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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弄清缘由,他小心潜入荆荷的梦中,在她昏昏然不知所以时向她疯狂索求,终于逼问到了答案。

她在外面偷吃了!

小黑猫心碎了一地,以为主人已经腻味他了,所以才在明知是他的日子里和别的小野猫厮混。

他还没来得及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就发现哥哥阡玉琛一反常态地早早回来,连带着还感受到哥哥糟糕到极点的心理状态。

阡玉瑾这才意识到自己又不小心把负面情绪传输给哥哥了。

糟糕,哥哥的情况好像很不妙……难道他把荆荷偷吃的事也潜移默化地告诉哥哥了?

不好,哥哥这是要找荆荷算账的节奏吗?

虽然荆荷偷吃确实让他难过,可他也不想荆荷因此被哥哥责罚啊!

阡玉瑾左思右想,决定去哥哥房间打探虚实,可快到门口才想起来今晚是哥哥的日子……

他贸然闯入,岂不是打扰了哥哥?

他们六人有过约定,在属于他们的日子里,谁都不得用任何理由打扰当日者与荆荷亲近。

可是……要是哥哥真的对荆荷动粗了怎么办?

小黑猫在自家哥哥的卧室门前来回踱步,急得抓耳挠腮。

房间里隐隐传出荆荷的哭喊声,由于隔音效果太好,听不真切她到底喊了什么。

这下阡玉瑾更着急了,纠结万分,在终于听清荆荷一声“我不要你碰”时,脑子一热直接撞门而入!

“哥!不许你欺负他!”

屋内的一男一女紧紧搂抱在一起,发现闯入者后,阡玉琛急忙背过身去,用自己的身躯遮挡住身上一丝不挂的小女人。

对于映入眼帘的画面,阡玉瑾也是愣在了原地。

怎么跟他想象的……好像不一样?

挂在男人身上的荆荷非但没有向闯入的人求救,反而羞红着脸把脑袋埋进男人肩头,不仅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反而那双纤细的胳膊搂得更紧了。

阡玉琛蹙起眉头,克制着怒火回头盯着闯入的弟弟,从他茫然的脸上瞬间明白了他闯入的原因。

这傻小子竟然以为他要伤害他们的配偶!

那双凤眸里似要飞出刀子,瞪得阡玉瑾顿时打了两个寒噤,结巴着为自己辩解:“我、我有听到荆荷说‘不要’……所以……”

“啧。”阡玉琛咂了下舌,“亏你还认她做了主人,你可有听到她说过一句安全词?”

没有!

荆荷的哭喊里虽然加杂了不少表示抗拒的词,可没有一句用到了安全词。

所以……那并非是她在表示拒绝,全是在和他哥玩情趣呢!

这下尴尬了!

阡玉瑾腿下一个脱力,直接踉跄跪在了地上。

他不仅打破了他们兄弟间的信任,还打扰了荆荷享乐,他简直罪上加罪!

荆荷这边也很懵,她完全没想到在玩得最嗨的时候会有人闯进来!

她大脑一下子宕机了,羞得只想当个人形挂件,整个人僵硬地挂在阡玉琛身上。

好不容易从羞耻中回过神来,发现兄弟俩正无声无息地对峙着,一个趾高气昂,一个黯然跪地,把握不清状况的她一下子急了。

“不、不可以欺负小瑾哦!”

她瞧见阡玉琛忿然作色的样子,以为他这是要为难阡玉瑾,想也不想地就选择站在了一直就很弱势的弟弟这边。

荆荷这一吭声,兄弟俩都怔了一下。

两人交换了个眼色,随即荆荷屁股就挨了一巴掌。

“你倒是挺心疼他的?”

明明是他被坏了好事,这小母猫怎么反倒关心别人?!

阡玉琛气得咬牙切齿,又拿她无可奈何,看样子还是得狠狠肏她一顿才解气!

荆荷这下完全清醒了,却又嘴硬不肯认怂:“反正、就是不许你欺负他!”

外强中干,色厉内荏,看着气势十足,实则心虚得全身都崩紧了。

阡玉琛的阴茎还整根插在她紧张的小屁穴里,早就洞穿了她的凤毛鸡胆。

他回头觑了眼身后的阡玉瑾,眼眸微眯,在弟弟正欲开口撤离时,出声叫住了他:“站住,打扰了人家好事还想逃?”

“我……”

“你就是这样给人家当奴的?”

“……”

阡玉瑾低垂着头,内心又懊又悔。

是他太冲动了,没有搞清楚状况就擅自闯入,哥哥问责他也是理所应当的。

可被质疑自己作为奴的资质,阡玉瑾心里又是不服气的。

没有人能比他更懂如何侍奉荆荷,哪怕提出质疑的是他的亲哥哥也不行!

