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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荆荷还不懂阡玉琛话里是什么意思,毕竟这家伙口中所谓的“调教”和“惩罚”最严重的也就停留在打打屁股的程度上。

虽然挺羞耻的,但次数一多,荆荷脸皮也就厚了起来,有时候甚至觉得打屁股也挺有情趣的……

回想那几次打屁股的经历,她横趴在他的膝上,被迫抬高臀部,让那常年握手术刀的手毫不客气地在她屁股蛋子上落下巴掌,听那性感的气泡音带着质问的严肃,随着一声声啪啪作响的巴掌音,向她施以主人的威严:

“知道错了吗?”

“以后还犯不犯?”

“还有下次就不只是打屁股了!”

可每次都是到此为止,光打雷不下雨,结果就是荆荷胆子一天比一天肥,竟对打屁股以外的“高阶惩罚”也变得跃跃欲试起来。

她或许真的不是M,但她作死的能力可不比M差。

忘了自己几次被摁在各种地方狠肏的惨痛教训,荆荷无视了阡玉琛的警告,两只手不老实地在男人身上摸摸索索,妄图破除他的防御。

她承认,她荆荷妥妥地就是一只记吃不记打的馋猫!

可阡玉琛这家伙把自己包裹得也太严实了吧!这束身衣要怎么脱……?皮裤的拉链在哪里?这一套装备要怎么卸下来啊啊啊啊!

胡乱找了一通也没摸清门道,荆荷开始耍浑叫嚣:“劝你赶紧自己脱光,不要不识好歹哦!”

然而阡玉琛只笑着看她,不说话。

那笑容凉凉的,让荆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以至于她这才回过味儿来察觉到不对劲。

从始至终她都被阡玉琛抵在桌台前逃离不得,而男人从上而下投射而来的视线里尽是一种围观掌中之物的促狭。

荆荷被那目光盯得有些发毛,不由得有些结巴:“你、你想怎样……?”

迟钝的小猫总算意识到危险了,阡玉琛哼笑一声,摸着她有些发凉的耳垂轻轻揉搓:“本来荷荷要是听话一些,今天确实会给你奖励的,可惜了……”

荆荷:???

什么鬼,怎么说得好像她犯了什么大错似的?想变态就直说,要不要这么借题发挥啊!

等等,不对……

荆荷心里却突然咯噔了一下。

她,好像还真犯了错,而且还不止一个。

是她昨天和小东偷吃的事暴露了?还是放小瑾鸽子的事被他知道了?

突然冒出的心虚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荆荷的脸上,将她的内心想法卖了个彻底,可她还是死鸭子嘴硬地不肯承认:“少诬陷我哦!我又没犯什么错!”

表面理直气壮,内心慌得一批!

早就料到她不会承认,阡玉琛掐着她耳垂的力道加重了一些,在她感觉到疼的前一瞬立马撤开。

荆荷龇牙咧嘴地“嘶”了一声,受不了这气的小馋猫抬手就要伸爪子挠,皆被男人轻松接住,反被扣在了她的身后。

“荷荷还记得,撒谎的小猫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吗?”

不等荆荷反应,男人屈身,一手从她腿间穿过,胳膊抱着她的臀一抬,直接将她扛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荆荷吓得尖叫却又不敢挣扎。

这要是摔下去,可不是疼就能了事了!

荆荷的视野里霎时只剩下不停向后倒退的地板以及阡玉琛挺拔健实的后背。

看着男人那因为行走而左右交替的两瓣翘臀,荆荷咽了口唾沫。

嗐,屁股都要挨板子了她还惦记着男色……

可转念一想,反正都要被打了,不多摸几次岂不血亏?!

二话不说,荆荷伸手就朝男人屁股捏去,嗯,没想到还挺弹的,皮裤非但没有影响手感,反而让人觉得更色了!

