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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不知鸽了人家多少天了,荆荷急忙看了眼日历,今天正正好就是周六。

看着窗外泛着红霞的天际,荆荷犹豫了几秒,觉得还是应该兑现一下承诺。

好嘛,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择日不如撞日,荆荷在家族群里含糊地知会了一声,就急匆匆出了门。

赶到秋烨廷住处时,天已经黑了,掏出备用钥匙打开棕红色的防盗门,楼道灯光勉强照亮了玄关,看到了摆在门口的那双干净的黑漆皮鞋。

伸手摸向墙上的开关,室内灯照亮了厅堂,还好,屋子里整洁有序,没有荆荷担忧的脏乱。

轻手轻脚关上门,打量了下屋内,不少家装相较她之前来时有过改动,看来那家伙是确实有在这里生活的。

这是一套两室一厅的小二房,大概五十来平,进门左边是开放式厨房和餐厅,右边是卫生间,正对着大门的两间便是卧室和书房。

这套房将大量的面积用于卧室和书房,可见曾经的主人更多的是赋予它休息的属性,而非社交的属性。

荆荷脱掉鞋蹑手蹑脚来到卧室前,轻而缓地拧动了门把手。

门没上锁,小心翼翼推开一道门缝,灯光通过缝隙挤入漆黑的卧室,荆荷隐约只能看到床上躺着的模糊人影。

屏息凝神,她像偷鸡贼一般踮脚而入,正欲撩起床上薄被时,那人立马一个翻滚卷起被子缩到了床的另一边。

夜袭失败的荆荷:“……”

本以为男人会惊慌地去开灯,可等了半晌,两人均是在黑暗里沉默,互不吭声,也不动弹,最后还是荆荷先开了口。

“干嘛不开灯?”

“我睡觉从不开灯。”

“……”

她好像问的不是这个意思吧?

荆荷莫名其妙被逗笑了,自己转身去找门口的顶灯开关,刚一摁亮,就被男人用床头的双向开关给关上。

“……”

什么毛病?

荆荷无语地扭过头来:“你想这么黑漆漆地和我说话?”

男人又是不吭声,铺盖裹紧,埋头又躺了下去。

再看不出他在生闷气荆荷就真的傻了,想到自己鸽了人家这么久,荆荷也没啥过硬的底气,只好又拉下面子绕到床另一边打算顺他的毛。

可大概是听到了她的靠近,男人身子一滚,又滚到了另一边,摆明了就不想跟她贴太近。

呵,小猫咪搁这跟她玩欲擒故纵呢?

“差不多得了啊,一段时间没调教你,倒学会和主人耍脾气了?”

荆荷直接跳上床去拽他的被子,谁知男人竟还敢跟她争抢起来,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

两人都不肯松手,像是在抢什么稀世珍宝似的,僵持不下之时,男人一咬牙,直接连被带人一把将荆荷拽了过来,牢牢抱在怀中。

“你骗我。”

秋烨廷把头埋进她脖颈,低沉沙涩的嗓音里委屈浓浓。

前一秒还那么气势汹汹像大狮子,下一秒就认怂讨乖成了小猫咪,可把荆荷给逗乐了。

“哪有?我说周六来找你,我这不是来了么?我又没说是哪一个周六。”

荆荷早就在来的路上把借口想好了,此时赖皮话说得那叫一个脸不红心不跳。

“……”

男人顿时懵了一下,急忙松开手直起身来,长臂一伸摁亮床头柜上的台灯,不信邪地从柜子抽屉里翻出那封信又仔细看了一遍。

好吧,还真的只是写着“我周六会主动去找你”这几个字。

虽然心里明白这是荆荷在玩文字游戏,可秋烨廷还真捉不了她的空,只好又是一脸委屈扭过头来,心里憋闷。

他每个周六都满怀期待地等她到来,可每一次都是他孤单地守到第二天天亮。

他于她来说就这么不重要吗?

眼瞧着这男人睁着眼睛皱着眉头的委屈样,怕他下一秒又要哭出来,荆荷急忙凑上去两手捧着他的脸安慰:“好啦菠萝乖哦,别委屈了,我今天明天都陪着你做补偿怎么样?”

男人抿了抿唇,低垂下眼眸敛住神色,明明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明明还有那么怨愤想控诉,却在荆荷三两下的温言款语给安抚得七七八八了。

好气啊,明明有那么多抱怨,却被她轻而易举化解了!

撸猫达人·荆荷见男人已经轻松摆平,脸上窃笑之余,指尖偷偷戳起了他的胸膛。

“我说……菠萝,你在家都是这样打扮的?”

