揉不定,李玉芙晃了晃脑袋,嗯哼着甩开那只手。

“睁眼说瞎话,你这不是在动吗?”

贺契突然抽出那物,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腰后,道:“这是哪门子的动,用你的话来说,这是肏。”

说着举腰插入,玉股被掰至两极。长物往来莲瓣儿翻,淫津涓流,一抽一插闹出唧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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