阡玉琛显然愣了一下,回头看见正在使坏的某只馋猫,真是被她的色胆包天给震惊到了。

原本他是心疼她的,只打算坐在床边打打屁股逼她认错就算惩罚了,可见她这么有挑战欲,男人改变了想法,转身朝角落走去。

掀开角落一处椅子上的遮尘布,一台暗红的八爪椅映入眼帘。

八爪椅,顾名思义,在传统四条腿椅子的基础上又多出四条朝天的“椅爪”,属于是一眼就能看出其用途的情趣道具。

而这台八爪椅是阡玉琛特殊定制的,不仅在椅爪上增加了绑缚用的皮带,椅子上的多个部件还可以灵活拆卸与调整角度。

将荆荷放躺于八爪椅上,双手双脚都在椅爪上绑缚好,再将臀下的坐垫取走,让她呈四肢朝天两腿大开之势。

荆荷下半身悬空,全靠背后的座椅靠背以及悬挂她两条腿儿的椅爪支撑起她全身的重量。

这番待宰的羞耻模样让荆荷满脸通红,她记得上周时明明还没有这把椅子的,这死变态是什么时候置办这个的?

“很早就买好了,只是一直收纳着没拿出来,怕吓着你。”

男人瞬间看出了荆荷的内心所想,简直堪比她肚里的蛔虫!

肆叁肆让荷荷被肏得惨兮兮的。(h)【4700字】

作死小能手荆荷哪能被这点阵势给吓到了,赶紧收敛惊愕,冲男人不屑地哼了声:“不就是把变态椅子,能吓到我?小琛子,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早已摸透她脾性的阡玉琛并不接这挑衅,微笑着去桌台柜子里取了工具箱。

“既然荷荷这么不配合,那就只能对你小施惩戒了。”

雷声大,雨点小,荆荷早就不吃他这一套了,若不是手脚都被绑缚,她甚至还想冲他扒眼皮做鬼脸。

可看到男人拿着一把剪刀立在她身旁时,荆荷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这变态,来真的?

“喂!你、你要做啥……!”

“现在知道怕了?”

阡玉琛哼笑一声,将她的半裙撩至腹上,另一手干净利落地下了刀。

沙沙沙——

布料被锋刃裁断,下身无所遁形地完全暴露在冷空气下,荆荷不禁打了个寒噤,而她的内裤就这样成了男人手中的一块破布。

“看来荷荷并没有在反省啊……”瞧见布料上氤氲着浅浅的水渍,男人啧了一声,将之置于鼻尖细嗅着,“汗水和发情的味道。”

“变态!”荆荷低声咒骂,却被惹出一脸羞粉。

这死变态是如何做到用那张俊美的脸摆出老干部的表情,却还一本正经做着猥琐的事的?!

她忙活了一整天,都还没来得及洗澡……内裤脏脏的,他怎么下得去手啊?!

变态!真敌不过这变态!

阡玉琛却是很受用地接下荆荷的“称赞”,将“战利品”抄入裤兜后,反手将“回礼”塞进了她湿润的小穴中。

“唔嗯……”

随着嗡嗡的震动声一起响起的,是荆荷难以遏制的轻吟。

“这是什么……?”她蹙着眉头,脸上春色浮现,隐约只知道被塞进去的应该是个跳蛋。

但和以往的震动小玩具不同,今天放入的不止个头大了许多,连震动的频率和强度也高出了不少。

而且……好像还是个带凸刺的。

阡玉琛并没有回答她的疑问,只是冷漠地把玩着手里的遥控器,时不时变换着档数,在荆荷即将登顶泄身时即刻关闭震动,让刺激戛然而止。

“嗯……”快感中断让荆荷心痒难耐,她不停哼唧着,想闭拢双腿磨蹭,却因四肢绑缚在八爪椅上而不能得逞。

她扭动着腰肢,望向男人的眼神里充满了渴望:“小琛子,我想要嘛~”

刚哀求了一声,她光洁的小屁股就挨了响亮的一巴掌。

“想要?你想要什么?”

男人冷着脸沉着声,好一副不好招惹的模样。

荆荷本想硬刚下去,可色欲熏心之下,面子哪有享乐重要啊?

先讨到好处,事后再翻脸也不迟!

“呜呜,想要高潮嘛!”她委屈巴巴地哼唧着,十分配合男人的表演。

啪——

屁股又是一巴掌。

“小骚猫不听话还想要高潮?谁教你的?”

荆荷撅了噘嘴,脑袋偏向另一边小声咕哝。

还能有谁?她有今天这个性子,可不就是他,还有他们这一帮男人惯出来的么?

阡玉琛自是猜出了她的腹诽,咬着后槽牙冷哼:“看来有必要让荷荷对咱们家的‘家教’加深一下印象了!”

