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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对失忆秋的调教会比较长……透露下,下章会是肛塞PLAY……[点烟]

蛙鸽的冷知识小课堂:

其实在生理构造上,男人与女人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这在我们还是胚胎的时候就能看出来。只是随着性染色体造成的基因表达,使得男女出现了差异。

男人的阴茎和女人的阴蒂是很相似的,这也使得阴茎高潮和阴蒂高潮的表现都是短暂而快速的。

相对的,男人的前列腺高潮对应的女人的G点高潮,更隐秘难发觉,但触发后快感更绵长更持久。

由于刻板印象,让很多人以为男人被玩后穴就是“小受”,是“弯男”,是“不阳刚”的,因为刻板印象里只有女人才会是被插入方,男人只能做插入方,不然就不是男人。

这样的思想钢印不仅束缚着男人,同时也束缚着女人,暗示着女人只能被动接纳,不能主动进攻。

但事实上,不论男女,我们都应该有轻松切换插入或被插入角色的平等权利,这才是开放平等的性观念。

作为女性,不要因为男伴想要前列腺高潮就鄙视他。

作为男性,不要因为怕被嘲笑被讥讽而不敢尝试甚至排斥前列腺高潮。

我们只不过是为了寻找快乐,与是男是女没有任何关系,请用更平和的心态去迎接它便是。

Just do it!

叁玖叁乖乖听话知道吗?(微h)【肛塞PLAY】

现在的秋烨廷听到“惩罚”二字就不由得绷紧了神经。

在此之前他记忆里唯有的“性经验”是在念书时和自己的“五姑娘”留下的。

只经历过短暂阴茎高潮的“处男”,哪里经受得起前列腺高潮那种持久绵长的快感洗礼?

那种连绵不断快要把他抛到九霄云外的冲击,让他整个下身都爽到麻木!

但凡此时再来一次,他恐怕就要跪趴在地上再起不能了!

高潮的余韵还没褪去就被吓得两腿打颤,男人可怜兮兮地哭丧着脸,湿润的黑眸里尽是求饶。

仿佛他真成了一只可怜无助的小猫咪,对自己无法反抗的命运只能摇尾乞怜……

荆荷摘下指套丢弃进垃圾桶,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出作品一般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赤裸的躯体上肌肉起伏,蜜色的肌肤映着暖黄的光,尚未完全蒸发的水露混合着渗出的汗珠划过,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

荆荷起初以为自己当时会委曲求全,跟男人这副完美的身子脱不了干系。

但现在回想起来,她当时应该是被他诱导出了发情征兆,所以才不由自主地着了他的道。

幸好她当时意志坚定,才能侥幸逃脱,不然后果难以想象……

如今,她就算贴近秋烨廷也不会发情,真是老天爷赏的报复机会,不借此好好出口气怎么行?

荆荷诡谲地冷笑了一下,继续从手提箱里翻出一件物什。

看形状能知道那是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有成人一只胳膊那么长,规则的条状,通体雪白。

尾巴的一端是银亮的金属头,前端粗大,形似桃核,中间稍细,与尾巴衔接处又变粗。

这是个制成猫尾巴形式的肛塞。

当然,虽然喜欢猫,荆荷可不弄这些玩意儿,这些自然都是阡玉琛那个大变态的手笔。

这支猫尾毛质顺滑,毛色透亮,有内置骨架支撑,使其更加逼真,可见做工精良。

一想到这玩意儿原本要被阡玉琛用到她身上,荆荷不由得有些脸热。

那个死变态,真是漆匠师傅调颜色——花样多。

这样的“福气”,还是让菠萝来代她享受吧!

拿着尾巴来到秋烨廷身后,趁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将肛塞塞进了他的屁穴中。

再一次被冰冷地侵入,秋烨廷胀红了脸,看见自己多出来的尾巴不知所措。

荆荷顺手在他翘臀上落下巴掌,扇得那健实的臀瓣摇晃了两下,连带着那条尾巴也在左右晃动。

嗯,这下终于有点小猫咪摇尾乞怜的样子了。

荆荷很满意今天的这个结果,就是尾巴的颜色和菠萝本来的毛色不搭,有空换个更合适的。

“罚你除了排泄都得要好好夹着这个尾巴,胆敢弄掉的话,下次就给你换个更大的!不想走一步就高潮一次,就乖乖听话,知道吗?”