经这一提醒,秋烨廷瞬间从不甘心中转醒过来,第一时间只想拿被子遮身。

可他手指头还没来得及碰到,被子就被荆荷一脚踢到了床下。

男人健实伟岸的身躯遮挡住昏黄的台灯灯光,在荆荷身上投下一片阴影。

在她手掌所及之处,他光裸着胸膛,那飘飘欲坠的围裙早在两人之前争抢被子时弄得七零八落,快要散开。

低头望去,果不其然,除了围裙,他身上再无其他遮挡,这货藏在薄被之下的竟然是裸体围裙PLAY?!

荆荷记得衣柜里是有男士服装的,此时他这副打扮……莫非……

“我、我只是恰好睡衣洗了还没干而已……”

男人拼命否认的模样真狼狈,荆荷轻笑不语,两手压着他的胸膛将他推倒,腿儿一跨就坐在了他健实的腰腹之上,居高临下地俯瞰他。

“嗯,让菠萝独守空闺确实是我的不对……今晚不好好补偿你可不行了呢!”

肆壹伍到底是她不行?还是他不行?

荆荷已记不清上一次开荤是在什么时候了,此时有个裸男主动送到她面前,岂有不享用的道理?

她贪婪地摸索着男人健硕的胸大肌,坐在他腰腹之上的翘臀轻轻摆动,似是要用敏感的穴儿来细数他每一块腹肌。

五月初夏,荆荷只穿着一条单薄的淡蓝色雪纺连衣裙,轻轻扭动的下身很快就把穴儿磨出水来,透过小裤沾湿了男人绷紧的腰腹。

旷了那么久,她可饥渴得很呢,身下这小猫咪今天可要被她狠狠压榨了。

满意于男人一脸羞涩的红霞,荆荷伸手往后一探,却并没有掏到她预想中的大棒子,而是软绵绵的一团……

他竟然没有勃起?!

荆荷惊诧之余,眼神里有隐忍的不高兴。

好不容易开一次荤,对方竟然这么不配合,要说不扫兴那肯定是骗人的。

到底是她不行?还是他不行?

荆荷气得想当场走人,秋烨廷瞧见急忙扣住她的腰,企图挽留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她魅力不足,吸引不了他的性趣,也不是他生理上出了问题,支棱不起。

只是……他内心还有一道屏障无法破除。

“我……我曾经强迫了你,这样的我……不配……”

听到这样支支吾吾的解释,荆荷不屑地嗤了一声:“那鹿鹿哥哥要你二选一的时候,为什么要选择离开?”

什么配不配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本质上不还是想和她睡觉做爱么?

如果内心真有愧疚,不应该选择做她的宠物猫一辈子来赎罪么?

这个时候才来说这些,未免了也太装了些!

男人被踩了痛脚,梗了下脖子,内心纠结了两秒,最终还是如实招来:“我不想比他们低一等……”

“他们”自然指的是荆荷身边一众男人们。

一想到别人能名正言顺以配偶自居,自己却只是一个玩物,秋烨廷内心就一整个不能接受。

雄性的争强好胜让他选择了离开,哪怕只是名义上的,他也要争到这个名分!

这个回答让荆荷不甚满意,伸手就朝男人奶子捏了下去。

“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现在只问你,你想不想做爱。”

性欲当头,荆荷根本不想罗里吧嗦探讨这些。

yesorno,给点爽快话。

被她强势的气势给怔住了,男人呆呆地点了点头。

荆荷脸色松缓了些,紧接着又问:“那你是行还是不行?给我准信!”

不行她就立马换人,她最不缺的就是男人!

听出荆荷话里的潜台词,秋烨廷哪敢摇头,把脑袋点得如捣蒜。

这一套回应下去,男人胯下肿物被荆荷灵巧的手一包裹,瞬间膨胀了起来。

“啧……”

轻声一句咂舌在秋烨廷耳中尤其明显,把他之前的冠冕堂皇给击得粉碎。

说到底,还是色猫一只!

男人羞愧得捂住脸,觉得自己没法见人。

愧疚是真的,曾经伤害过荆荷的他怎么配和她发生关系?

可欲望也是真的,看到荆荷如此渴求自己,兴奋都快要从胸膛里蹦了出来。

秋烨廷狠狠唾弃着自己的无耻,注意力却愈发集中到了被荆荷握着的阳具之上。

“虽说我不讨厌矫情的小猫咪,但矫情得过了头,要死要活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

结合男人今天的话语,荆荷这才意识到之前他突然自残的真正原因。

“我确实恨你对我的伤害,和你做爱也不是说我原谅了你,你完全可以把这想成是我对你的惩罚。”

男人两手还捂着口鼻,只露出一双眼睛愣愣地看着她,似乎没消化完她话里的意思。

“你欠的债就用身体偿还,”荆荷轻轻拍了拍他棱角分明的脸颊,脸上笑容愈发妖媚,“饥渴的雌性可是很可怕的……小心被榨干哦,小公猫!”