**

夏夜郊外的独栋别墅二楼,有着良好隔音的卧房里囚禁着女人哭喊的哀求。

“呜呜,主人,我错了,我认错!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在连续四次即将登顶时被中断了快感,荆荷的理智之壁被欲望彻底冲垮了。

她身上所有的遮蔽都被卸除,却被眼罩蒙上了双眼。

两只跳蛋在她湿润的穴儿里静止,被羽毛扫过的白嫩乳儿上,一对挺立的樱果娇艳欲滴,渴望被人采撷。

与她的浑身赤裸相对,男人依旧一身整洁,还是进门时的装束,只是挽起了衬衣的衣袖,露出那双白皙有力的胳膊。

荆荷被他轻易玩弄了全身的敏感处,却不让她登顶释放。

饥渴的欲望一次次累加,将她的理智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荷荷想要高潮,想要泄身,求主人可怜可怜荷荷,不要再欺负荷荷了!”

荆荷没形象地哀求着,娇美的身子在八爪椅上难耐地扭动。

这还是阡玉琛第一次如此“吊”她的胃口,放在以前,只要她轻轻叫喊两声,男人就不忍心再对她做任何惩罚,之后便是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可今天不知怎地,不论她怎么哀求,阡玉琛都岿然不动,声冷如冰渣。

“那荷荷说说,你错了什么?”

“我、我昨天鸽了小瑾……”

昨天她堂而皇之的鸽子行径必然引起了阡玉瑾的不快,这俩兄弟有心灵感应,一方的负面情绪膨胀到足够影响到另一方时,哪怕两人身处异地也可以感知得到。

阡玉琛是个极致的工作狂,最容忍不了工作被打扰。

昨晚是阡玉瑾的日子,原本阡玉琛并不想过多询问的,若不是被弟弟干扰得工作没做好,休息也没能休息好,他也不会开这个口。

只是没想到这一问,就又问出了更多的麻烦……

“嗯,还有呢?”

男人把玩着遥控开关,指甲将按钮抠得“咔哒咔哒”作响。

“还、还有……什么?”

荆荷故意装傻,却被男人无情拆穿。

“撒谎的小猫咪不仅得不到主人的原谅,以后都没有高潮奖励——”

“我、我说,我说!”荆荷急忙抢着回答,生怕晚了一秒就会被剥夺今后所有的高潮快感一般,“我……我昨天偷吃了……”

“嗯,和谁?”男人语气平静,仿佛并不意外她的回答。

荆荷扭捏着不想回答,明明两眼什么也看不到,可还是在阡玉琛凝重的气势之下露了怯,“小东……”

“怎么偷吃的?”男人继续着无悲无喜的质问,浑身上下散发出的低气压让荆荷根本不敢耍小心思,只能乖乖地如实招来。

“梦里……”

“什么时候?”

“晚上出门……”

问到这里,答案已经完全明了,与阡玉琛猜想的几乎无差。

昨晚他被弟弟糟糕的负面情绪惹得整晚无眠,好一番心灵沟通之下才得知,原来是荆荷惹的祸。

这小母猫不仅爽了弟弟的约,还被他发现在外面和别的猫偷吃。

真笨,偷吃都不知道擦干净嘴!

男人一下子没了声儿让荆荷心下忐忑起来,视野里一片漆黑,她分辨不出对方此时到底是什么状态。

一定是生气的吧,毕竟是心灵相通的双胞胎,她背着小瑾偷吃,无异于背着他偷吃了……

荆荷紧咬着唇不知该为自己狡辩点什么,猛然觉察到一股紧迫的气压朝自己逼近。

近在咫尺的距离里,男人正面对面凝视着被遮住双眼的她。

“和他偷吃觉得刺激吗?”

低沉的气泡音里带着沙哑,吐出的每一个字敲击在荆荷的鼓膜上,让她浑身轻颤,“说实话。”

男人正覆在她之上,由鼻腔呼出的气息倾洒在她的面颊,她的脖颈,让她浮想联翩他正以何种表情锁视着她。

愤怒?冷漠?讥讽?亦或是兴奋?

荆荷呼吸骤急,胸膛上下起伏着,犹豫半晌,作死地答出:“刺激,爽呆——啊!”

