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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荷被手机的死亡连环call吵醒时才发现自己竟然也睡着了。

正要伸手去拿一旁柜子上叮铃作响的手机,荆荷身子忽地顿了一下。

在和秋烨廷对峙时,她脑子里只顾着不被他侵犯,根本没留意手机还在不在手上……

如今手机出现在这里,无疑只能是秋烨廷替她放在这儿的。

忍住心里冒出那丝诡异,荆荷拿过手机划开了通话键。

“姐姐,你怎么还没来啊?出什么事了吗?!”

邢正早早准备好了晚餐等着荆荷临幸,却是等到深夜十一点都没看到人影…

在微信群问了其他几位,结果都说荆荷没在他们那儿……

咋回事?莫不是又有新欢了?

这下可把一群男人给急坏了,各个抢着给荆荷打连环call。

电话那头邢正满满的心急,荆荷这才想起今天是去邢正那儿的日子。

揉了揉眉心,荆荷柔声给焦急的小老虎报平安。

这边正哄着顺毛呢,一旁怀里的男人冷不丁来了一句:“她今天累着了,别折腾她。”

荆荷:……

她怎么忘了还有这货在的?!

邢正听到突然冒出阡玉琛的声音,表情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靠!千防万防……竟然是这货截了他的胡吗?!

就说为啥群里没看到阡玉琛冒泡,还以为这工作狂在忙呢,结果竟是忙到荆荷身上去了!

大意了,没想到这只花豹平时看上去不争不抢,竟然也会背地里搞小动作!

邢正气得跳脚,挂了电话就一路杀到了阡玉琛的休息室门前。

阡玉琛已坐在办公桌后工作,荆荷也若无其事地坐在一旁沙发上刷手机,别看两人无事发生的模样,邢正的鼻子可不是摆设。

荆荷身上浓郁的味道足以证明他们交配过!

邢正横眉竖眼,简直要炸毛。

今天明明是他和姐姐的日子,这家伙怎能插队抢人?!

欺猫太甚!

瞧出小老虎一脸怨气,荆荷赶紧上前撸毛安抚:“抱歉,是我忘了日子,作为补偿我再多陪你一天,别生气了好吗?”

几个男人里,就属邢正的占有欲最强,最护食。

现在被虎口夺食,只怕这点补偿都安抚不好咯!

荆荷本是想化解冲突,可她越是低声下气,邢正看向阡玉琛的目光就越是凶狠。

“姐姐你放心,我不像某些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深谙荆荷的猫奴脾性,邢正才不信她那套说辞。

姐姐心美人善,一定是这狡猾的花豹偷偷使坏诱拐了她!

莫名其妙受到敌视,阡玉琛内心也是无语。

他才是被强迫的那方好吧?

试问,他们几个当中,谁能抗拒得了荆荷主动求欢啊!

做不到啊!

他已经算他们当中意志最坚定的一个了,她那一套花招耍下来,换成别人只怕根本连犹豫都不带地就被勾走了吧!

在荆荷面前,他们就是一群无助又可怜的小猫咪,除了躺平任由她肆意撸毛吸肚、搓圆捏扁外,根本无力反抗……

见邢正也不像是要听解释的样子,阡玉琛干脆选择了闭嘴。

毕竟情敌自古是冤家,解释再多也无用。

气氛再次变得焦灼起来,荆荷又是好一顿顺毛才避免两只公猫打起来。

唉,难道是因为春天来了的缘故吗?家里这些男人怎么一个个都这么躁动了?

把控好场面后,避免两只又起冲突,荆荷正要带邢正离开,就听得阡玉琛再度重复:

“她是真的累了,不要折腾她,知道吗?”

邢正乍一听以为这老白脸是在故意挑衅,可回过头来看到阡玉琛眼里的慎重之后,不自觉地也谨慎起来。

猫科动物既敏锐又多疑,邢正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阡玉琛明显话里有话,难道发生什么事了?

眼珠一转,瞟见阡玉琛默默点了下头,两人顿时交换了眼色。

荆荷自是没能看出他们之间的哑迷,还担心他们又吵起来,急忙推着邢正出了休息室。

这边荆荷刚跨出门,那边阡玉琛便掏出手机,在只有他们五个男人的小群里投下一枚炸弹。

【那个金渐层出现了,当初强迫荆荷的家伙就是他。】

叁陆伍那事情就好办了??

