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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再来一次让她真的感觉到爽才行!

小女人直接将自己的想法写在了脸上,阡玉琛一见,急忙蹙紧眉头,捏着她的小脸蛋把她给捏醒。

“这很危险,不可多试,更别想着自己偷偷摸索,知道吗!”

男人声音严肃,带着一股老父亲教育顽皮小女儿的威严与恳切。

在此之前阡玉琛未曾尝试过对荆荷进行这方面的训练,她并不是M,这样的刺激于她来说还是太过了一些。

正常人不会有这样的性癖,他也无意要把荆荷往M的方向引导,可如今看来她似乎真有这方面的潜质?

阡玉琛内心隐隐冒出一丝捡到宝的欣喜。

今天完全是误打误撞碰巧弄出来的,没想到竟然被小馋猫给惦记上了……

知道她好奇心强,他可不想她被开启那方面的渴求之后自己作死。

一想到她总爱跟自己对着干,阡玉琛头疼地叹了口气,捏了捏山根,又改了口。

“如果你真的想尝试,至少要我陪伴在旁,让我确保你的安全,知道吗?”

荆荷听完立马噗嗤一笑,朝他翻了个白眼:“你在擅自脑补着什么啊?谁要跟你玩SM啦,我只是想要性高潮而已,美得你……”

听说一旦习惯了那种刺激,身体的敏感阈值会变得空前的高,久而久之就很难再因为普通的性交而达到高潮。

于是为了能获得满足,只有不断地去试探身体能承受的边界,宛如走钢丝般压榨那微乎其微的快感……

这种一不小心就拿小命交换的游戏,她才不傻咧!

得知自己又双叒叕误解了荆荷,阡玉琛一张白脸霎时变得绯红,急忙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眼神四处游走。

荆荷趁此机会再度将那藏于白大褂下的肿胀阴茎给掏了出来,指尖冲着猩红龟头上的马眼摁了摁,听得男人一声轻嘶。

“好啦,别装了,都硬成这样了,你就真的不想干我?”

在那粗壮的茎身上撸了撸,荆荷跪直身子脱去了下裤。

她缓缓倒下,两腿冲着男人大幅张开,双手拨开水光潺潺的肉贝,门户大开地向他发出邀请。

阡玉琛迟疑着没有动,似乎还在做着思想顽抗,荆荷见状立马坏笑扬起下巴朝他点了点,“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啊!”

话未说完,男人逮住她两只脚踝一拽,健腰一挺,肉柱对着穴眼儿直贯而入。

“你就怎样?”

阡玉琛压低了身子,那双凌厉的凤眸就抵在荆荷面前死死盯着她,颇有说错话就绝不轻饶的气势。

荆荷莞尔一嗔,胳膊如蛇上树般灵活地攀在男人肩头,身子主动向他贴近。

“我就……死死缠着你呗~”

她娇笑着,冲男人耳边吹气,“主人~”

这一声称呼下去,阡玉琛哪还顾得上什么矜持,大掌揽住荆荷的膝弯,直接将她从床上捞起,就这么站在床边肏干起来。

瞧,诱惑、退让、讨好的三板斧,百试不爽。

休息室里响起不绝于耳的啪啪声。

荆荷压抑着呻吟,眼神迷离地望着男人身后的遮挡帘。

鼻腔里是淡淡的消毒水味,她四肢死死攀附在男人身上,每一次挺送似乎都要把她甩下来一般。

别看她一开始那么嚣张,几次抽插之后,她便开始受不住了。

小穴被插得噗嗤作响,淫水顺着两人交合处挥洒而下,荆荷像是砧板上的鱼,任由男人的肉刀子直进直出。

这个姿势明明完全由阡玉琛在发力,而他却不见有丝毫的疲惫。

荆荷内心暗自诧异,这家伙不是二十多个小时没阖眼了么,怎地还这么有力气?

她哪儿知道,她越是害怕被颠下来,便越是不由自主地用力攀紧,她越是用力,小穴便越是情不自禁地夹紧。

阡玉琛正是抓住了她这个不经意的小习惯,抱着她越干越起劲儿,将不能休息的怨气化为浓浓的欲望,悉数返还发泄在她身上。

她自己惹的债,她自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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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本章超1500字,故收60PO

叁陆贰最后却还吃力不讨好。?<人型猫薄荷(NP)(蜉蝣紮蛙)|PO18臉紅心跳

https://www.po18.tw/books/732172/articles/9075136

叁陆贰最后却还吃力不讨好。?