高亢的尖叫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语,炙热硬挺的肉棒贸然闯入密径狠狠捣弄,一抽一插间撞开了两个跳蛋的摁压开关,伴随着嗡嗡声一起到来的,是积压已久的爽快突然爆发。

“啊……嗯、唔啊!”

“已经爽得只能叫唤了吗,小骚猫?穴里都是骚水,一捅就往外面滋……昨天偷吃的时候也流了这么多水吗?在和那家伙偷吃时想着谁让你觉得这么刺激?你现在又在想着谁,发这么大的水?嗯?”

与以往那种高高在上、胜券在握的淡定不同,男人语气里尽是气急败坏。

“吃着一个男人的肉棒,却想着另外的男人,你说,荷荷是不是这世上最骚最贪的小骚猫,嗯?”

“呜……不、不是,啊!”荆荷刚要否认,就被一记狠顶给撞得颤了音。

“不是?看来荷荷还是不诚实啊……”

男人加重了抽插,每一次挺送都把那雪臀撞得通红。

穴内的两只跳蛋随着次次捣入而变换着档次,震动由弱到强,再由强到弱,配合着逞凶的大肉棒,次次顶在荆荷深处最敏感的软肉上。

之前积压着的快感瞬间化为决堤的洪流,一股脑奔涌而出,荆荷浑身都化作了大海,快感如百川由穴儿流向她的全身,让她完全失去了思考,如野兽般嘶吼着,低鸣着,穴肉紧紧裹缠。

“骚穴儿只要是大肉棒就来者不拒是不是?咬得这么紧……告诉我,现在肏你的是谁?你想的又是谁?”

男人怒火中烧地吃着闷醋,一想到这小骚货随时可能会在属于他的日子里偷偷和别的雄性交欢,喜怒无常的花豹犯起了神经质。

他是不是只是她的工具猫?

只因为她需要很多配偶所以才接纳了他?

她其实只是享受被肏的感觉,心里根本没有他?

……

男人越想越气,也越想越不自信,哪怕捅入穴儿的肉棒有多么勇猛,内心上却是好一阵无力。

他分不清这是自己真实的想法,亦或是被弟弟干扰后残留下的弟弟的情绪,但这份无力与恐惧又确确实实影响到了他,让他迷茫了起来。

可恶,如果荆荷只是他一个人的,那该多好!

“是主人哦!”

身下一声娇软的回答,如拨云见日般将他从迷雾里拽了出来。

阡玉琛怔楞地看着身下一脸春色的小女人,踟蹰地追问了一句:“……谁?”

“是主人在肏着荷荷……荷荷想的也是主人哦!”她抿了抿唇,宛若少女一般一脸娇羞。

“主人,继续狠狠肏荷荷好不好?”

终于经历了一次高潮,荆荷爽得桃面浮粉,渴望着更多刺激与快慰。

她自是知道如何勾起这个男人的动力,不仅喊出他喜欢听的称呼,还主动抬起脑袋想去贴蹭他的面颊。

小母猫的主动示好求欢叫阡玉琛措手不及,内心被抑制不住的喜悦冲击着,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

“你的主人是谁?荷荷的主人是谁?”

他轻抚着她的面庞,感受着小母猫脸颊轻蹭的熨帖感。

掌心痒痒的,心尖也痒痒的。

“是阡玉琛——唔!”

毫无犹豫的即答换来男人热烈的激吻,连呼吸都被夺去一般的狂热,不容拒绝,荆荷只能被他的节奏所带领着,予取予求。

恢复律动的下身狠狠捣弄着湿淋淋的花穴,浓浊的粗喘带着野性的荷尔蒙,热汗尽情地挥洒在娇软的身躯上。

荆荷忘我地投入到性爱中,被限制视觉不仅让她变得更加敏感,也让她更加放飞自我。

“啊~好棒!主人……主人肏得好爽,肏得荷荷好爽……呜呜嗯……”

“小骚猫,只是喜欢被主人肏?”男人狠狠拍了下她的屁股,软嫩的臀瓣被撞出一层层肉浪。

荆荷扭了扭腰肢,将穴中的肉棒夹得更紧:“喜欢被主人肏,更喜欢主人你呀~”

她声音酥媚软糯到能滴出水儿来,妥妥把他的心思给拿捏到位了。

听到男人呼吸的不稳,荆荷有些惋惜不能看到他此时此刻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一定是把那张俊脸板成了严肃的老干部,却依旧掩盖不住白皙面颊上浮起的朵朵红晕吧!