荆荷发现最近家里的几只公猫异常和谐,几个家伙老扎堆儿在一起,不仅不吵架了,竟然还关系异常好。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荆荷观察了几日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但总感觉有古怪。

她还不了解他们么?铁定是又在偷偷摸摸搞事情了。

荆荷没表现出来,就想看看他们想刮什么风。

然而还没等他们先作妖,就又有新状况了。

荆荷的存款账户上突然有一笔天文数字入账,之前那个经常来店里叫餐的蔺先生也带着一袋子文件交到荆荷手上。

“所有的手续都已经办妥了,先生知道您不想管理这些产业,所以都转为了证券和信托。至于固定资产,如果您不想管理,之后可以按您喜欢的方式自行处置便可。”

看到这一袋子文件,荆荷这才意识到这位经常光顾的蔺先生竟然是秋烨廷手下的人。

就说这世上怎会有那么心地善良的活菩萨,每次在她街边摊卖不出去或卖不完时,这蔺先生就“恰到好处”地为她开张或收尾。

敢情一切都是秋烨廷的杰作!

荆荷心情复杂地收下文件袋,正欲说点什么,那蔺先生便收起了恰如其分的职业微笑,冷冷看了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也是,他本是在秋烨廷手下做事,堂堂华征集团总裁的亲信,一定风光无限吧?

如今秋烨廷离职卸任还散尽了家产,这位蔺先生估计也不好过了。

上次那个老旧写字楼恐怕就是他的新工作地点,一下子从空中跌入尘土,换作谁也会怨声满满。

不过,这些又与她荆荷有何干系?

秋烨廷不过自食其果,没能把他送进监狱已经算便宜他了,根本不值得同情。

至于他送来的这些资产,荆荷也收得毫无心理负担。

那混蛋给她留下了那么深重的心理阴影,收他点“补偿”也是理所应当!

只是……

一想到秋烨廷就是菠萝,荆荷就各种不痛快,由此也让她发现自己的心还是不够狠。

曾经她还信誓旦旦地认为自己能当断则断,心说只要这帮男人敢惹她不快就把他们全部舍弃。

如今连一个小菠萝都能让她这番优柔寡断,如若和这帮男人纠缠得越深,今后想要断舍离只会难上加难。

荆荷这边犯着愁,家里一群男人就未卜先知一般聚在了一起。

一回到家就瞧着他们各自悄悄使着眼色,荆荷瞬间明了他们其实都知道了。

也是,那天阡玉琛见过秋烨廷,一定也认出他就是菠萝。

别看他们五个人平时明争暗斗,互不对付,该互通消息时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荆荷也不打算藏着掖着,将文件袋直接往茶几上一搁,坐在沙发上和他们开诚布公。

“你们应该都已经知道了,秋烨廷就是菠萝。虽然他拿这些东西想讨好我,我也收下了,但不代表我会原谅他。你们也别这么战战兢兢的,只有不听话的坏猫猫才会被送走,你们是坏猫猫吗?”

荆荷笑得轻松,看似风轻云淡,话语里却无不在敲打在场的每一个人。

阡玉瑾几乎是当机立断凑到荆荷跟前,乖顺地低垂着头颅,最先表态:“一切都听您的安排。”

乖巧的小黑猫得了荆荷一记抚头,叫其他公猫都你争我抢地向她表明态度。

他们聚在一起本是担忧荆荷会再放那只金渐层回来,如今得知她的想法,他们纷纷松了口气。

只要荆荷不心软,那事情就好办了。

叁陆陆几人欢喜几人愁?

突然有了一大笔金钱入账,荆荷打铁趁热,借此机会重开救助基地。

她将早餐店盘了出去,全心全意着手基地的选址上。

瞧见她如此积极,其他几个男人们多少有些吃味。

论资金,他们或许没有秋烨廷那般雄厚,但资助荆荷重启救助基地却是绰绰有余。

他们曾不止一次提出过想帮她,但当时荆荷的态度很坚决,宁愿自己动手挣钱也不愿收他们的资助。

可这次秋烨廷的钱她却收得这么爽快,这是几个意思呢?