兄弟俩又一次陷入无声无息的对峙中,荆荷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这俩人在做着她听不到的心灵沟通。

搞什么搞什么!怎么连吵架也要偷偷背着她啊!她也想听听他们吵了什么啊!

荆荷扭了扭腰肢正欲挣扎,就被阡玉琛反手扣住了身子,动弹不得。

男人在她耳边深吐了口浊气,下一秒就抱着她朝床走了过去。

从他的呼吸中听出他的欲念,荆荷霎时又绷紧了身子,拍打起他的肩来。

“等、等等……小瑾还……”

阡玉瑾还没走呢!你发什么颠!

可荆荷抬眼一望,却看到阡玉瑾关上房门后也跟着朝这边走了过来。

等等、等等!这是怎么回事!

荆荷惊愕得大脑停止了运转,阡玉琛趁机抱着她坐在了床沿,就这么保持插入的状态将她转了个身,白皙有力的大掌托起她的双膝,让她两腿大开呈于床前。

紧跟在后的阡玉瑾跪了在床边,一双虔诚的眸子紧紧盯着荆荷的私密处,下方可怜的小屁穴里还尽含着他哥哥粗壮的阳物,可那微张的花穴口却贪婪地翕动着。

“小瑾想为他的错误向你谢罪呢……”

低磁的气泡音在荆荷耳边轻语,身后的男人强行打开她妄图合拢的双腿,好让跪在前方的男人清楚看见他们交合的样子。

“唔……不……”意识到他们想做什么的荆荷顿时捂住羞红的脸,不敢目睹这个场面。

“嘴上说不,下面却紧紧吸着……荷荷其实很兴奋,很喜欢的,对吧?……3P?”最后两个字轻如气声,直接点燃了空气中飘荡的浓郁情欲。

阡玉琛轻啄着荆荷敏感的脖颈,沙哑的声线向她灌输着迷魂汤,“不用多想,给小瑾一次补偿你的机会,嗯?”

荆荷抿着嘴没有再反驳,那诚实的模样引得身后的男人轻声发笑:“乖~”

兄弟俩交换了一个视线,随即阡玉瑾缓缓靠前,跪在荆荷腿间,凑上前轻嗅着那散发着幽香的湿润花谷。

“是主人和哥哥的味道……”阡玉瑾蹙了蹙眉头,强忍着涌上来的妒意,“哥哥又内射了,对吧?”

晶莹的花瓣里夹着隐隐往外泌出的白浊,答案昭然若揭。

“小瑾是在嫉妒哦?”阡玉琛偷笑着,明明用词遣句都是在和弟弟对话,可每一个字都故意说在荆荷耳边,“那小瑾也射进去不就好了?”

挑逗的话语让荆荷不禁颤抖,花穴轻轻开合,菊穴也不由得不停吞咽。

身后的男人被她敏感的身子绞得粗气连连,两人这副情欲交融的模样着实刺痛了跟前男人的眼。

阡玉瑾启唇覆上花穴,灵巧的舌舔弄蚌肉,性感的唇瓣吸吮花心,意图将那腥浊的液体全部卷走。

“我会帮主人清理干净的。”男人呼出的热气倾洒在敏感的私密处,撩起无边的痒意从肌肤渗入肌体,勾得她小腹紧缩。

“被小瑾舔得很有感觉?唔嗯……都夹得我快要射了呢……”阡玉琛性感地闷哼了一声,不忘继续在耳边添油加醋,将她的两腿分得更开,伸出纤白的双手掰开她收缩不停的蚌口。

弟弟的舌在她花穴里不停搅弄,哥哥的根在她屁穴中傲然挺立,荆荷爽得哼唧出声,嗯嗯呜呜地,好不快活。

终于将花穴从外至内舔舐干净,阡玉瑾收回脑袋跪得端正,左顾右盼地打量了下房间,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与他心灵相通的阡玉琛瞬间明白了他的想法,内心轻嗤了一声,目光瞥向了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

阡玉瑾心领神会,抬手拉开,取出安全套,掏出早已肿胀的大黑肉棒,细心将套子稳稳戴好。

“出息,就你这样子,何时能让她怀孕?”阡玉琛用心灵感应轻嘲,只得到弟弟一句淡漠的回应:“哥哥一直不戴套,不也没让她怀孕吗?”

阡玉琛被呛得回怼不上话来,那张白皙的俊脸浮上羞恼的红晕。

确实,最近他私下偷偷研究过,想要让荆荷怀孕,与他们戴不戴套没有关系,甚至与她吃不吃药似乎也没有关系。

她的身体,很特殊……

“主人……”阡玉瑾立于荆荷跟前,伸手轻抚着她因快感而神情恍惚的小脸,“瑾奴想肏进主人的花穴,可以吗?”