荆荷没能收敛住嘴角的窃笑,被阡玉琛精准捕捉到了她的歪心思。

男人咬着后槽牙,顿时加速了抽送,得知他快要射了,荆荷本想用双腿夹住他的腰,可奈何两只腿儿依旧还绑缚在八爪椅上,她只能被动接受男人的侵入。

早就被他们宠坏了的荆荷可不是个乖乖任人摆弄的性子,哪有不想跳到主人头上作威作福的小猫咪呢?

就算不能得逞,也要耍一耍嘴皮子上的威风!

“啊~主人慢点……不行、啊!——呜嗯,轻点……会肏坏荷荷的……啊~太猛了,主人的大鸡巴太猛了……”

小女人一反常态地叫喊着,连平时威逼利诱都不肯说出的话语,今天毫无预兆地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一句句低俗寡耻的淫词浪语接踵而至,饶是变态如阡玉琛,听了也不禁红了耳朵根。

如若他还保持着平时的理智,不难发现这是荆荷在故意表演,妄图用言语激起他的兴奋与失控,达到小猫反控主人的目的。

作为主人,阡玉琛必须掌控绝对的控制权,这样才能让这个主奴的关系永远持续下去。

一旦让奴发现主人并不适合称主,那结果只有奴弃主而去,转而寻找更适合的主人。

他自然是不许荆荷认别人为主人的,他已经让渡了很大一部分配偶权,但“主权”他是一丝一毫都不会退让的!

自家的小猫又是个爱长反骨的,可他既舍不得打,又舍不得骂,那能怎么办?只好继续宠着了呗!

男人腰背一颤,精关大松,浓浊的热精就这样激射而出,填进了她的欲望深渊。

阡玉琛轻覆在荆荷身上轻喘,还没从射精高潮中回过神,尚未拔出的肉棒就又遭嫩穴吸夹起来。

失算了,这小母猫爱乱动得很,倘若像平时那般在床上,他尚且能在和她的肢体拉扯与对抗中消磨她的体力。

如今她被绑缚在八爪椅上,被限制住了动作,反倒节省她不少体力,单纯作为享受方接受男人的肏弄,那她自然也就比以往更难缠!

“主人……荷荷被你肏惨了,你都不懂得怜惜人家。”她故作委屈地抿着上面一张小嘴儿,可下面的小嘴儿却是凶残地吸着男人的肉棒,妄图让其恢复雄风。

阡玉琛咽了口唾沫,好看的凤眸微敛,一手扣着荆荷的下巴轻轻抬起,一手缓缓摸向两人紧密相贴的下身。

微凉的指腹掠过了静待爱抚的花豆豆,直奔后穴而去,在紧闭的褶皱口上缓缓摩挲。

“那今晚就让荷荷被肏得惨兮兮的,如何,小骗子?”

男人在她下颌上轻咬一口,气泡音蛊惑而危险。

肆叁伍我想要成为第一个。(微h)

男人的手指肆无忌惮地在荆荷菊穴口摩挲着,知道他又在打她屁股的主意,荆荷立刻清醒过来,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不行不行,那里不可以!”

这死变态怎么还在惦记着她的屁股啊!

“为什么?”男人这次很有耐心,并不像以往那样被她拒绝之后就暂时搁置,反而探究起原因来,“荷荷为什么这么抗拒?能告诉我吗?”

“那、那里很脏啊……你不觉得恶心吗?那可是排泄的地方啊!”

一想到男人的鸡巴曾经插进过那里,她甚至都不想用那根插进小穴了!

“不脏,荷荷身上就没有会让我觉得恶心的地方,而且,我会替荷荷清洗干净的。”男人轻声诱哄着,意图十分明显。

荆荷思索了几秒,又是摇头,“还是不行,你别这样……”

“为什么?”

男人捕捉到了她的动摇,轻缓的气泡音里耐心十足,一点一点瓦解她的防备。

“我会让荷荷你舒服的,别害怕,你会喜欢的。”

又是这么一句“你会喜欢的”,明知道这家伙是在故意忽悠,可荆荷却根本反驳不了。

因为最后她也确实如他说的那般沉迷在了由他带来的欢愉中。

每次都被他拿捏住了,就很气!