猜出他们心里的那些个小九九,避免他们胡思乱想,荆荷只好笑着解释:“若不是之前给菠萝做手术,我手上的积蓄其实已经足够重建基地了。我只不过是把从他身上花的钱讨回来罢了。”

有理有据,无法反驳,男人们姑且接受了这个解释。

因为有过一次失败的经验,荆荷这次打算把基地设置到郊区,一是租金便宜,二也能尽可能减少邻里冲突。

这样一来他们住的地方也需要跟着一起搬了。

一提到搬家,家里的男人们几人欢喜几人愁。

孙陆和阡玉瑾正因为和荆荷住一起,天天近水楼台先得月,惹得其他男人好一阵眼红。

他们也想和荆荷一起住啊!

既然要搬家,不如搬到更宽敞的房子里去,大家都平平等等!

这下就轮到孙陆不高兴了,能和小荷包同居同寝可是他一直以来争宠的优势,这下大家都住一起了,岂不是变向削弱他了么?!

阡玉瑾倒是没什么意见,他只要不跟荆小姐分开就行,反倒还因为又可以和哥哥住一起了而暗暗高兴。

孙陆没了盟友瞬间成了光杆司令,胳膊拧不过大腿,最终只能被迫同意。

于是乎荆荷选址又多了一项需要考虑的条件。

榕城本就不大,天然的盆地地势使得其四面环山。

山上的开发率不高,山脚周边郊区的房地产也大多饱和,要想找到符合荆荷心理预期的房子并不容易。

荆荷难得放下工作,却整天忙着找房子,可把家里的公猫们给馋哭了。

不趁着这难得的机会逍遥一把,岂不浪费?!

于是男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总算把荆荷说动,趁着暖春到来去踏青郊游。

正好荆荷看中了几套郊外的屋子想顺道去看看实际情况,也算一举两得。

听说荆荷点头同意郊游,男人们纷纷调休挪日子,凑出了五天假期。

头一次一家六口一起出门,属实有些招摇。

好在白天公猫们都很克制,一路跟着荆荷看房子,帮忙出出主意或提提意见。

可到了晚上,就没那么好打发了,光是荆荷该跟谁一个酒店房间就能让他们吵上一轮。

好在荆荷这一家之主有最终决定权,一声令下直接让他们闭上了嘴。

“小东今天帮我跑了不少腿,今天就他吧!”

“诶,我吗?”突然被点名,一直不做声的东思源顿时惊喜,俨然有些不敢相信。

得到荆荷的点头回应,小伙子立马开开心心地上前,掠过了一众雄性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屁颠屁颠替荆荷提起行李。

“好啦,今天大家都累了,早些休息吧,这么长的假期,有的是时间!”

荆荷及时出声安抚其他几位,这才完全平息了这轮争宠风波。

选择东思源并非因为小伙子是“新宠”,只是见他今天跑得最多,应该是最累的一个,在床上一定也不会太折腾。

只是她太低估了这只地表最速大猫的实力,岂能因为跑几趟腿儿就萎靡不振?

这个表面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小伙子,在床上可放肆得很呢!

叁陆柒我叫谁名字了?!

荆荷许久没有梦见菠萝了,这天夜里竟意外梦到了他。

小胖喵脏乱着一身毛趴在地上,隐约起伏的胸腔能勉强分辨他还有呼吸。

他受伤了,喉腔发出细微的咕噜声,以此聊以自慰地安抚着伤口的疼痛。

似乎察觉到有人靠近,小胖喵勉强睁开一只眼打探,却看见来人竟是荆荷。

他羞愧地把脸埋进胸膛,自欺欺人地不想让荆荷发现这是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如此狼狈。

“菠萝。”

听到荆荷准确无误地唤出自己的名字,小胖喵身子打了个激灵,无处可躲,只能抬起脑袋委屈巴巴地冲荆荷回了一声虚弱的“喵”。

再一次见到他,荆荷本以为能做到心如止水,却还是高估了自己。

哪怕是见到一只陌生的流浪猫遭遇如此处境她都尚且心如刀绞,更何况这是曾经与她共度数日的亲密伙伴?