肆壹陆她怎么能这么让人心动呢?(h)

如果说之前骑在秋烨廷身上的荆荷有多嚣张,那现在的她就有多狼狈。

床头柜摆放的电子日历上一点一点跳动着数字,昭示着由她发起的这场性事已过去四个小时。

然而现在也不过刚到午夜零点罢了。

禁欲多日,她也确实饥渴成灾,压着男人要了四五次才终觉满意。

可当她从他身上下来准备休息时,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火热的肉棍再度捅入湿漉漉的小穴中,噗嗤噗嗤狠狠捣弄起来。

“你……!”荆荷刚要呵斥,小嘴就被男人顺势用吻堵上。

呼吸被夺了去,她只能跟着他的节奏予取予求。

两个小时后,原先还对男人反客为主感到愤怒的荆荷,已经没了之前的猖狂。

这两小时里,她不知道被肏得泄身了多少次,可身上的男人完全没有要歇息的样子,依旧气势如虹。

荆荷开始怕了,一有空档就想从男人身下逃跑,可每次刚要碰到床沿,就被男人逮住脚脖子拽了回来,再次禁锢在了他宽阔的胸膛之下。

“呜呜……你放手!”

荆荷怎么就忘了,这家伙虽然性子怂,可身子依旧是那个秋烨廷啊!

她可是被他连着肏过七天七夜的!

她怎么敢口出狂言说要榨干他的?

真的发起狠来,还真不知是谁压榨谁!

荆荷被肏得娇泣连连,可那副娇滴滴的模样愈发刺激了男人的性欲,使得他更加变本加厉。

他亲吻着荆荷的后脖颈,将她的屁股抬高,让两人的下身贴合得更紧密之外,另一只手细细挑弄着她其他敏感处。

一会儿抚摸娇嫩的穴瓣儿,一会儿戏逗充血的花蒂儿,一会儿托起沉甸甸的嫩乳儿,一会儿摩挲颤巍巍的小腹……

他似乎早已知晓她身上所有的敏感处。

“不行,还不能停。”男人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不把我榨干的话,就不是惩罚了啊……还是说,主人其实是想奖励我的?”

听出他话语中隐含的得意,荆荷顿时被激出了恼意,气血上头再度忘了半分钟前对自己的劝诫,中了男人的激将法:“呸!你这软绵绵的,是使不上力了吗?不行就赶紧承认,少特喵废话!唔——”

斥责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下身袭来的猛烈抽插给肏得浑身打颤,荆荷喉里只剩下唔哝,伴随着娇泣与呻吟,再度泄出一片滢涓。

又是两个小时以后,荆荷从一片困顿迷蒙中苏醒,这不知是她第几次醒来了,反正每次睁眼都能感觉到她身上那个混蛋还在不知疲倦地耕耘着。

草。

荆荷忍不住想爆粗口,可她连张嘴吭声的力气都懒得使了。

这货怕不是采阴补阳的妖怪吧!

想想她身边的那些男人若是这番挥霍无度,恐怕早就变回原形了!

他怎么这么能肏啊!

欲哭无泪,余光瞟过床头柜的电子日历,细数着过去多长时间之后,荆荷心里又是一阵狂骂。

就算做爱算工时,她这也超过八小时工时了吧!能不能让人休息了啊!还当自己是资本家啊?!

荆荷心里骂骂咧咧,嘴上倒是一片温软,“菠萝……睡觉了好不好?”

她声音软绵绵的,带着被肏出来的轻颤,听得身上男人骨头都酥了。

秋烨廷停下动作,缓缓吞咽了口唾沫,一阵喘息之后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已经被肏熟肏透的娇娇儿只能在他身下发出小猫儿一般的细声哼唧,嘤嘤嗯嗯,不绝如缕,勾得人心痒难耐。

但她身下的穴儿可比她本人凶残多了,不停地绞着,吸着,不论大肉棒如何在里面逞凶作恶,她似一个永远满足不了的深渊一般,渴望着精液的浇灌。

小穴里又是一阵痉挛,在绵延不绝的绞缠之下,男人一声低吼,抵在穴儿深处激射而出。

荆荷再度因为高潮袭来而力竭昏睡过去,男人调整着呼吸,翻身调换了姿势,让荆荷能更舒适地躺在他怀里。

他替她擦去脸上的汗,小心翼翼啄了口她微噘起来的唇瓣,蜻蜓点水一般,生怕弄醒了她。

等她明天醒来,一定又会冲他发脾气了吧……

秋烨廷有些苦恼地笑了笑,可一想到她骑在他身上不停摆弄着腰肢,一副要不完的浪荡模样,他就浑身燥热恨不得压着她狠肏再狠肏。

她怎么能这么让人心动呢?一个眼神,一个呼吸,就能把他的魂儿给全部收了去,哪怕是死在了她的身上,他都甘之如饴。

秋烨廷轻轻搂着荆荷,心满意足地阖上眼。

这双臂终于再度被允许拥抱她,这娇娇软软的小家伙终于再度回到了他的怀中。

鼻腔里尽是让人心悦神怡的浓郁芳香,男人依恋地用脸颊蹭了蹭荆荷的发顶,呼吸渐平渐稳,心间泛起的甜腻如漂浮在幸福之海。

小乖……这是他的小乖……他可算逮住她了……

肆壹柒你整天就跟他们玩这些?