荆荷的沉默预示着男人的说服已成功了一大半,他心情甚好地用指腹在菊穴口的褶皱上划圈,那双好看的凤眸里是难掩的欲色。

“可、可是……你那么大……会弄疼我的……”

这才是她最抗拒的原因。

“会撕裂的吧……我不要……”

荆荷没有破瓜之痛的回忆,她是在昏迷之中失去了处女之身的,若不是事后被医生告知,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失身的事实。

哪怕是被秋烨廷强迫的时候,客观来说她也是享受的。

她对于性交的疼痛恐惧皆来自于曾经性冷淡时和高明彦那糟糕的一晚。

哪怕她之后有过无数场酣畅淋漓的美妙性事,也无法完全抹去那晚的疼痛所造成的影响。

“我很高兴荷荷对我尺寸的肯定……但是,也请不要质疑我的技术好吗?”阡玉琛有些被气笑了,轻咬了口她的鼻尖,“我会让你舒服的。”

又是那种蛊惑的语气,直叫荆荷招架不住。

“呜呜,你干嘛对人家的屁眼这么执着嘛!好怪哦!”

“嗯……因为荷荷这里还没有被他们碰过吧?我想要成为第一个。”

男人毫不避讳地直言。

“你倒是个实诚人……”荆荷黑线。

“毕竟作为主奴,诚信是维系关系的基石啊。”

“可我还是有些担心会疼……”

“那需要给荷荷准备绷带吗?”

此话一出,荆荷瞬间明白,这是阡玉琛在向她做最后的确认。

安全词……

只要她一个准确的答复,这个男人就会立刻停止所有的行为。

可荆荷却是犹豫了,半晌后扭扭捏捏回了一句:“还不至于要到那种程度……”

男人心情豁然开朗,在她唇上落下一记轻吻,心满意足地起身:“乖~放心交给我就好。”

他起身端来水盆和便盆,将装好灌肠液的灌肠袋挂在八爪椅上,把输液管轻插入荆荷的菊穴后,打开了止水阀。

温热的灌肠液流入肚腹中,肠子里瞬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

随着液体的增加,便意也越来越浓,荆荷羞红着脸,菊穴口轻轻蠕动着,想要锁住液体不要漏出。

“不用勉强,缓缓放松排泄出来就行,下面有便盆接着,不用担心秽物弄脏房间。”

男人的安抚虽然有用,但荆荷依旧绷紧了神经,不敢松懈,“真的吗?……小琛子,你可不许骗我哦!我要是成了喷射战士……我、我第一个喷你一脸哦!”

阡玉琛:“……”

肆叁陆他成了荆荷的第一与唯一。(h)【3000字】

饶是变态如阡玉琛,在听到要被荆荷崩一身屎的时候,还是不自禁黑了脸。

他的洁癖不允许他变态到那种地步,他也是有底线的!

深呼了口气,男人冷笑了一声:“你可以试试。”

荆荷哽了下脖子,听出了那话语中的寒意。

不了不了,她胆子还没肥到那种地步……

试试就逝世了呀!

缓缓放松穴口,淅淅沥沥的液体渐渐溢出,荆荷小心翼翼控制着流速,防止自己真的喷射而出。

哪怕自己什么也看不见,这番两腿大开躺着排泄的姿势还是让她羞耻不已。

好在这个过程并不漫长,排空肚中的液体之后,她听到拧毛巾的哗啦水声,随即温热的绒巾细心地替她擦去了屁股上挂着的水珠。

男人小心呵护着她那处,擦干净之后不忘用手指轻轻扒开,确认是否有红肿和不适。

阡玉琛一言不发,叫荆荷摸不清他到底是个什么状态。

直到一声“很美”打破寂静,荆荷急忙羞红脸缩紧了菊穴。

这混蛋,哪有看着人家屁眼说美的!真是……真是太变态了!