荆荷的恐吓很有效用,刚尝试了一次前列腺高潮的秋烨廷十分惧怕那种陌生而失控的危险快感,只好立马点头答应。

随手抓了一条毛巾给男人,让他自己擦干身上剩余的水珠,荆荷拿起莲蓬头将墙上沾染的精浊给冲刷干净。

秋烨廷懵懵懂懂地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眼光偶尔一瞥,瞧见了浴室盥洗台上方的梳妆镜。

恍惚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镜中映出的男人也伸手摸了摸他自己的脸。

那是他,确实是他。

秋烨廷看到了镜中的自己,一个与他印象中完全不同的自己。

虽然脸的轮廓没有太多改变,但却比他记忆中的自己要凌厉了许多,也要成熟了许多……

也是在这一瞬,秋烨廷才真的意识到自己的这副身体确实要比他的记忆多走了九年时光。

九年前,他瘦弱,胆怯没自信,是个创业失败差点被逼上绝路的倒霉蛋。

可既然九年后他获得了成功,还刻意锻炼出了强健的体魄,为什么会沦落到把所有资产转送,成为裙下之宠的地步呢?

秋烨廷怎么也想不明白,大脑一片混乱,直到被扑面盖来的毛毯遮住了视线,他才惊慌地扑棱着回过神来。

“既然你这么喜欢遮住自己,那以后就用这个毛毯吧。我喜欢爱干净的猫咪,以后你必须天天洗澡,但凡让我发现你身上有臭味,可不只是像今天这样灌灌肠就完事了,知道吗!”

叁玖肆他怎么能和咱小瑾比呢?……

既然猫已经洗完了,荆荷将他赶出了浴室,顺便自己也洗了个澡。

裹着浴巾出来时,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蹲守在门口的秋烨廷。

唔,黏人的小猫咪她确实不讨厌,但作为一家之主,她可是很忙的,还有许多小猫咪等着她临幸呢!

想要和主人贴贴啊?对不起,得先排队取号!

“乖,今天就到这里了,自个儿玩去吧!”她伸手揉了揉男人的脑袋,才发现他头发还是湿的。

“我……找不到吹风机……”

男人怂怂地低垂着脑袋,裹紧了身上的毛毯。

荆荷这才意识到这个家里并没有可供秋烨廷使用的生活物品。

大概是领地意识和独占欲作祟,家里的这两个原住民从来不愿和对方共享任何东西。

哪怕同住一个屋檐下,孙陆和阡玉瑾都备有自己的一套生活用品,绝对不肯让对方触碰。

就连碗筷都是用不同颜色和花纹区分开的,笑死,根本不存在“共用”这种情况。

哦,不对,还是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她……

“稍等一下。”

荆荷从自己屋里拿出吹风机,将男人唤到沙发前,让他坐地上帮他吹发。

“小菠萝呀小菠萝,你连吹个头发都得主人给你想办法,你看,你要是没了我,你怎么活得下去呢?”

荆荷不忘继续把PUA发挥到极致,就连吹发的这几分钟里,都要不停念叨几句。

待一切搞定,男人回过头来,一脸小心地问到“你会抛弃我吗?”时,荆荷笑了。

“只要你敢不听话的话。”

**

捯饬完客厅里的小臭猫,荆荷也没回自己房间,径直去了书房。

今天是阡玉瑾陪床的日子,可小黑猫竟然没有像往常那样主动跪在床前等她临幸,反而背对着她坐在床尾一动不动。

看出他是有情绪了,荆荷虽心里莫名其妙,还是主动上前朝他搭话。

“怎么了这是?规矩都不讲了,是要反了?”