荆荷再次醒来时,虚眯眼睛望着陌生的天花板发呆了许久。

窗帘遮蔽了大部分日光,唯有零星几丝透过缝隙逃逸进来。

察觉到她醒了,将她搂在怀里的男人悄声在她耳边询问:“是想先吃东西,还是先洗澡?”

初醒的荆荷浑身疲乏,连脑子也不想过多转动,随口含糊地应了声“洗澡”。

男人轻声笑着吻了口她的脸颊,回了句“好”后,便悄然起身,出去给她接洗澡水。

门没有关,依稀能听到水流的哗哗声从隔壁传来,随即便是灶台点火的咔哒声。

冰箱里还有点速冻饺子,男人打算趁着接水这段时间刚好可以煮点吃的。

待洗澡水接好,水饺也捞出了锅,秋烨廷回到卧室,却发现荆荷又睡着了。

无奈摇了摇头,将她打横抱起,小心翼翼来到浴室,长腿跨进浴缸中,抱着熟睡的小女人一同坐了进去。

温热的水漫过胸膛,荆荷半梦半醒,在男人怀里扭了扭,惹得他“嘶”了一声,在她耳边小声警告。

“再乱动话就再肏你一次。”

只是虚张声势,却成功镇住了她,睡梦中的荆荷努了努嘴,安分了不少。

昨晚缠绵了那么久,两人身上都是一片泥泞,秋烨廷替她擦洗着身子,呼吸却越发粗重起来。

白皙滑嫩的肌肤上留有不少吻痕与红印,那是他们昨晚痴缠的铁证,瞧着这些印记,那些疯狂的画面犹在眼前。

秋烨廷急忙咬牙压制欲念,闭着眼只想赶快速战速决。

宽大的手掌来到她两腿间,本是想将那处沾染的黏液搓洗干净,却陡然发现那里却是越洗越黏糊……

这小东西真是碰不得,一碰就发骚!

“唔……”荆荷哼唧了一声,从梦中转醒,醒来就瞧见自己被男人抱在浴缸里玩小穴。

误以为男人又想肏她,荆荷干脆直接先下手为强,伸手抓住他的大肉棍子狠狠套弄起来。

“嘶——你、你干什么?”秋烨廷被这一偷袭弄得措手不及,浑身打了个颤。

“你在对我干什么,我就在对你干什么。”荆荷十分不客气,一手握住肉棒套弄,另一手去玩弄两粒饱满圆润的阴囊,好端端的一次洗澡又变成了“近身肉搏”。

好在秋烨廷还记得自己来浴室的目的,赶紧把荆荷搓洗干净后,拿浴巾把她裹成蚕宝宝扔回了卧室,自己在浴室里待到冷静之后,才穿戴整齐黑着脸走出来。

好险,他刚才又差点要肏了她。

经过昨晚一夜,她下面的小瓣儿又红又肿,若真的肏了她,指定又要惹她生气了。

这胡搅蛮缠的小家伙才不会管是谁先动的手,到时候铁定把锅都甩到他身上!

饺子已放凉到适合入口的温度,秋烨廷端着大碗走进卧室,赔罪似的将吃的呈到荆荷面前。

小女人也没客气,懒洋洋躺床上谎称自己累,让男人喂给她。

被这货压榨了一晚上,让他服侍一下又怎么了?荆荷完全没有心理包袱,使唤得心安理得。

只不过喂着喂着,她又使起坏点子来了,一会儿要男人用嘴喂给她,一会儿要男人自己含嘴里她主动去抢,一会儿甚至还要男人脱光了躺下来让她吃“男体盛”……

秋烨廷这下绷不住了,将碗搁置一旁,开始解袖扣。

望着他解扣子的动作,荆荷不禁两眼放光,开始垂涎衣料下那尊完美的躯体。

老实说,她老早就想这么干了,奈何她的吃食一直都被孙陆把控得死死的,可不敢玩这些花样。

荆荷擦了擦嘴边不存在的口水,正期待着男人脱光,却见他只把袖子挽到胳膊以上就没了动静,两手叉腰冲她冷笑。

察觉到不妙,荆荷下意识刚要开溜,就被男人逮了回来,扬手在她屁股上落了俩巴掌。

“还男体盛?嗯?你整天就跟他们玩这些?”