荆荷懵懵懂懂,被快感占据的大脑根本没有思考太多,下意识地就点了点头。

阡玉瑾见她这副沉醉模样,咬了咬唇,将大肉棒抵在花穴口时,不忘再三提醒:“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主人,从上周起,我就被主人用‘鸟笼’锁着,一次都没有发泄过……”

听到男人提到“鸟笼”荆荷的意识有那么一丝回笼,她好像确实有用阴茎锁锁住他的老二……

但看着此时抵在她穴口的那个光秃透亮的黑紫大棒,狰狞张扬,热气飞腾,俨然一副被憋久了的凶狠相。

等等,阴茎锁的钥匙在她手上,她似乎并没有给他开锁啊?

“在这里我要跟主人认罪,是我偷偷摘了鸟笼……但我真的忍不住了……”说着,粗大的肉棍挺入湿润温热的花穴,将那紧窄的小小穴道悉数撑开,直顶最深处:“请主人降罚我这没出息的、只想干你小穴的窝囊肉棒吧!”

肆叁捌黑白吐司夹着黄油芝士的三明治……。(h)【3P】【4800字】

在粗壮的紫黑阴茎插入的那一瞬,荆荷就痉挛着高潮了。

她捂着羞红的脸,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的场面。

前后两个小穴都被粗大的肉根给填得严丝合缝,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狰狞的粗物在她体内隔着肉壁争夺着各自的领地。

耳边是两个男人粗嘎的喘息声,哪怕还没开始抽弄,她已经被这灼热的呼吸烫得意识模糊。

“我弟弟的肉棒一插进来就高潮了……荷荷就这么喜欢他吗?真是让人忌妒呢……”

沙哑的气泡音在耳边轻笑,身后的男人咬着荆荷的耳垂,纤长白皙的手指抚在她充血挺立的花蒂上划圈揉搓。

“唔……不行!”荆荷急忙撤下一只手去阻拦,才刚经历高潮,她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可她的手还没碰到,一只黝黑的大掌截住了她的手腕。

“主人不喜欢吗?”

身前的男人抬起她的手,下一秒,她的食指和中指就被温热的唇舌包裹吸吮。

阡玉瑾虔诚而投入地舔舐着她的手指,低垂着眉眼不敢与她对视,眉宇间尽是卑微。

“不是不喜欢……啊——”荆荷勉强挤出这几个字,就被那不停揉搓阴蒂的手指给送上了第二波高潮。

花穴与屁穴同时痉挛颤抖,蜜液止不住地从交合处泌出,将三人紧密相贴的下身打湿得一塌糊涂。

“又高潮了呢……荷荷还真是淫荡。”调戏完荆荷的花蒂,阡玉琛两手转移到她挺翘的胸乳之上,拇指食指捻着挺立的乳尖,手掌托起那沉甸甸的乳肉。

高潮两次的荆荷已经没有多余的意志力去反抗,她主动张开双腿瘫靠在男人身上,享受着被前后两个男人夹击的快感。

“主人还没惩罚我呢,不可以这么快高潮哦!”舔完荆荷的手指,阡玉瑾抬起她下巴,正欲拨开她遮挡小脸的另一只手时,一声响亮的“啪”把荆荷从迷糊中拉扯了回来。

荆荷定了定神,只瞧见阡玉瑾委屈巴巴地摸着自己的手背,一副想告状又不敢吭声的可怜样。

“你平时都是怎么调教他的?”

耳边阡玉琛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不爽,“不经主人允许就擅自动手动脚,这等的以下犯上,还好意思称自己是奴?”

意识到阡玉琛是在责备阡玉瑾,荆荷那颗护短的心又立马偏了过去,不带一丝犹豫,“我平时不也以下犯上?”

阡玉琛微怔,气笑着拧了下她的乳尖,“是啊,看来是我管教不足,才让你们都这么无法无天!”

被他语气里的狠厉给唬住,荆荷立马缩着肩头认怂,却被身前的阡玉瑾悄声安抚,“主人别怕,哥哥是在高兴呢,因为你承认他是‘上’——”

“闭嘴!”

阡玉琛急忙打断,兄弟俩相互交换着视线,局势一下子逆转了起来。

向来游刃有余的哥哥,这次成了被动的一方。

阡玉瑾似掌握住了什么机要,脸上的卑微褪去,笑容里带上了点揶揄,“原来我的哥哥也是这般不善表达呢……主人想知道他在想什么吗?”