紧闭的门窗隔绝了休息室里的不和谐响动。

荆荷被肏得体力不支,手软脚软,眼看着就要扒不住男人的肩头,只好娇滴滴哭着求阡玉琛快点结束。

男人的沉默不语暗示了他的拒绝,荆荷只好退而求其次要他换一个姿势。

她是真的没力气了,再这样下去,她铁定要摔下去!

可阡玉琛非但没收敛,摆弄的腰肢反而越发用力起来。

好话赖话都说了一遍,荆荷这下只好豁出去了:“你、你再不听,信不信我让整个医院都知道你在干啥好事?!”

眼见着她下一秒就要扯着嗓子没脸没皮地大喊了,阡玉琛这才抱着她回到床上,咬着牙闷不做声地狠入她。

这不讲道理的小母猫,强行要交配的是她,反过来威胁的还是她。

他被她从头使唤到脚,最后却还吃力不讨好。

阡玉琛越想越气,直接无视了荆荷哭哭唧唧的娇嗔。

小母猫叫得越大声,他便干得越卖力,直到她哭累了收声了,这才终于结束肏弄,肉柱抵在小穴深处将浓精激射而出,灌满那饥渴满满的小骚穴。

关于性事阡玉琛一直很克制,外加上多年来养成的守序习惯,他每次都把和荆荷的欢爱控制在固定的频率。

重质而非重量,做到将工作和性事都维持在较高的水准上。

今天的突发情况确实让他感觉到混乱,但又出于雄性的占有本能,他不想将到手的机会让给别人。

毕竟这小母猫可是香饽饽,他不吃,其他几个雄性可不会跟他客气。

两人挤在狭窄的单人床上,荆荷直到完全睡着才松开紧紧抱住男人腰腹的双手。

也就只有在事后,她那黏人精的性子才完全展露出来,乖巧地缩在男人怀里,小嘴时不时无意识地嗫嚅两下,可爱得让人心都软了一截。

阡玉琛指腹轻柔地抚了抚荆荷的脸颊,生怕会吵醒了她,直至确认她完全睡熟了,这才静悄悄地起身,将整张床让给了她,替她掖好了被角。

穿戴整齐着装,最后确认了一眼床上的小女人睡得酣甜,阡玉琛戴上眼镜,将那双凤眸里的柔情封印在了冰冷的镜面之后。

回身随手撩开遮挡帘,冷漠的眸光直扫着帘后那坐得笔挺的身影,阡玉琛嘴角微撇,鼻腔里发出一丝不屑的冷哼。

“她睡着了,你请回吧。”

他来到帘后,重新将遮挡帘拉好,直接切断了秋烨廷意图一窥究竟的视线。

秋烨廷只短暂地看到了床上那隆起的小山丘,眼前再一次只剩一道布帘。

他一双眼睁得通红,两手手背上因为紧握拳头而经脉突兀。

隔着一道帘子,他亲耳听着他的小乖和别的雄性交配……

听着她如何向他人求爱——明明在面对他时是那样的冰冷抗拒。

听着她如何在他人身下高潮迭起——而他却连碰她一下都被她厌恶。

最让他心如刀绞的是,他知道她是故意的。

从她一开始对阡玉琛说出那句“不会让你的同事听到”时,他就明白了。

她知道他就在帘后,却还故意向阡玉琛求欢,故意说着妩媚逗人的情话,故意泄露出娇嗔吟哦……

一切都只为了一遍又一遍地羞辱和折磨他,让他确确实实地感受到她对他的厌恶与痛恨。

秋烨廷强绷着脸一直坚持到了他们结束,明明有数次机会可以离开这里,他却宛若自虐一般选择了留下。

这是小乖给他的惩罚,如果能让她心里好受一些,哪怕是他这条命,他也愿意给她。

====

作者有话说:

结果竟是大阡来了一场夫目前犯(*/ω\*)

叁陆叁打赢坐牢,打输住院。

被窥私的阡玉琛自然也觉得不舒服,虽说这种在情敌当面标记交配的行为能极大地满足作为一个雄性的占有欲,可他并不想把和荆荷之间的私密透露给他人。

一想到还有另一个雄性在卧榻之侧听到荆荷的娇喘与呻吟,阡玉琛是既兴奋又恼怒。

他既想让帘后的家伙知道荆荷是属于他的,不容肖想;又不想让帘后的家伙与荆荷有任何关联,就是连听她的声音都不许!