向来怯懦的男人耸了下肩头,很快给自己打了鸡血,硬着头皮回了一声:“主人是大骗子。”

荆荷这下更是不懂了,她今天有做啥骗他的事吗?没有啊!

不过,好歹也是顶级的撸猫达人了,荆荷自然得顺着小猫儿的毛抚才行。

“小瑾是在生气什么?告诉主人好不好?”

轻柔的语气让本就是只“舔豹”的阡玉瑾瞬间丢盔弃甲,立刻竹筒倒豆子似的将自己的委屈全说了出来。

“主人明明说过,只有我才是主人最听话,最懂事的大猫咪……可主人至今都没玩过我的屁屁……他一个后来的,凭啥能享受第一个被主人玩屁屁的待遇?”

此言一出,荆荷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她是没想到,小黑猫竟然是为了争这“第一M宠”的名头而生气吃醋呢!

嗯……是她不好,竟然忘了身边还有这么一个抖M的家伙……抢着要来被她玩屁股!

知道情况后荆荷就有的放矢了,急忙憋住笑,抬手揉着男人的黑发。

“小瑾可是我重要的配偶,玩后穴这种事怎么能随意敷衍呢?一定得是我精心挑选准备之后再和小瑾一起享受的,不是么?”

一句话,四两拨千斤,瞬间就把生闷气的小黑猫给安抚好了。

男人眼里霎时明亮,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窃喜:“真的?”

“当然,他怎么能和咱小瑾比呢?”

“渣女”荆荷说得毫无负罪感,而这一切的对话悉数进了门外偷听的秋烨廷耳中。

叁玖伍在想主人狠狠踏我……(微h)【限制射精PLAY】

书房内,安抚好闹别扭的小黑猫,荆荷将节奏又带回了往日的调教中:“不过,小瑾没有好好迎接主人,该罚。你说,该怎么惩罚你呢?”

听言,男人脸上的窃喜立马转为隐秘的暗爽,乖乖下床跪在地上,两手有些无处安放般落在双膝:“瑾奴怠慢侍寝,按规矩应该罚禁止射精一小时……”

荆荷顺势抬脚踩上他的胸膛,脚趾在那顺滑的丝质睡衣上面画着圈:“那好,开始吧。”

她瞧了眼墙上的挂钟,预示着开始计时。

男人低头虔诚地吻了下她的脚背,便窸窸窣窣脱掉了身上的睡衣睡裤,跪坐端正以供荆荷检验:“请主人监督……”

古铜色的身躯肌肉层次分明,胯下那盎然耸立的大肉棒正被三个金属制的锁精环狠狠箍紧着。

一个箍在龟头冠状沟处,另外两个分别箍在阴茎根部,前后夹着两粒阴囊,迫使肉棒高耸直立。

呵,真是只诡计多端的小黑猫,敢情早就事先做好了会被受罚的准备,故意跟她闹呢?

荆荷冷笑一声,趾尖狠狠摁压着男人的乳头:“小骚猫偷偷想了什么呢?竟然鸡鸡硬成了这样?”

阡玉瑾闷哼了一声,清澈的黑眸里瞬间蒙上水雾:“在、在想主人狠狠踏我……”

“哦?是像这样?”

纤细的白腿往下挪,踏上那因为被锁精环禁锢而狰狞挺立的乌黑肉棒,将那粗物硬生生踏贴在了他黝黑平坦的小腹之上。

“嘶……”男人痛嘶一声,脸上却是一阵舒爽与快慰,声音也跟着沙哑起来,“是、是的。”

荆荷拿脚在那粗硬滚烫的肉茎上下磨蹭,脚趾时不时夹住包皮拉扯,激得阡玉瑾嘶声不断,叫喊连连。

潮红顺着男人的脸颊染向胸膛,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内啡肽的激增在安抚着疼痛的同时,也带来了不可磨灭的生理快慰。

一时分不清这到底算“惩罚”还是“奖赏”了。

荆荷“啧”了一声舌,改用双脚夹住那根硬挺的肉棒摩擦,嘴上还不停辱骂。

“窝囊肉棒怎么还越踩越硬了?跳得这么激动……才过去五分钟而已就想射了吗?没用的孬种!”