还不等荆荷回答,阡玉瑾就自己说了出来,“哥哥真是幼稚,执着地想要主人的‘第一次’,现在都还因为得了主人屁穴的第一次而高兴得忘乎所以呢。”

阡玉瑾无情背刺亲哥,借着和哥哥心灵相通的特性,把哥哥卖了个彻底:“又小心眼又爱装大度,刚刚我想吻主人,他就借着自己是主人的主人来向我发难,明明因为我,他都爽得不行了,竟然都不许我吻你一下……”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摆动腰肢,头一次双龙入洞,后穴里填充的粗物占据了太多空间,让原本就紧窄的花穴变得更加紧致。

鲜有的逼仄感只是插入就已经让人到了喷发的边缘,敏感的阴茎直到完全适应了里面的狭窄才缓缓开始抽插。

不似以往那番小心翼翼,动作里尽是狂野,荆荷还没弄清这突然的变化,男人却急着开口打断她混乱的思绪:

“和别人不同,我们兄弟俩心灵相通,时常会切身感受到对方所有的感觉与情绪,如果是在这么近距离的情况下,那种感应会愈发强烈……所以,嗯……你猜现在抽插这淫荡花穴的人是谁?”

话音一落,荆荷瞪圆了双眼,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眼前男人笑得邪魅而张扬,精致的五官搭上黝黑的肤色,一股内敛的色气从那微弯的眼眸中流淌而出。

荆荷急忙回头确认,只见身后男人那俊俏白皙的脸上一片绯红,羞赧地低垂着眼眸,小心翼翼地朝她瞥了一眼,又急忙把目光收回。

这不是她印象里的阡玉瑾和阡玉琛,难道是……互换了?!

“呀——!”

还没等荆荷理清思路,猛烈的抽插卷走了她仅剩的理智,她呜呜咕哝,朦胧的视线里依稀看到眼前男人性感的唇不停张合着。

“主人认出我们了吗?”

“……”

“呵,已经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了?”

“……没有……”

荆荷紧抿着唇,真怕一开口会忍不住漏出羞耻的声音。

可身前的男人并没有就此打住,性格恶劣地向她索欢,还不忘继续追问:“那说说看,我是谁?阡玉瑾还是阡玉琛?”

他贴得很近,呼出的灼热气息几乎要将荆荷包裹。

那双向来怯懦的乌黑眸子里是数不尽的嚣张与傲慢,完全没有了昔日的卑微与可怜。

原本就被激烈性爱给搅和得头脑发昏,男人不知疲倦的逼问更是让荆荷应接不暇,“是……阡玉……”

她支支吾吾着,拖延时间,隐约察觉到这好像是个陷阱。

可情陷如此,她哪儿还顾得着里面的那些弯弯绕绕,话音在嘴边晃晃悠悠,索性干脆随便蒙一个。

“是阡玉瑾!”

答案一出,跟前的男人顿时僵住,而身后的男人却忍不住噗嗤大笑。

“你输了,果然还是我更了解荷荷一些。”

身后的男人替荆荷捋了捋汗湿的额发,纤白的手托起她的下颌,扳过她的脑袋收下了她的吻。

荆荷脑子一片朦胧,根本弄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男人那宛若掠夺一般强势的吻让她找回了一丝通透。

啊,果然,身后的才是阡玉琛啊。

那刚才的阡玉瑾又是……?

哎呀,不管了,随便他们吧!

荆荷放弃了思考,任由阡玉琛在她口腔里搅弄,小舌被迫与他共舞,直到他心满意足撤离她的口腔,那拉出的银丝还欲求不满地挂在两人分离的唇舌上。

“刚刚小瑾想吻你,我不同意,于是我俩打了个赌,赢的那方可以先吻你。”

心灵相通的兄弟俩无需过多的言语交流,一切皆在他们交换眼神时就已做好了决定。

阡玉琛笑着抹掉她嘴角的晶莹,那双犀利的凤眸微弯成好看的弧度:“我们假装灵魂互换,小瑾赌你绝对会分不清并认错,然而结果是我赢了。”

荆荷呆呆的目光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交替,在充分理解了他们的想法之后,心里只想吐槽。

当时那种状况,她哪儿能分得清啊,只不过是碰巧瞎猜的罢了!

可如果此时她说自己是瞎蒙的,这兄弟俩估计又会搞出新的名堂来争个输赢,她还是少说两句吧!