男人语气中教训意味十足,让当惯了主人的荆荷顿时火大。

你一个小猫咪什么时候也敢教训起她来啦?

荆荷翻身就把男人拽倒在床,扑在他身上又抓又挠,可一点儿没有她之前嘴上说的“劳累”模样。

秋烨廷也由着她打闹,游刃有余推挡她攻击的同时,还要确保她不被磕着碰着。

于是乎两人拉扯玩闹之下,气息又不稳了起来,荆荷趁机扒掉了男人身上的衣服,眼瞧着要把魔爪伸向他裤子时,急忙被他拦截住。

啧。

之前在浴室里也是这样,总整这种贞洁烈夫的把戏就没什么意思了啊!

瞧出荆荷脸上的不悦,秋烨廷急忙将她脑袋摁在胸口,避免自己脆弱的心理防线被她的眼神击穿。

荆荷气闷地捏了下他的奶子,以此发泄自己的不满。

被家里的男人们宠惯了之后,她向来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没有人会拒绝她,尤其是在性事上。

然而今天她竟然被拒绝两次了,这让她大为光火。

秋烨廷调整着呼吸,拍拍她的后脑勺安抚,荆荷不领情地把脑袋撇开,他只好苦笑着轻轻掐了下她的腰。

“你想好了?”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里带着沙涩,从他的胸腔轻轻传递到荆荷的耳鼓。

荆荷不屑地冷嗤一声,正想说一句“早就睡过那么多次了,还需要想?”时,察觉到男人话中有话。

她疑惑地抬起头来,想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便被男人轻轻钳住了下巴,强行避免了视线交汇。

荆荷不喜欢这样的控制,张嘴咬了他虎口一下,男人虽疼得“嘶”了一声,却仍旧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无声的对峙持续了十来秒,最终还是男人先服了软,他搂着她腰肢的胳膊稍微挪了挪,因为他察觉到她不安分的下身已经在故意磨着他的肿胀了。

“你这样会让我误会的……”男人脸颊绯红,浑身升腾起的热度已借由皮肤传达到了荆荷那边。

荆荷虚了虚眼,“误会什么?说明白点。”

“就是……你知道的……我开始后就很难停得下来……就是说,如果伤到你……或者是要太多的话……可能造成的后果、就是……”男人慌乱组织着语言,支支吾吾地,显得笨拙而滑稽。

“说·重·点!”看出男人是在模糊话题,荆荷加重了语调,有些较真地想弄明白他的“误会”是指什么。

他们是她的猫,是她的玩物,是她的配偶,是她的奴隶,这些早在一开始就已经说得一清二楚了呀!

男人抿着唇纠结了两秒,蹙着眉头,脸上的笑容苍白而委屈:“你这样会让我误会,你想和我要宝宝的……”

肆壹捌只要她主动,他们哪有不从的理由?

秋烨廷的话让荆荷脑子瞬间清明,之前想的那些粉红旖旎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急忙从男人身上起开,脸上带着惊恐,此时看见床头柜上的电子日历,才猛然想起已经过了她定时服药的时间。

昨晚出门太仓促,她只带了手机和钥匙,却把短效药落在了家里。

现在还没超十二小时,赶紧回去补服也还来得及!

荆荷慌慌张张去找衣服,与前一秒那欲求不满的模样判若两人。

以为是自己的话惹了她不开心,秋烨廷有些失落地垂下眉眼,深呼了口气调节情绪。

其实他心里明白,能有这么半天和荆荷独享欢愉已是上天赐予的福分了,他不该再奢望什么,更不该鲜廉寡耻地当她面提想要宝宝的事。

可真的亲眼看到她如此抗拒的态度时,秋烨廷要说不受伤那是骗人的。

整理好情绪,见荆荷像没头苍蝇一般在屋里转来转去,秋烨廷起身想去阳台烘干机给她取干净衣物。

刚从她身后绕过,只听“咚”的一声,他急忙回过头来,发现荆荷直接跪坐在了地上,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秋烨廷呼吸骤停,赶紧搂着她询问情况,可荆荷像是失了魂一样不停挣扎,嘴里还念念叨叨,两眼空洞。

“荆荷?你怎么了?”