“是……瑾奴是没用的孬种……请、请主人责罚我吧!”

阡玉瑾跪在地上求罚,哭得那叫一个泪如雨下,要不是他鸡儿梆硬,乳头挺立,差点真以为他是被疼哭的呢!

因为锁精环的存在,敏感的阴茎哪怕射意十足,却无的放矢,只能任凭荆荷搓弄蹂躏。

那种箭在弦上却发不出的憋闷感在一点点累积,想要爆发却得不到释放,折磨得阡玉瑾近乎癫狂。

“怎么?想射精呀?还早着呢!没到时间,你休想射出来!”荆荷不停对大肉棒施加着刺激,还不忘提醒他,“是你自己要求的一小时不射精,乖猫咪就得说话算话哦!”

此言一出,男人瞬间吞下苦果,憋着委屈朝她点了点头,“瑾奴明白……求主人、不要计较瑾奴的失态……”

接下来,哪怕鸡巴硬得快要爆炸,阡玉瑾也只敢偷偷拿眼神向荆荷祈望。

好想射,好想射出来……想高潮,想和主人交配……

复杂的情绪在男人清澈的眸子里凝结,最后悉数被泪水覆盖,变得浑浊一片。

也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阡玉瑾下身已近麻木时,荆荷终于放过了那根被她欺负得肿胀不堪的肉棒:“到点了,我的小猫咪,你现在可以射出来了哦!”

她替他摘下了锁精环,失去束缚后,一束束热精立刻激射而出,像奔涌不止的泉水一般一股接着一股地射了出来。

阡玉瑾已累得直接倒了下去,积攒了这么久的快感终于在一瞬间喷发,爽得他根本无法控制情绪的崩溃,只得掩耳盗铃一般地用两手捂住哭得梨花带雨的脸颊。

“小瑾很乖哦,这是给你的奖励。”

黑暗中,耳边飘来荆荷温柔的安抚声,一股暖流瞬间填满了阡玉瑾的全身。

一个温热柔情的吻落在了他的唇瓣上,轻轻舔舐吸吮,带来无尽的慰藉与关怀。

阡玉瑾闭着眼默默回应,张开唇接纳她的抚慰。

主人不仅满足了他各种各样的奇怪癖好,还愿意主动安抚他高潮后患得患失的情绪……

啊,能遇到如此美好的主人,他真是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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蛙鸽的冷知识小课堂:

男性射精和小便都是共用一个尿道的,只是在阴茎勃起时,尿道与膀胱的接口会关闭,让尿道只为射精服务,待阴茎疲软后膀胱接口再度打开,尿液可由尿道排出。

所以一般情况下,勃起时是无法小便的,如果在性生活中出现排尿情况,就可能发生“逆行射精”的风险。(精液不从尿道射出,反而进入膀胱内。)

强行忍精不射也容易造成逆行射精。

长而久之,可能会让原本正确的射精反射(从尿道射出)养成了逆行射精的反射。(打个比方就是:小蝌蚪习惯了走错误路线,就算你以后想正常射精,小蝌蚪都不走正确路线了),从而诱发不孕不育。

所以,忍精有风险,不射需谨慎哦!

叁玖陆自己养的猫,还能扔不成?

与书房一门之隔的客厅里一片漆黑,秋烨廷裹着毛毯缩在沙发上,脑海里时不时回荡起十几分钟前偷听到的对话。

虽说早就料想到了自己在荆荷心目中不过是一介玩物,可亲耳听到她说出那些话时,对于没有记忆的他来说还是被狠狠刺痛了。

她在安抚他时是那样的温柔与贴心,在别人面前贬低他时又是那样的随意和漫不经心……

他是真心地把自己的信赖都托付给了她,可她却满不在乎地将其束之高阁。

秋烨廷深刻意识到,荆荷如今能对他抱有兴趣,皆因他的配合与服从。

正如她说到那样,如果他敢不听话,她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他,弃若敝履。

想到这里,男人有些委屈地吸了下鼻子,喉腔里是化不开的憋闷。

既然觉得他这般入不了眼,为何不干脆一开始就对他不理不睬,非要如此若即若离的体贴他?