阡玉瑾默默接受了自己赌输的事实,极不情愿地看着哥哥和荆荷接吻,心里却涌上一股莫名的兴奋。

正如之前所说,他们兄弟俩心灵相通,哥哥的唇与荆荷相贴时,她唇瓣的温热与柔软也悉数通过心灵感应传达到了他这里。

不仅如此,紧紧吸咬着阴茎的小屁穴儿,还有手掌上那对沉甸甸的娇嫩乳儿……他都感受到了。

原来插入屁穴是这样一种感觉……叠加着被紧致花穴绞缠的快感,阡玉瑾觉得自己爽得快升天了。

瞧着哥哥沉醉的模样,阡玉瑾不难猜出阡玉琛一定也和他一样,通过着他的阴茎感受着和荆荷性交的爽快与刺激。

兄弟俩相互交换着与荆荷灵肉合一的快感,那交叠在一起的情欲连同他们三人的呼吸一起,早已不分彼此,融为一体。

就在这时,跟前的男人突然停止了抽弄,羞红的脸上明显带着不服气,却又隐忍着不敢爆发出来。

快感突然中断让荆荷一时摸不清头脑,欲求不满让她难受地扭起腰肢,迫切地想要穴儿里的大肉棒给她快活。

“唔……动啊!”

她催促着,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反馈,阡玉琛见状微微抬起她的腰肢,猛地挺起下身,迫使屁穴中的肉根隔着一层薄壁去压迫花穴中消极怠工的黑紫肉棒。

这一下猛肏总算缓解了荆荷少许渴望,但远远达不到她想要的程度。

荆荷不满地呜呜咕哝,伸出两手在阡玉瑾身上抓挠,迫切地希望跟前的家伙能动起来。

“荷荷乖,小瑾只是在闹别扭呢。”

幸得阡玉琛急忙出声解释,阡玉瑾才免于被挠破相的惨状。

“什么别扭?”

她都还没发火呢,他闹个什么别扭?

“还不是刚刚打的那个赌,他似乎对自己的演技很有自信……”

“是吗?”

荆荷懵懵地望着眼前的男人,被情欲裹挟的脑子已经懒得去分辨文字后面多余的信息。

阡玉瑾偏移了视线却没有否认,那张脸蛋上少有地写满执着。

那不仅是谁赌赢赌输的问题,那更关乎他们谁更了解荆荷多一些。

在这方面,阡玉瑾不认为自己会比哥哥差,他也是有作为一名雄性的骄傲与自尊的!

荆荷虽脑子懵懵,但感觉却依旧敏锐,瞧出眼前男人的气氛后,她捧着那张好看精致的脸,仔细端详。

“不考虑肤色,你们真的很相像呢……”两根食指微微挑高男人两边的眼角,“像这样,就跟阡玉琛一模一样了。”

那双清透的眸子里倒映出她的脸庞,荆荷看得有些入迷,好一会儿才继续感叹:“真的好难分辨哦……以后不许再让我玩‘猜是谁’的游戏了,知道吗!”

一直以来她能在他们灵魂交换时分辨出这兄弟俩,也不过是通过观察入微才勉强找到他们的差异罢了。

如果真要她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去分辨他们俩,她确实做不到啊!

自诩最懂荆荷的大黑猫立马捕捉到了她话语中的含义,脸上的种种别扭瞬间阴雨转晴:“是的,主人!”

果然,还是他最了解荆荷,哥哥不过只是运气好罢了!

大黑猫恢复了活力,那张黝黑的俊脸上再度扬起憨傻与可爱。

看着弟弟突然转换的心情,被排除在外的阡玉琛吃起味来。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怎么他就不配有姓名了?

“你们偷偷说着什么我不知道的暗语呢?”他轻咬着荆荷的后脖颈,防止她想逃,两只手再度绕过她膝下,就这么保持插入的状态站了起来。

荆荷惊慌失措之下重心不稳,下意识的就伸出手抱住了跟前的阡玉瑾,三人就这么如三明治一般立在了床边。

唔,黑白吐司夹着黄油芝士的三明治……

瞧着立在一旁的大穿衣镜里映出三人交叠的身影,荆荷不禁如此想到。

啊,小瑾的身子好像比以前壮了一些?黝黑肌肤上的光泽把肌肉衬得好有层次……

小琛子明明是个医生,身材似乎也太好了点吧?这个不要命的工作狂竟然也肯拿出时间去健身吗……?

唔……被这两人夹在中间,这肤色差……

荆荷再次一脸情欲盎然,两个男人自是寻着她的视线望到了镜中的彼此,皆是会心一笑,开始你来我往地抽送起了下身。

此消彼长,你进我退,却又暗自较着劲儿,不肯输给对方。

“嗯啊~啊……呜呜嗯……”

“主人发出很淫荡的声音了呢……”

“是哪根肉棒肏得你这番忘乎所以?说说看,荷荷更喜欢谁一些?”

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个致命话题,荆荷被两个男人气势汹涌地索求着,还要被迫回答他们各种争风吃醋的提问。

所以她才一直回避和这些男人搞多猫运动,就凭他们那个争强好胜的性子,铁定会追着她问到自己心满意足才肯罢休,搞不好还会因此闹出更多的麻烦出来。

荆荷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着,两根大肉棒在她两个可怜穴儿里比拼斗勇,隔着一层薄薄肉壁你来我往,誓要争个高下一般。

“呜呜,两个我都喜欢,以后也不许再问这个!”