“不,不行……别靠近我……我不要……”

她推搡着想要自己站起来,可两条腿软绵绵的,刚要起身又跌了回去,直接栽进了男人怀里。

秋烨廷小心护着她站稳,却忽觉一股燥热席卷全身。

跟前的小女人也停止了挣扎,反而像小猫儿那般往他怀里钻,湿软的小舌舔舐着他的胸口。

秋烨廷抬起她的下巴,见得她两眼湿润,脸颊潮红,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着媚意。

“你……?”男人一时失语,背脊绷得笔直。

他之前也曾见荆荷这样过,好似发了情一般……

“别……”荆荷无力地咬了咬唇瓣,思想在和身体做最后的顽抗,“别碰我……”

她哭着将头埋进男人的胸膛,娇弱的小身子轻轻颤抖着,“我不想怀孕……我不是你们的繁殖工具……我不要被你们控制……”

听得她卑微可怜到近乎崩溃的控诉,秋烨廷顿时心如刀割。

他没想到,“怀孕”二字竟然会给荆荷带来如此大的压力与冲击,以致于她整个人都精神恍惚了。

就在秋烨廷想开口安抚她时,身下“咔哒”一声脆响,他的皮带扣被解开了,而施行者正是他怀里的小女人!

荆荷嘴里依旧念念有词,只是她此时眼光魅惑,嘴角挂起贪恋的痴笑,小手正往男人裤裆里钻。

“小乖!”秋烨廷拽住她两只手抽出来,大掌将其紧紧包裹,以额相抵和她对视,亲吻着她因发情而泛起热度的指尖,“别怕,我不碰你,不碰你。你不会怀孕的……放心,放心……只要你不同意,我……我们都不会强迫你。”

“可是……我发情了……”荆荷止不住泪,饥渴焦躁的身子渴望被疼爱,深知自己的理智在逐渐被吞噬,情欲和恐惧在同时蚕食着她。

她想交配,可她没有吃药……只要她主动,他们哪有不从的理由?反而巴不得将她关起来狠狠肏个天昏地暗吧!

她会被肏怀孕的……然后他们会找各种借口和理由说服她生下来……甚至还可能以此为开端逼着她生更多……就像那些流浪小母猫一般,一窝又一窝……

“不会的!”秋烨廷大声打断荆荷,把她从胡思乱想里唤了回来,“不会发生那种事的。”

替她擦掉眼泪,他轻轻搂住她,缓慢拍抚她的后背,“今后都不会再让你担惊受怕了……小乖,请相信我!”

肆壹玖这下可以了吗?

阡玉琛站在棕红色的防盗门前,抬头确认着上方蓝底白字的门牌号,正在这时,沉重的房门从里面推开,发出低沉的嘎吱声。

他怔了一下,和门缝隙后的那双锐利的眼睛对上视线。

“药带来了?”那人的视线在探寻他的双手。

“在这里。”

冷漠低沉的气泡音伴随着药片在药瓶中晃荡的咯哒声,阡玉琛右手从白大褂的衣兜里掏了出来,手里拿着的正是门后那人想要的东西。

那人毫不客气,伸手就要去拿,阡玉琛把手往背后一藏,鼻腔里哼出一丝冷笑,“我要见她,确认她的情况。”

门后的人沉默了,似乎是在估量放他进去的代价。

这里是他的领地,贸然让其他雄性侵入是大忌。

阡玉琛不动声色,看似是在等对方做决定,但主动权无疑是在他这里的。

果不其然,那人打开了大门,退后几步让他进屋。

完美的胜利。

阡玉琛挑了挑眉,大跨步地踏进了房门。

然而还没走几步,他就不自禁捂住了口鼻,屏气敛息。

空气里飘荡着的浓郁香味让他体温迅速飙升,毋庸置疑,这是荆荷发情的味道。

走在前面带路的男人回过头来看见他的狼狈样,鼻腔里呼出微不可查的“嗤”声。

“她就在里面。”

男人指了指玄关正对着的一扇木门,香味确实是从那里飘散而来的。

仅是站在玄关这里就已经让阡玉琛有些吃不消了,若真的要进了那屋,他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

“不了……她会在每天早上九点服药,现在未超十二小时,让她服下一片的剂量就行。”阡玉琛将手里的药瓶递给了男人,示意自己不再靠近。

男人接过药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进了卧室,阡玉琛则急忙将厅内所有门窗都打开通风,以此冲淡屋内香味的浓度。

太可怕了,这么强烈的发情气味……若不是狠掐手腕提醒自己荆荷还未服药,阡玉琛甚至想冲进那间小屋里和她干个痛快。

以他以往的经历来看,荆荷若是发情到了这种地步,已经化身成“榨汁姬”了吧?

就算雄性不碰她,她都会主动跳上来把人榨得一干二净的地步……

那个男人竟然能在这种环境下安然无恙?

**

“乖,先把药吃了。”

漆黑的卧室里,秋烨廷绷着一张严肃的俊脸,打掉了小女人欲偷袭他裤腰的小手。

自他进来后刚关上门,荆荷就冲过来将他逼在门板上,娇小赤裸的身子直往他身上蹭,穷尽所能地想扒掉他的裤子。

被发情冲动控制的小母猫已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只馋着男人身下那根大肉棍子。

此前她试了不少方法引诱,可这家伙就是不接招,想霸王硬上弓吧,她力气又比不过。

好气!就没见过这么不识趣的小猫咪!