荆荷揪紧了胸口缓缓靠近,俯下身来小心翼翼抚着他的后背。

大概是触碰到了伤口,小家伙咯噔了一下,忍着疼痛委屈又可怜地低声“喵”了一嘴。

荆荷急忙想收回手,小胖喵却比她还要心急地主动伸出头去,以祈求的姿态十分不舍地用脑袋蹭着她的手。

他已经许久不曾被她抚摸了,哪怕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他也希望能得到她的触碰。

喵……

别走,别丢下他独自一个……

小猫儿恋恋不舍,担惊受怕,哪怕明知这是一个梦,也期望它不要那么快醒过来。

面对小猫热情的挽留,荆荷不忍再拒绝,正欲伸手将他抱入怀中,眼前突然一白,睁眼看到的是酒店漆白的天花板。

梦醒了,荆荷懵懂地吞咽了口唾沫,滋润了一下干涩的喉咙。

身边传来响动,一个热源紧贴上来,将她搂入怀中。

“姐姐……”细若蚊蚋的气声轻轻敲抚鼓膜,青年强健的身躯将她罩住。

温热的呼吸打在荆荷的脖颈上,引来阵阵痒意。

昨晚被东思源压在身下狠肏的画面顿时充斥脑间,荆荷从初醒的混沌中清醒,轻轻扭动了下身子。

“小、小东?……”

昨晚的交合一直持续到深夜,这位青春期的大男孩可是铆足了干劲,直到荆荷体力不支睡了过去才肯鸣金收兵。

此时一夜过去,她真怕这小伙子养精蓄锐之后又卷土重来,一时心里一阵发慌。

从荆荷颤巍巍的身子里感觉到她的紧张,东思源轻啄了下她裸露的肩膀,淡淡地叹了口气。

“姐姐,你果然还是放不下他……”

话音一落,颤抖戛然而止,荆荷敛了敛呼吸,似懂非懂地回了句:“什么?”

东思源楼得更紧了些,两条健实的长腿强势地缠着她的:“姐姐在睡着的时候还在叫他的名字……我好嫉妒。”

“我、我叫谁名字了?”

虽然对答案心知肚明,荆荷还是选择了装傻充愣。

东思源又是一阵叹气,亲了荆荷脖颈好几下,这才答道:“姐姐如果心里还有他,现在去找他还来得及。”

听出他话里有话,荆荷立即回想到了梦里的场景,顿时心里升起一阵恐慌。

“他受伤了?发生了什么?你……知道些什么吗?”

荆荷与东思源对视着,脸上的严肃认真让大男孩又是一阵吃味。

“果然还是不行!”他调转了话头,身子又向荆荷牢牢贴紧了几分,“我也是姐姐的配偶啊,比起他,我能让姐姐更幸福!”

小伙子想想还是改了口,与其给情敌作嫁,不如把机会留给自己!

叁陆捌我很喜欢你!(h)

“幸福”这个词出现在脑海时,荆荷有那么一瞬的怔忡。

现在的她是幸福的吗?

某种意义上说确实是。

她不用再为生计奔波,有一群男人为她鞍前马后,生活过得滋润且快活。

如若不去回想曾经的阴霾与苦痛,她确实很幸福。

就在荆荷思索着关于幸福的定义时,身旁的男人已将她压于身下。

健实有力的长腿分开她的膝盖,昂扬挺立的肉根在她湿润的私密处稍事磨蹭,不少一会儿便毫不费力地挺送进紧窄的花穴中。

奥运选拔赛在即,东思源这段时间一直忙于训练,从被荆荷接纳开始,满打满算这才是他第三次交配。

小伙子没多少经验,好在领悟力不错,很快便摸索出荆荷的敏感点。

虽然不懂得那些花样繁多的技巧和姿势,但好在体力十足,凭着那股干劲也能在床上把荆荷伺候舒服。

“姐姐真的好敏感,亲亲脖子和肩膀就能湿成这样……”