时而关心,时而玩弄,时而照顾,时而威胁,时而轻声耳语,时而嫌弃贬低……

这般反反复复……他真的……不知该怎么放置心中的这份感情了。

书房内源源不断传出男人似痛苦又似爽快的低吼声,以及荆荷似咒骂又似调情的嬉笑声。

纷纷扰扰搅得秋烨廷内心一片混乱,不得不用毛毯捂住整个脑袋,以图求个清净。

也不知到底过去多久,他才终于从书房的吵闹声中隔离开,陷入了意识的混沌中。

**

正午的阳光洒入敞亮的客厅里,荆荷坐沙发上,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垂头瞧见枕在她大腿上昏睡中的男人,好不容易替他舒展开了身子,可他不知不觉间又把自己蜷成了一团。

“唉……”又是一声叹息。

早上荆荷起来时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脸上散发着不正常的红晕,明明裹着毛毯却抖个不停,唤了几声都没回应,似乎连意识都是模糊的……

荆荷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才知道——他又发烧了。

真是个不省心的家伙,每次都要她来操心。

可……自己养的猫,还能扔不成?只好又是给他喂水喂药,又是给他降温擦汗,好一阵折腾后才结束。

阡玉瑾在一旁围观着,心里不停冒着酸泡泡。

昨晚他可是跟主人好一番云雨,正等着一大早起来到这家伙面前炫耀一番呢。

结果炫耀没得逞,还眼睁睁看着荆荷为照顾这货而忙活了一上午,阡玉瑾心里那叫一个不痛快啊!

这招数他可熟悉了,不就是他常用的苦肉计么!

该死,“长技遭偷被夷制”了属于是!

秋烨廷直到午后才缓缓转醒过来。

睁开第一眼就瞧见荆荷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男人花了好几分钟才从这个仰视的视角中意识到自己正枕在她的腿上。

原来那些浑浑噩噩中被照料被关怀的景象并不是梦,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啊,你醒啦?”被男人醒来的动静给惊醒,荆荷坐直了身子,一手抚了抚他的短发,一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嗯,退烧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是昨晚洗澡凉到了?……”

荆荷自言自语着,忽地,腿上的男人一个转身将她腰抱住,依赖意味十足地把脑袋埋入她的肚子。

“哎呀呀,怎么还撒起娇来啦?哦哟,说不得,说了还害羞呢?”

嘴上虽数落着,荆荷还是不可抑制地嘴角挂笑。

谁不喜欢黏人可爱、给挠下巴还会打呼噜的小猫咪呢?

荆荷回抱住男人毛茸茸的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抚着,突然感叹。

“菠萝啊菠萝,你要是永远都只是我的菠萝该多好……”

叁玖柒还能有命活到现在?

“害羞小猫”悄咪咪扭头瞅向荆荷,却恰巧被她给抓了个正着。

男人急忙藏住视线,依稀间听到荆荷淡淡的一声笑,似嘲弄,又似宠溺。

他发现她总是拿这种调调来笑话他。

秋烨廷正想要硬气地表示自己并不喜欢这样,可在抬头和荆荷对上视线时,又立马怂了下去。

她看过来的视线里明明充斥着笑意,却带着一股令人心疼的哀凉,让人不忍心对她说一句重话。

思量少许,秋烨廷小心翼翼地拉了下她的衣摆,嗓子因为刚退烧而沙涩不堪:“我以前真的有那么让你讨厌吗……?”