男人轻声哼笑,探入一根指节到穴中,调戏着那紧张的穴口:“放轻松,荷荷,不然一会儿会很辛苦哦。”

紧缩的软肉死死绞住那根侵入的指节,完全没有要听从建议的意思,阡玉琛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将手指拔出。

看来今晚,小母猫有得苦头吃咯……

有了第一次的灌肠经验,第二次液体灌入时荆荷变得从容了许多。

虽然还是觉得不怎么舒服,好歹相安无事地完成了整个流程。

只有自己亲身尝试过之后,荆荷才体会到秋烨廷当初被她灌肠时是怎样的感受。

真是又羞耻又兴奋,矛盾得让人搞不清当时她到底算是惩罚了他,还是奖赏了他了。

眼罩突然被摘去,不适应突然的光亮让荆荷下意识地虚了虚眼,好半晌恢复了视野,却看到立于她两腿间的男人正板着一张臭脸。

“荷荷刚刚是在想别的男人?”

被他的敏锐吓得心里一咯噔,荆荷立刻转移话题:“我是在想你这一身装备怎么脱下去的?”

瞧着眼前早已脱得光溜溜的俊美裸男,荆荷暗自夸了自己一句机智:“能不能教教我?”

阡玉琛成功被她带偏,哼笑了一声,轻轻拍了下她光洁浑圆的小屁股:“不行,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的事我可不干。”

这小母猫一旦发情,那欲望就如决堤的山洪不受控制,他还指望这一招好好拿捏住她呢。

荆荷噘着嘴表示抗议,却也成功将她走神的事给掩盖了过去。

男人在她翘臀上摩挲的大掌再度游向股沟间,指腹轻轻摁压早已清洗干净的菊穴口,开始为接下来的进入做准备。

敏感的菊穴再次绷紧,推拒着造访者的入侵。

“你这么紧张可不行啊……”阡玉琛蹲下身来,跪在了她张开的两腿间,凌厉的凤眸直勾勾盯着她腿间私密处。

他凑上前,准确无误地吻上花瓣上端的花珠,薄唇轻吮,右手探入两指在花径中,左手在菊穴口缓缓划圈。

“放轻松,不要抗拒,接纳我吧。”

随着男人的低语悄声飘进,花珠被他吸得下身发麻,荆荷失声一个轻吟,花瓣在长指的搅弄之下吐出清透的蜜液,顺着会阴淌过了肛口。

阡玉琛就着这蜜液做为润滑,左手两根手指插入菊穴,开始做起了扩张。

“嗯……”

“难受?”

“没有……就是有些不适应……”

起初那两根手指还并排着一起探入,可随着越来越深入,两根手指开始各玩各的,互相交替着勾弄着里面的肠壁。

软嫩的穴口紧吸着那两根手指,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儿,不停地往里吮着。

荆荷不自觉往下望去,正好迎上了男人那对犀利的凤眸,被他眼里的欲望怔得差点忘了呼吸。

那双眼睛,仿佛快要吃了她。

他站起身来,眼眸微眯,探出舌尖轻舔了一口唇瓣,顺势用手背擦去了下巴上的淫水。

没有任何言语,静谧的空气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荆荷的视线追随着男人那双好看的手,从他的下颌一路望到了他的胯下。

白皙的长指托起那根略微深一个色号的肿胀粗物,扶着柱身在她湿漉漉的花穴上磨蹭,将整根粗物都裹满她的晶莹之后,硕大的粉紫菇头抵在了她敏感的菊穴口上。

“别怕,荷荷,记得刚刚的那种感觉,放松……”他悄声安抚着,一手轻轻扒开她的穴口,一手扶着硬挺的肿物缓缓往里入。

荆荷吓得闭上了眼,却被男人叫喝着阻止:“看着我,荷荷,好好看看我是怎么进入你的。”

她若摇头拒绝,他便又威逼又利诱,“你若是不好好看着,我只好来硬的了!”

话音一落,原本还缓缓前送的硬物突然加大了力道,如开山凿石一般发了狠地要往里入。

“呀,别!”荆荷吓得急忙睁眼,却不知男人何时又一次覆在她身上,那双凤眸里集聚着风暴,似要将她整个卷进欲望的深渊。

“不、不要……”后穴还在被一点点侵占,荆荷恐惧于这种陌生的感觉,眼底里浮起湿润。

无视了她眼里的乞求,阡玉琛咽了口唾沫,下身依旧往前攻城略地,右手指腹却在她泪湿的小脸上缓缓摩挲,沙哑的嗓音里尽是满足与自豪。

“唔嗯……荷荷屁穴的第一次……是我的了!”