东思源覆在荆荷身上悄声说着耳边情话,大掌揉着嫩白的乳儿,摆动起那窄腰翘臀。

荆荷轻声嘤咛,两手不自觉攀上男人的肩背,纤腿儿缠住男人的腰,随着律动一起投入到这疾如骤雨的性事中,完全忘了自己最初的念头。

东思源憋着劲儿在荆荷身上耕耘驰骋,肏得她只剩呓语。

本就敏感的身子很快被送上云霄,颤抖着喷洒出欲望的春液,湿软的小穴紧紧裹缠住粗壮的阳根,绞得东思源也忍不住阳精猛泄。

别看荆荷娇滴滴如弱柳扶风,实则可是不折不扣的榨精女王。

只要上了她的床,不论主动被动,都只剩得被榨干这一个下场。

东思源覆在荆荷身上小憩,大男孩依恋地蹭着她的脸颊,喉腔里挤出微弱的气流声:“我和姐姐相处的时间最短,哪怕成为了姐姐的配偶,也觉得姐姐只是认为我‘很好睡’而已……”

大男孩小声控诉,胳膊和腿儿却是将荆荷裹得紧紧的,不肯松开。

荆荷稍事清醒,急忙连声否认,心里却是一阵心虚。

被东思源说中了,她确实觉得这小伙子“挺好睡”的。

体力足,外貌俊,身材满分,还床品好。

虽说技巧和经验还尚欠缺,但小伙子听话不缠人,只要她叫停,他绝不会拖泥带水,甚至能在快要射精前将枪管子收拾走。

有比这更好的床伴吗?

然而人家小伙子显然不会只满足于当暖床公,更希望能和荆荷有更多的精神交融。

“早知道这样,我应该早点主动向姐姐搭讪的……”

东思源委屈地嘀咕着,唇一路向下,吻过荆荷的脖颈与锁骨,最后落在樱红挺立的乳尖上,张口便不客气地吮吸起来。

知道他在闹别扭,荆荷无奈一笑,揉着他的脑袋瓜,悄声安抚。

“小东也是我的乖猫猫呀,我很喜欢你。”

短短“喜欢”二字便是大男孩这一通牢骚的最终目的,如今得到荆荷亲口承认,小伙子欣喜若狂,原本射精后疲软的肉棒又立刻抬起了头来,直挺挺戳着荆荷的大腿。

察觉到他的生理变化,荆荷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只见小伙子一张小麦色的俊脸惹得绯红,对自己旺盛的欲望感到羞愧。

昨晚折腾了姐姐那么久,早上醒来又来了一次,一定把她吓到了吧……

然而让东思源没想到的是,荆荷竟笑着趴过身去,朝他露出光洁的后背,如此明显的请求交配动作让他一下失了理智。

几乎是不假思索,男人抱起荆荷的腰臀,下一秒就把肉柱送入湿滑的小穴中,在软肉的极致裹缠下,摆动起了强健有力的窄腰翘臀,使得这房间里只剩下肉欲交合的淫靡之音。

叁陆玖争着来挂她这棵歪脖子树!

荆荷有时候也会想,自己身边这些男人各个优秀,为何就都吊在她这棵歪脖子树上了?

换位思考一下,她是绝对无法做到和别人分享恋人的。

一时间她都无法分辨出他们到底是爱惨了她,才不会计较她的三心二意;还是根本就不爱她,只是馋她的身子?

荆荷摸着自己的良心,她对他们每一个多多少少都有些感情,也就对最近才加入的东思源还不够那么交心而已。

说来也奇怪,小伙子明明知道她就是看上了他“好睡”,却还是傻乎乎地愿意相信她那一听就假的谎话……

或许只是看破不说破吧?

又一场激烈的性事结束,荆荷与东思源身子相叠趴在柔软的大床上,彼此呼吸交缠着。

大男孩闭着眼,两手轻轻抚弄着荆荷事后汗湿的肩头与胳膊,眷恋地替她缓解着高潮后的余韵。

他的胸腔抵着荆荷的后背,怦怦心跳就这样一点点传达了过去。

“为什么你们都执意要选择我?”犹豫再三,荆荷还是问了出来。

如果他们的共同点是八年前的那场意外,那说不定还有其他动物也变成了人,说不定除了她以外还有其他能让他们发情的雌性在……

他们没必要争着来挂她这棵歪脖子树吧?

这到底是为何?直觉告诉荆荷,东思源会给她答案。

大男孩抚慰的大掌稍顿,随即捉住荆荷的手,五指扣进她的指缝中。

“因为若是没有姐姐你,就不会有今天的我们。所以不论发生什么,我们都只会以你为中心的……”

“什么意思?”