“我想吃这个!”她摸了摸被打疼的小手,贼心不死地指着男人胯下。

见他不为所动,她又变着法子开始撒娇,腻着嗓子唤他:“菠萝~给我嘛~”

秋烨廷被这声叫得浑身骨头都酥了,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一把揽住她的腰,大掌托着她的屁股往上一抬。

小母猫窃喜,立马顺势两手攀上他的肩,两条腿儿缠上了上去,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

抱着荆荷来到床边坐下,秋烨廷抽出手来倒了一片药在掌心:“把这个吃了,我就——”

话未说完,小女人就迫不及待埋头将那片药干吃了下去,完事时还不忘斜眼看了他一下,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掌心。

“这下可以了吗?”

肆贰零这样还不够吗?(微h)

秋烨廷吞咽了口唾沫,犹疑几秒,终是答道:“昨晚闹了那么久还不满足?乖,既然吃了药,就赶紧休息吧。”

听出自己被忽悠了,荆荷顿时瞪圆了眼:“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男人厚着脸皮不承认:“我有答应你什么吗?”

“我——!”荆荷一愣,好像刚才他确实还没说什么就被她抢了先……

“我不管!”她大吼了一声,又耍起浑来,一把将男人推倒在床上妄图再一次霸王硬上弓,“你今天就是不给也得给!”

“荷荷?”

门外传来的呼喊声让荆荷愣了一下,她寻声望去,不确定地眨了眨眼:“小琛子?”

“是我,你还好吗?”

阡玉琛的答复让她瞬间大喜过望,“你怎么来了呀?”

荆荷刚要起身去开门,就被身下的男人给拽了回来,反被压在了身下。

“你去哪儿?”秋烨廷板着一张脸,大掌扣住她两只手腕压在头顶,直直盯着的视线里带着危险。

她竟然当着他的面,浑身赤裸着去见另一个男人吗?!

荆荷却是不当一回事地冲他笑,曲起手指挠了挠他的手背:“没事儿,菠萝你去休息吧。”

既然有别的小猫咪送到跟前了,她肯定是选择更听话的咯!

秋烨廷咬着牙梗,从荆荷的笑容里读出了她的想法。

“不许找他!”他有些急了。

“可是……”荆荷有些为难地噘了噘嘴,“刚刚你说……”

“我可以!”

头脑一热,秋烨廷直接脱口而出,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身下的小女人笑得狡黠。

他中计了!

“这次可是你说的哦,该说话算话了吧?”

荆荷抬起一条腿,膝盖抵在男人胯下肿胀上轻轻揉捻。

秋烨廷内心纠结,要说不想和荆荷交配,那绝对是瞎扯淡,他恨不得压着她肏得天昏地暗。

可在荆荷被发情欲望吞噬理智之前,他也曾答应过她不会碰她的。

两股矛盾的情绪让秋烨廷犹豫不定,见他磨磨蹭蹭,荆荷也疲了,收直了腿:“既然这么勉强,还是算——”

话音未落,她那条腿被男人一手抬起挂在了肩头,“嘶啦”一记拉链声后,他掏出火热硬挺的肉棍直直捅进了她湿润的穴缝中。

“嗯~”终于吃到心心念念的大肉棒,荆荷喉腔里发出满意的娇哼声,绵长婉转,如猫儿叫唤一般黏腻。

她拉着男人胳膊往下拽,让他宽阔的胸膛抵在她跟前,好让他们的下身贴合得更紧密一些。

“这才对嘛~”荆荷两手环住男人的脖子,上面在情意绵绵地和他耳鬓厮磨,下面则极情纵欲地将他吞吐套弄。

她没有压抑自己,叫声放荡而媚浪,激得身上的男人主动肏弄起来,肉杵捣得一下比一下重。

“叫得这么浪,不怕你外面的小情人听到?”

秋烨廷拍了下她的屁股,也不知自己在气什么,故意提到阡玉琛。

“啧,一提到别的男人就绞得更紧了……”他停下动作,有些气不顺。

这哪儿还能干得下去啊!

小母猫的男人太多了,从她刚才的态度来看,他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可以随意替换的替代品罢了。

可他从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个人,也只想着她一个人,在这段感情里,他从来不是优势方。

“别的男人就这么让你兴奋?”

听出他话语里浓浓的酸味,荆荷笑得直抽抽。

她每笑抽一下,穴儿就狠绞肉棒一下,把男人折磨得脸色都变了。

可越是看到他吃瘪,她就越笑得开心,几番下来男人开始撂挑子不干了,她又不得不亲着他的鼻子哄他:“可菠萝是第一个让我爽的男人呀~”

她声音甜甜腻腻,尾音上扬,媚中带俏,把秋烨廷勾得神魂颠倒:“你可是第一个让我爽,让我湿,让我高潮连连的男人呀,这样还不够吗?”