随着一声闷哼,男人将整根肉物送到了深处。

替荆荷开苞的无上喜悦充斥着阡玉琛的大脑,叫他恨不得想要将之大声公诸于世。

他是第一个肏进她后穴的雄性,这无疑体现出他在一众竞争者当中的特殊,直接性地表明了他在荆荷心中的地位。

其他那些家伙他们做得到吗?做得到吗!

就算做到了,那也只能算他的后来者,哪能跟拔得头筹的他相提并论?

在此时此刻,他成了荆荷的第一与唯一。

阡玉琛被莫大的成就感与自豪感鼓舞,控制不住摆动起下身。

与越往里越紧窄的花穴儿不同,屁穴前端紧后端阔,尽根没入后穴口紧紧咬着阴茎根部,随着呼吸不停往里吞咽着,迫使男人想要进行活塞运动来分担这份紧致。

可这一动,就苦了荆荷了。

她后面从未造访过这么大的物什,娇嫩的穴口被大肉棒狠狠撑开,光是能容纳下他已经十分勉强了,如今还要承受他律动的摩擦,可叫小女人好一阵痛楚。

“不、不要……疼……”

荆荷小声啜泣着,陌生的侵入感将疼痛放大,察觉到她的不适,男人缓下动作,亲吻着她的脸蛋安抚。

“荷荷乖,放松……”

“不行,太大了……我不行……”

荆荷摇着头,小脸哭得狼狈。

瞧见她这梨花带雨,阡玉琛不敢再贸然行动,大脑迅速分析着她疼痛的原因。

前戏做得很完美,润滑也做到了位……是扩张得还不够吗?他好像确实有些太急了……

再看着她被束缚起来的双手双脚,男人当即将绑缚着的皮带松开,把坐垫恢复原位,让她的身子能有足够的支撑,不再是被悬空的姿态。

四肢得以松绑,身子也有了踏实的倚靠,小女人顿时如八爪鱼一样缠在男人身上,两手攀紧他的胳膊,两腿儿缠紧他的窄腰,脑袋瓜直往他肩颈蹭,毫不客气的张嘴咬住了他的肩头。

一边咬,还一边哭。

“死变态!大混蛋!疼……混账!你凭什么让我疼!”

小母猫没有章法地发泄着自己的怨气,阡玉琛被她咬得龇牙咧嘴,却不禁放下心来。

还好,还懂得伸爪子露牙齿,看来伤痛的问题不大。

阡玉琛任由她发泄,直到她累了想撒手时,反手抱住她纤软的腰肢,直接站了起来。

“呀——”

荆荷不得不再一次搂紧作为唯一支撑的男人,挂在他身上,任由重力迫使屁穴将他的粗物狠狠吃进深处。

“唔嗯……小馋猫,还疼么?”

他顺手拍了拍那浑圆的小屁股,笑着颠了她一下。

“别……别动……”小母猫瞬间乖觉了下来,怯懦懦地不敢看他。

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屁穴已经完全适应那根大粗棒子了。

疼痛引起的多巴胺带来了镇痛的欢愉,让她开始变得渴望起来。

糟糕,她好像越来越向M靠拢了啊……

不行,这种事她怎么能自己承认呢?坚决不行!

“疼啊!你那么大……撑得小屁穴快裂开了……咱们不玩了好不好?”

她又是撒娇又是耍横,一切伪装却都没能逃过男人的火眼金睛。

阡玉琛摁住她不老实的小身板,贴着她的耳根咬牙切齿地悄声低语:“不玩还吸得那么紧,糊弄谁呢,小骗子?”

被揭穿的荆荷恼羞成怒,红着脖子开始耍赖:“不管,我不要!一点也不舒服……你出去!不许碰我!”

她扭动着腰肢,抗拒着男人的禁锢,见强硬的不行,她又哭哭啼啼地叫喊起来,“呜呜,你坏!我不要你碰!”

阡玉琛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哭闹,正想着等她闹够了再好好收拾她时,卧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来者一脸惊慌地朝这边冲过来,开口便是一声大喝:

“哥!不许你欺负她!”

肆叁柒她的身体,很特殊……。(h)【3P】【3200字】

阡玉瑾一整天都在懊恼和郁闷。

昨晚是他满怀期待一周后等来的日子,可荆荷却什么也没做,就倒头呼呼大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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