荆荷扭过头来,眼神里透着探究。

东思源静默了一瞬,迎上荆荷的目光:“姐姐想好了要继续问下去吗?好不容易忘记的……”

他知道荆荷一直以来都在回避着当年的事,如今再次提到,他摸不清她的真实想法。

然而这次荆荷似乎有了答案:“告诉我,我想知道。”

**

一众男人们等到午饭时间也没见到东思源和荆荷。

虽说昨晚是荆荷主动翻的东思源的牌子,可这都几点了,难道要“从此君王不早朝”么?!

一个新来的竟然如此恃宠而骄,反了天了!

几个男人们聚集在东思源房门口,正要敲门讨人,房门忽地从里打开。

大家急忙纷纷伸着脑袋往里望,却只得到门口东思源一句“别看了,姐姐不在我这儿。”

空气里只残留了几缕荆荷的香气,却没有发现荆荷的影子。

“那她去了哪里?”男人们一个比一个急,不知为何心里隐隐约约有些不安定。

东思源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我能猜到她在哪儿,你们应该也能猜到……”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随即心有灵犀地朝同一个方向奔去。

**

荆荷曾以为自己搬走后就不会再回到这个地方。

看着楼体上硕大的“玻多酒店”四个大字,只觉得它快剥夺了自己剩余的呼吸。

她曾在这里度过人生最黑暗的七天七夜,而如今她却为了找到那个施害者而来到这儿……

真是讽刺。

东思源只告诉了她“玻多酒店通风井”这一个提示,荆荷凭着记忆绕大楼转了半圈,在侧面找到了一个用百叶窗封起来的通风口。

确认整栋大楼只有这一个通风口后,荆荷正欲拆掉百叶窗,却被不远处的一阵咤呵给叫住:

“喂!那边的在干嘛?快住手!偷通风盖儿吗?!”

叁柒零怎么又是猫?

荆荷回过头去张望,瞧见一身着保安制服的男人正朝自己这边急匆匆奔来。

意识到对面招呼的是自己,荆荷急忙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偷盖子,我是——”

话未说完,瞧清彼此容貌的两人异口同声地嚷了一句:“是你?!”

两人脸上先是诧异,紧接着又立马带上敌意。

“你这丫头是跟我们酒店杠上了怎么着?之前闹着要查监控,然后弄走了咱们的大客户,现在又来偷通风井盖儿……年纪不大,怎么歪心思这么多?!”

有句话说得好,冤家路窄,荆荷怎么也没想到碰到的这个保安正是半年多前和她在监控室里起争执的那位。

“大叔,你误会了!我不是要偷井盖儿,我是来救……救猫的!”

“怎么又是猫?你能不能换个借口?走走走,赶紧走!”

保安一听就不耐烦地挥手赶人,见他不听解释,荆荷咬了咬牙,一改曾经在监控室里的咄咄逼人,委屈巴巴地哭诉起来。

“我真的是来救猫的!有人提供线索说有一只猫掉进了这个通风井,小猫模样和我丢的那只特别像,求你了,先让我确认一下好不好?如果没有的话,我立马离开!你可以守着我,这样就不用担心我偷盖子了,好不好?”

荆荷说得情真意切,一双湿眼就要哭出来了一般。

保安大叔见她急切得不似撒谎,而且要求也并不过分,只好勉强点头答应。

“不过这段时间并没有人汇报通风井里有猫叫啊……”

而且通风井的百叶窗很密,就算是刚出生的奶猫都钻不过去,怎么可能会有猫掉下去?

保安大叔明显不相信荆荷的说法,只是为了让她心服口服不再纠缠才点的头。

荆荷没有过多解释,拆下百叶窗,拿着手电筒将头探了进去。

“菠萝!喵喵!你在里面吗?”

刚唤了两声,手电筒就扫到井底一团毛茸茸的小躯体。

他果然在这儿!

“有了!应该是他!”

荆荷激动得叫出了声,连一旁的保安都不敢相信地探进头来张望。

“你之前就是找这只猫?”

“不,那只我已经找到了,这是另外一只……”

荆荷来不及解释,只想快点把小猫儿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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