荆荷耍着毫无威胁力的骄横,向后靠在阡玉琛胸前,两只手儿撑在他白皙健实的胳膊之上,两条腿儿却牢牢锁住了身前阡玉瑾的腰肢,成了联系他兄弟二人之间的纽带。

兄弟俩心有灵犀地不再追问,只是那抽送穴儿的两根大肉棒却是愈发凶狠了起来,让被夹在中间的荆荷好一顿疯狂。

既然都喜欢,那就一并承受他们俩的凶猛欲望吧!

随着两人一起加速,在荆荷止不住的呻吟发酵下,三人同时抵达了高潮,前后两个穴儿一起收紧颤抖,将两根肉棍中的精华一起压榨而出。

三人依靠在一起享受着同时登顶的爽慰,待余韵消散之后,两个男人簇拥着荆荷进了浴室,洗去身上的污浊后,开始了第二轮。

三人立于哗哗水流之下,这次换阡玉琛扶着肿胀的肉根插入娇嫩的花穴,阡玉瑾作为支撑靠在浴室墙壁上,从荆荷身后慢慢插入她的屁穴。

虽说早已通过心灵感应得知插入后穴的感觉,但自己亲身实践带来的感官刺激自然远超于之前的隔空体验。

果然好紧啊,若不是他耐心十足,真怕那小小的穴口会被他给肏坏。

阡玉瑾小心地抚摸着穴口被撑开的褶皱,确认那娇嫩的口儿没有被自己粗大的阳物给弄撕裂才安下心来。

这么娇小,第一次的时候一定还是疼的吧?

幸好哥哥没有乱来,不然铁定会给她留下阴影的。

阡玉瑾调整着呼吸,看见荆荷后脖颈上留下的浅浅牙印,刚压下去的那些烦躁又涌了上来。

果然还是不行,哪怕和哥哥心灵相通,看到不是自己留下的标记还是会十分忌妒。

阡玉瑾懊恼闭眼,垂下头来舔舐着那些痕迹,妄图用自己的气味将之覆盖。

“主人还是没有惩罚我哦,想好要用什么方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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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3P写的很差劲,没有写出我想要的感觉。本来想好要写的一些画面也被自己遗忘了,就很气……

在犹豫要不要推翻重写……

肆叁玖这个真的伤身体啊……。(h)【3P】【3700字】

困顿中察觉到有人在轻抚自己的脸,荆荷睁开沉重的眼帘,在一片模糊中看清了那人的脸。

男人一脸依恋地凝视着她,俊美的五官因淡淡的笑意而更显惑人,白皙的肌肤在夜色中透着如瓷器般的晶莹与丝滑。

这人不吭声时永远是那般美丽如画,荆荷盯着眼前的美色痴痴想着。

只不过……与以往倨傲的神色有所不同,此时他那双眼尾带勾的凤眸里竟少有地流淌着如痴如醉。

“小……琛子?”荆荷顿了顿,不确定地开口唤了句。

“竟然是疑问句?”男人哼笑了一声,显然对她醒来的第一句话有些不满意。

他捏了捏她的脸蛋,好看的俊脸往她跟前凑近了些,“我们没那么容易互换。其实说互换也不准确,小瑾一次都没附在我身上过,一直都是我出现在小瑾身上……所以应该是我夺舍了小瑾才对。”

男人敛下眸色,眼神斜视,似乎是在认真思考。

“假设真的有所谓‘灵魂’存在的话,那我出现在小瑾身上时,那‘阡玉琛’这具躯体又是谁在掌控呢?还是说,仅仅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那我到底算活着,还是死了?”

“呃……不好意思,你是打算和缠绵了一整晚、意识和身体都极度疲乏的配偶谈论深奥的生死哲学吗?”

被荆荷这么一提醒,男人急忙收拢了自己的求知欲,清了下嗓子转移话题:“抱歉,我没想吵醒你的,只是你睡着的样子太可爱了,忍不住就想抚摸你……”

他伸出胳膊探入荆荷脖颈下,意图揽着她的肩头将她拥入怀中时,另一股力道却拽着她的腰往反方向拽紧。

荆荷回过头去,看到一身古铜色肌肤的赤裸男人正环抱着她的腰,而那张纯良无害的脸蛋正埋在她的背脊间,双眼闭合,睡得安详。

阡玉琛随着她的视线望去,脸上笑得无奈,“没想到这小子平时唯唯诺诺,占有欲竟然这么强。”