如此矛盾的心理一直持续到性事结束,等到小女人终于心甘情愿睡去,阡玉琛这才回过头来开始讨账。

他清楚地记得,荆荷曾被某个雄性囚禁起来强制交配过,以致于她至今都对此心有余悸。

结合今天发生的种种,不难推测出,犯下如此罪行的正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一想到那晚荆荷在听到“囚禁、强制”之类的字眼后瑟瑟发抖的无助模样,阡玉琛顿时怒从心中起,拳头不由得狠狠攥紧。

察觉到阡玉琛投射而来的浓浓敌意,秋烨廷收敛心神,缓缓起身。

作为领地意识很强的猫科动物,他知道这是地主在向入侵者发出驱逐的警告。

秋烨廷虽不舍和荆荷分离,可既然是他自己主动将荆荷带来了这里,就做好了铩羽而归的准备。

阡玉琛一直警惕地跟着秋烨廷来到楼下,似乎是要确认他彻底离开之后才肯罢休。

两人之间弥漫着紧张的气氛,瞧出阡玉琛明显还有事儿,秋烨廷脚步一转,直接朝住院部后面的花园走了过去。

天色已暗,花园里四下无人,适合解决一些私事。

果不其然,还未等秋烨廷立定回头,阡玉琛已拎拳直上,直接朝他后脑勺抡了过去。

察觉到异动的秋烨廷急忙试图躲避,却还是慢了一步,被一拳给揍趴在地上。

“咚”的一记闷响,秋烨廷应声倒地,他身上衣料单薄,几乎是肉与骨撞在了坚硬的石地上。

只一拳自然还不够解气,阡玉琛直接抬腿上脚踹了起来,若不是顾及着自己医生的身份,他真恨不能当场废了他。

这个混蛋怎么敢啊!

在欺负了荆荷之后竟然还厚着脸皮变成小猫赖在她身边,试图洗白自己的过去?

阡玉琛顿觉后悔,他就应该趁荆荷不在的时候把那只金渐层偷偷送去绝育的!

这混蛋既然忍不住自己的野兽本能,那就干脆卸了他胯下二两,割以永治!

如此一想,阡玉琛两眼微眯,脚风一转就朝着秋烨廷胯下踹去。

连挨几脚的秋烨廷此时也反应了过来,急忙伸手挡住脆弱部位,虽及时避免了直接伤害,却还是被冲击的那一下给疼的蜷缩在一起。

“疼吗?和荆荷的痛比起来,你这点疼算什么?!”

想起自己曾被菠萝抓破了脸,这新仇旧恨一起,把阡玉琛气得咬牙切齿。

正欲再来一脚时,倒在地上的男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腿,用力将他给拽倒在地。

两个男人立刻扭打在了一起,夜色漆黑,拳脚无眼,谁能想到在医院昏暗的小花园里,两只争强好胜的公猫正打得不可开交……

**阡玉琛回到休息室时,荆荷已经醒了。

瞧见男人嘴角挂着乌青,荆荷愣了下,却是什么都没说,朝他招了招手,又顺势拍了拍床沿。

阡玉琛将信将疑,缓缓踱步来到床边,刚一走近,荆荷便拽着他的手将他往床上带。

男人重心一倒,直接扑在了荆荷身上,不由得痛嘶了一声。

刚在楼下和秋烨廷缠斗,没想那厮竟然还有点功夫,被他先手揍了一顿后竟然还能反过来跟他打了平手。

想到自己偷袭都没能占到便宜,阡玉琛心里不顺,身上隐隐作痛的伤就更加不是滋味了。

“怎么还打架了呢?打赢坐牢,打输住院,多不划算啊!”

见男人想爬起来,荆荷直接摁住他的脑袋扣在怀里,轻言柔语地拍抚安慰着他,却丝毫不过问他打架的缘由。

阡玉琛怔忡了两秒,随即便卸下矜持与防备,缓缓伸出双臂回抱住荆荷的腰,依恋地埋首于她怀里。

不知为何,他脑海里再度浮现起了当年逃出兽笼后看到姐姐与母亲一起嬉戏的画面。

如果他没有被抛弃的话,是不是也能像姐姐那样无忧无虑地在母亲身边玩耍呢?

母亲会给玩了一身泥的他舔毛吗?

会在他受伤之后细心替他舔舐伤口吗?

……这些原本以为再也感受不到的温暖和呵护,此时竟有幸在荆荷的怀里体会到了,阡玉琛不由得生出一份恋恋不舍来。

隔着被子,他回抱住荆荷,像个祈求母亲保护的孩子,可怜巴巴地轻蹭着脸颊。

这个向来爱摆严肃的男人突然露出脆弱的一面,如此意外的反差萌叫荆荷心里对他愈发怜爱起来。

果然还是只小猫儿啊,受伤了,委屈了,最终还是会跑回主人身边撒娇求呵护啊。

荆荷压着嘴角的笑意,手上抚摸的动作愈发温柔,有节奏地拍抚着男人的背,就这样一点点将他给诓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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