荆荷抚摸他发丝的手微顿。

还没等她开口,男人急忙补充:“对不起……”

意识到自己可能又失言触碰到她的逆鳞,秋烨廷拽着她衣摆的手变得沉重:“我代‘他’向你道歉……”

在男人谨小慎微的道歉之后,荆荷脸上的笑容加深,只是那股伤感也变得更浓了。

“菠萝不需要道歉哦。”

因为她恨的从始至终都不是菠萝。

听到这番回答,秋烨廷多少有些明白荆荷为何会对他如此反复无常且若即若离了。

她恨的是彼时的“秋烨廷”,而非此时失忆的“菠萝”。

得知这个情况,他大着胆子继续说:“不只是代‘他’,我自己也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对不起……”

这次荆荷倒是很坦诚地接受了他的道歉。

“那是,自从你来我家添本的麻烦就不少,三天两头就受伤生病,你的小命儿可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救回来的!”

秋烨廷愣了愣,心道有这么严重吗?

他不就是失个忆外加发了场烧而已吗?

荆荷没瞧见他一脸的茫然,依旧叽里呱啦地抱怨着:“先是伤了爪子成了三脚猫,后来又摔断了脊柱半身不遂,好不容易康复了又故意溺水……你真是死命地作啊!”

听到她越说越离谱,秋烨廷都傻眼了。

他真要这样作死,还能有命活到现在?太离谱了吧!

荆荷见他不信,只咂了咂舌,食指狠狠点了下他的鼻头:“所以,你吃的每一顿都不是白吃的,到时候都得统统报答给我,知道么!”

虽然对荆荷口中所说的这些完全没有印象,男人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见她心情不错,他还顺便将自己这几天来一直没能休息好的“小委屈”表达了出来。

生病非他本意,可每天晚上都有人在盯梢他,就算不疯也得神经衰弱了!

然而荆荷只抚着他的头回了声“我知道了”,并没有给出太多的答复,让秋烨廷多少有些失望。

果然和其他男人比起来,他充其量也就是个玩物罢了吧?

**

当天晚饭过后,荆荷突然在家族群里宣布:“从大后天开始,把菠萝算入到陪床的轮班中,以后一周七天,六天轮班,周日休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这消息一发出瞬间引起了群内男人们的诸多抗议和不满。

猫多肉少,原先大家都是相互克制着才慢慢接受了现在的“轮班制”。

这下不仅要插一个人进来,还要再多出一天轮空,足足拉大了两天间隔,说什么也接受不能。

孙陆和阡玉瑾被“荷夫联盟”派为代表到荆荷面前当面“谈判”,却遭到她一声冷嗤。

“那你们为什么要天天晚上盯梢菠萝?”

“毕竟他有前科。”

“你们就没有前科了?”

“……”

一句话问哑了所有人。

可面服心不服的男人们自然不会就此罢休,荆荷只好下了猛药:“我也不是个不开明的主人……既然你们都这么强烈反对,那好,我可以不把菠萝算入到轮班中。”

以为她做出让步的男人们刚松口气,还未放下来的心又被她下一句话给提到了嗓子眼。

“但为了防止你们再针对他,菠萝不能再住客厅了,就住我房间吧!”

这下男人们跳得更凶了。

荆荷的房间可是禁区,按照荷夫联盟的规矩,是谁都不许入内的!

“怎么了?菠萝以前又不是没住过我房间,我也不过是恢复了以前的状态而已呀?”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啊!”

以前能默许是因为他是小猫的状态,荆荷抱进屋内顶多亲一亲抱一抱就完事了。

现在这货可是人形啊!

这要是入了屋上了床,还能不做点爱做的事?!

“啧,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谁才是主人啊?就这两个选择,你们看着办!”

本来只想开个窗,都不同意是吧?那就干脆掀屋顶!

不想被掀屋顶的男人们又只好乖乖坐下来讨论开窗户的事。

事实证明,妥协只有零和无数次,最终结果早就在荆荷的预想之中。

已经习惯了签“不平等条约”的男人们虽然里外不服气,但也只能点头作罢。

作为荆荷的配偶,他们虽各有心思,但有一点却是完全相同的:希望荆荷开心快乐。

所以,他们唯独还留下最后一个疑问:

“那么,你允许他陪床,是已经完全原谅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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