他不止一次想把荆荷从弟弟的拥抱中抢过来,奈何对方像狗皮膏药一样,哪怕是睡死了也不肯撒手。

从懵懂中初醒的荆荷意识逐渐归位,那些和兄弟二人一起缠绵的画面再度不断涌出。

从卧室到浴室,从地板到沙发,三人不知疲倦地交媾着,每一处能反射影像的玻璃与镜面上都映有过他们放浪形骸的行径。

地上、床上、沙发上……到处都是他们交配后留下的标记。

荆荷被夹在他们兄弟之间,前后两个穴儿轮流被两个大肉棒抽插伺候,蜜水儿滴得满屋子都是,发情的味道比起以往更为浓郁,激得兄弟俩也越战越勇。

大概是心灵相通的关系,兄弟俩几乎每次都是同时到的高潮,但如果有一人再度勃起,相应的另一个也会跟着一柱擎天。

于是乎,今晚成了荆荷有性生活以来最累的一次,她简直可以用“无缝衔接”来形容这两人无止境的性欲。

后来小屁穴实在红肿得不堪再入,她便用唇舌与巧手让两人怒铮的肉棒得以释放。

她趴在沙发上,臀高高翘起,哥哥跪在她身后猛肏着她的花穴,弟弟则跪在她跟前享受她的唇舌服务。

健实的腰胯每一次撞击她屁股带来的律动,促使着她上方的小嘴将黑紫的阴茎含得更深。

这还是阡玉瑾第一次享受口交,虽然曾经被哥哥附身时,这具躯体曾被哥哥强行逼着荆荷口交过,可这还是他第一次清醒地亲身感受被口交的感觉。

“唔……主人……”向来只是服务方的男人,头一次反过来被主人用嘴巴伺候肉棒,这种反差让他格外敏感兴奋,连声音都颤个不停。

口腔的温热与柔软,紧紧包裹吸附着他的窝囊肉棒,喉腔窄嫩的腔壁深处不停蠕动,在敏感的龟头上极尽绞缠……

低头望去,高高在上的主人不复以往地匍匐在他两腿间,神情专注服务他的老二,油然而生的征服感让阡玉瑾感到陌生。

啊,明明……他明明是想让主人惩罚他的,为什么却变成了这样?

对了,一定是因为他一直缠着主人要惩罚,所以主人才更是故意不满足他的!

呜呜,怎么办,他这么贪心,既想要惩罚,又想要赏赐,主人知道了会不会生气?然后……然后……

男人胡思乱想之时,恰好对上了荆荷抬起来的视线,两人目光交汇在一起。

她还深深含着他的肉棒,那双充满情欲的秋水剪瞳望过来时带着一股凌傲,激得他直仰着脖子呜呼大喊。

“啧……”荆荷身后的阡玉琛不豫地咂了下舌,朝弟弟狠狠瞪了一眼,“你能不能别那么敏感,你这样,我又要射了!”

他懊恼地停下动作,吞咽着唾沫来平缓呼吸。

失策了,跟弟弟一起纵然刺激,然而这货也太敏感了!

只要他们俩有一个人到了高潮,两个人都会因为心灵相通的关系而同时射精。

听到哥哥指责,阡玉瑾捂着羞红的脸并不认账:“分明是哥哥你自己太敏感了,竟然还把锅甩我头上!”

他可是被荆荷调教过限制射精的性奴,怎么可能会是因为他才导致他俩频繁高潮的?

“主、主人可以作证,我到底有多……多持久!”

“我跟荷荷两个人时,我也很持久啊!”

兄弟俩互相不认账,谁都不肯承认自己是先到高潮连累对方一起射精的那一位。

争执不下之时,阡玉瑾浑身轻颤,嘴里呓语频频,俨然要到喷薄的临界点。

他两手扣住荆荷的后脑勺,臀部不由自主地做着最后的加速。

荆荷喉咙因肏干而不停收缩,想咽咽不下去,想吐吐不出来,只能惨兮兮地绞着那大肉棒,涎水四溢。

“主人……我、我快要……”

“草,你再忍着点啊!”

阡玉琛红着脸不由得爆了粗口,他还不想就这么射精,只能想办法用心灵感应阻止弟弟。

【小瑾,你射了的话,我也会射……这样好吗?】

【我会射进荷荷的小穴里,灌进她的子宫,她会怀孕,只怀我的宝宝,你甘心吗?】

【……】

快到临界点的阡玉瑾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回复哥哥了,于是阡玉琛只得轻笑。

【也对,我们是双胞胎,我们的基因是一样的,就算荷荷怀了我的宝宝,其实那也是你基因的延续……行,你射吧,我会让我和荆荷的孩子叫你一声“叔叔”的。】

【滚!!!】

阡玉瑾突然拔出荆荷口腔里的肉棒,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揽进自己怀中,花穴里那根粗壮的肉粉色肉棒刚脱离,就被硬挺的紫黑阴茎给代替,噗嗤一声捅进最深处。

“啊……!”上面的小嘴儿刚得空,下面的小嘴儿就又被黑紫大肉棒给填得满满当当,荆荷凄凄娇喊,被阡玉瑾抱住翘臀,狂风骤雨般的挺送把她娇嫩的花穴插得噗嗤作响。

“什么‘叔叔’,我怎么也得是爸爸吧!”

