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美之际,李玉芙娇啼婉转,肉身颤颤,紧接着二人亲嘴咂舌后对泄。
李玉芙身下黏腻不已,屈着腿儿,膝盖一开一合示意贺契帮她拭净。穴儿肿红肿红的,沾着精水更添鲜嫩。贺契咽了口水,看着花瓣翕翕然,一瞧而瞄三盼,还是忍住了身下那复挺之物,乖乖地拿着帕子帮她擦净,而后猥抱而眠。
祖婆得知二人不日就要上京,亲力亲为为他们打叠了路上的所需物品。去一趟京城十天半个月的,路途如此遥远,祖婆恐李玉芙难忍这风尘之苦,一直念念叨叨的。把她留下是不可能的,自己还怎么抱孙子?
祖婆准备的十件物品之中,有九件都是为李玉芙而备,至于贺契,皮糙肉厚,十天不吃不喝都可以活生生的瞎蹦乱跳,压根儿不用人瞎操心操力。
上京头一日,李玉芙回了家中,与爹娘辞别。李玉芙一直强忍着泪水,一再嘱咐娘亲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有事的话便寄书信来。
当晚,李玉芙又哭肿了眼儿,任贺契怎么哄骗都无济于事,贺契还当了她三日的出气物。
吃饭时她觉得碍眼,贺契默默夹了菜背过去吃;入睡时她又觉得他的呼吸吵着她了,于是贺契乖哄了几句,坐在椅子上托腮入睡……
熬了三日,终于熬出了苦头,真是苦尽甘来方知生活不易。
此时赶这风尘之路已有三日,夜宿在客栈里,晨旦赶路,可闷坏了她。况且那马车一颠儿一簸儿,颠簸得五脏六腑都打闹起来,坐的腿麻臀酸的。
软塌垫在臀下也无济于事,该疼的还是疼,李玉芙因前些时日与他置气,灭不过脸来主动开口求抱,于是用秋波频盼他。
贺契无奈摇首,扯拉手臂把她抱坐在怀中。
是了,人肉肉垫哪里是软垫能比得上的。李玉芙舒服的眠倒在他胸膛中,玉手揪玩缕垂落的发,二人穿得厚实,抱了一会李玉芙热得脸颊红红,嚷嚷着要解披风。一热一冷最易生病,贺契佛开她的手,解下了自己的斗篷。
软香玉在怀,他能冷到哪儿去,身上的燥热都可以暖手足了。贺契揭起半边帘子,马车行驶之路四下无人,约莫过一两个时辰才有宿头。
冷丝丝的风毫不留情地钻进来,李玉芙打了个哆嗦。
感觉怀中之人愈发哆嗦不已,贺契连忙放了帘子。他移目看去,李玉芙棱棱挣挣,正仰着脖子看他。
贺契挑了挑眉,亦看着她不语。
相视良久,李玉芙攀上他的脖颈,肉腿儿夹紧腰身,顿时颊贴颊,唇贴耳,两具身躯不容毫发。
臀尖猥磨胯间,贺契挨不得她的逗玩,那物斗顿昂昂立起。拍打着那不怀好意的后窍,道:“原来饿了我这么久是为了来个刺激的?”
赭黯的披风掉落在脚边,李玉芙香娇玉嫩的肌肤蹭起一片片小疙瘩,藕臂不由得抖簌着。
贺契下意识加紧力道,将她抱紧。
剔抽秃揣的把她的脸瞧了数回,那双含水的秋眸氤氲着欲火,想必下方那儿已泛滥成灾。贺契一碰上她就成了被饿馁了数日的色鬼,胯间坚举炽热。
腾腾热火唯有津津香泉能灭。
饿鬼讲一个“急”字,急有一心,心能凝待,则为君子。
天寒地冻的,且离客栈还有稍长段距离,这乡村野林,郎中也找不到个靠谱,万一她这具脆好的身子不幸染了霜露之病,他即便撮土为香求天地跪地都没法儿补救。
四肢交缠,胸乳相贴,亲嘴呷舌,难分难解。贺推开了李玉芙契胸腔火气堆积,霎时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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