耳边响起阡玉瑾没由来的一句抱怨,荆荷在颠簸中感受到男人的颤抖,随即一股热液激射进她的小穴中。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突然又被身后的男人拽了起来,她一个踉跄往后栽倒在那人怀中。

肉棒脱离肉穴时发出一声羞人的“啵”,沉闷得如酒塞从酒瓶口拔出一般。

穴内的热液急速下坠,正要溢出穴口时,被后面突然贯入的大肉棒给狠狠堵了回去。

“嗯……”

荆荷娇声闷哼,听到身后传来的喘息,意识到这次插进来的是阡玉琛,不由得缩紧了小穴。

他们……竟然……

“嘘,荷荷吸得这么紧……再叫得那么骚的话,我会忍不住射更多出来的……”阡玉琛咬着荆荷的耳垂,沙哑的气泡音里尽是沉醉,“怎么办,真的好想把你干怀孕啊……”

男人猛力抽插了两下,在荆荷痉挛的小穴里射出了热液,喷发的那一瞬,他满心宽慰。

虽然让弟弟抢了先,但能和荆荷一起登上高潮,那也挺不错……

阡玉琛抱着荆荷依偎在一起,直到高潮余韵结束才意识到被弟弟一脸恶狠狠地盯着。

哦,终于本性暴露了。

鲜少露于人前的,他的弟弟的真面目。

“哥哥没必要这样激我,就因为我在荆荷面前揭了你的底,你就要来揭我的底?”

古铜色肌肤的男人板着一张脸,如此严肃的样子,确实与他的双胞胎哥哥如出一辙。

阡玉琛“嗤”了一声,并没有回答,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

有些事在自己有意识到之前就已经做了出来,那就是所谓的“本能”吧?

两人视线同时指向阡玉琛怀里的小女人,只见她因为“操”劳过度早已昏睡了过去。

娇嫩的小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潮红,那激起他们无边欲念的香味还在继续飘散。

深夜里不知谁咽唾沫的声音划破了静谧,两个男人交汇的视线里霎时带着危险。

没有配偶坐镇,两只雄性开始了剑拔弩张。

“荷荷休息了,这里是我的房间。”

言下之意,阡玉瑾该退场了。

“我还在等主人的惩罚,不然我不能离开。”

两个人都较起了真儿,谁也不肯退让,直到荆荷唔哝着哼唧出一声呓语,兄弟俩这才完全休战。

罢了罢了,与其无休止地内耗,不如把关注的重心放在他们急需疼爱的配偶身上。

于是乎,兄弟俩一起拥着荆荷躺上了大床,两人将她夹在中间,一黑一白两双手臂在她布满痕迹的身上小心安抚。

不给对方独占荆荷的机会,这是他们兄弟相争最后的倔强……

……

“我说过你会喜欢的,不是吗?”阡玉琛把还在神游的荆荷从暧昧的回忆中拉回,抚着她懵懂的小脸吸引注意力。

今天本是他和荆荷独处的日子,若不是阡玉瑾突然闯入,后面也不会稀里糊涂发展成了三人行。

碍事的臭弟弟终于睡了过去,此时的荆荷只属于他一人。

小母猫羞赧地低垂下眉眼,脸上泛起红晕。

她确实是喜欢的,只不过也太刺激了点,再多来几次只怕肾吃不消!

见她明显还在回味今晚的乐趣,阡玉琛眸色深了深,随即轻声哼笑。

“那以后都我们兄弟俩一起,怎么样?”

诶?

荆荷愣愣地抬起视线与他对视,确认他眼眸里的神色并非在开玩笑时,惊讶地瞪大了眼。

“什、什么?”

“唔,我们俩商量了一下,觉得一周只有一晚临幸确实还是太苛刻了一些,毕竟我们还处在壮年,而我们的配偶又如此诱人……”

阡玉琛弯着凤眸打量荆荷的脸色,心情随着她逐渐夸张的表情而愈发明快起来。

“瞧,如果我们一起,我们一周就有两天和荷荷欢度的时光,而且荷荷明显更喜欢这样,岂不是一举两得?”

听见男人越说越离谱,荆荷张大的小嘴都快能塞进一个拳头,可她却硬是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来。

一周连着两天都是兄弟一起……那她还能有命从床上下来吗?!

回想着今晚那激烈的种种,荆荷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不行,不行!这个真的伤身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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