瞧见她小嘴微抿,大眼湿润,好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秋烨廷哽咽了一下,压抑着内心欢欣,嗓子有些沙哑:“小乖……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曾几何时,得知她在他之前就有不止一个男人时,他醋得不行,只能幼稚地通过找各种“第一次”来证明自己的重要性。

她在遇到他之前是性冷淡,是他开发了她的身子,让她品尝到了性高潮的愉悦。

可当时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强迫她的,包括让她承认他的那些个“第一次”也是……

然而现在她竟然自己主动承认了!

这对秋烨廷造成的心灵震撼无异于听到她的表白!

男人望眼欲穿地想弄清荆荷的心意,可小女人却是眼波流转,笑容狡猾,朝他耳边吹了口气:“想知道啊?那你狠狠干我,我就告诉你呀~”

肆贰壹喜欢我这样肏你吗?(h)

“啊、嗯啊……不行、不行了~轻点、唔……”

荆荷浑身汗湿地趴在床上,臀被高高抬起靠在男人健实的大腿上。

湿漉漉的小穴被大肉棍狠狠由下往上抽插着,蜜液被噗嗤噗嗤地捣出,滴在青灰色的床单上,使其晕出一大片湿痕。

“小骗子……轻一点的话,你又要像刚才那样喊着不够了吧?”

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早已沙哑一片,窄腰不知疲倦地挺送着,硕大饱满的卵袋拍击着荆荷的耻骨,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被戳穿的小女人羞得将脸埋入床单,喉咙里嗯嗯唧唧,猫儿一般叫哼着。

男人轻笑一声俯下身来,炙热的胸膛紧贴着她汗湿的秀背,每一个字音顺着胸腔的震颤传递到她的心房。

“小乖,喜欢我这样肏你吗?”

荆荷缩着脖子不肯回答,他便凑到她耳边追问,下身却丝毫没有怠慢:“喜欢吗,嗯?觉得舒服吗?”

狠狠的几下捣弄迫使荆荷溢出呻吟,明明求欢时那般放浪,此时却又突然羞涩起来,让身上的男人有些不解。

思绪微顿,秋烨廷兀自笑了,轻咬了口荆荷的耳廓,大掌探入她身前,缓缓揉搓那对软嫩的乳儿。

“是觉得‘喜欢’二字说不出口?”

话音一落,荆荷身子微颤,打了个激灵,整个人仿佛小死了一回。

“嗯?你刚说什么了吗?”她轻喘了两口,肩背微微起伏,“刚刚太舒服了,我没听清楚。”

高潮的时候是真的会爽到短暂的失明失聪。

“哦?是吗?”男人轻笑,停下了动作,“既然到了,那就休息一下?”

说着正要起身拔出,却被荆荷抓住了胳膊。

“怎么了?”男人故作不解地问道。

“继续……我还要。”

荆荷侧着身子看着他,脸上一片潮红,显得有些急躁。

秋烨廷却不慌不忙支起身,抬手替她撩开粘在脸上的额发,“你每次到了之后都会吵着要休息一会儿的,这次是怎么——”

“闭嘴!”

荆荷瞪了他一眼,小脸愠怒,抬起屁股主动贴向男人下腹,“问那么多做啥,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多废话!”

小母猫要发火了,再不给她,怕是要挠人!

秋烨廷无奈,只好俯下身来,再次将自己送到她的深处。

“唔嗯……”舒爽的喟叹,荆荷仰起脖子,空虚因再一次被填满而得到抚慰。

其实刚刚她并没有到,只是假借高潮回避男人的问题罢了。

而男人自是看出了她在逃避,显然不想被她的谎言糊弄过去。

深知小女人的口是心非,秋烨廷耐下性子,一点一点剥开她的伪装。

他一边讨好地亲吻着她的脖颈,一边低声在她耳边细语:“小乖有什么需求我都满足你了,小乖是不是也满足满足我?”

荆荷哼唧了一声不搭理,男人立马改变了策略,停下了抽插和爱抚。

快感突然中断让荆荷心如猫抓,她气愤地扭过头来,正好被男人捉个正着,吻就这么被他夺了去。

荆荷下意识地想躲,却被他扣住了后脑勺。

唇齿被强行撬开,小舌被大舌裹挟,男人强势地在荆荷口腔里扫荡,恼得她直接发狠咬了一口。

“嘶……”秋烨廷疼得收回了热吻,只觉得这场面无比熟悉,无奈笑着替她擦掉唇上的血污,“上面的小嘴还是这么辣……什么时候能像下面那张那样诚实呢?”

还没等荆荷这个白眼翻完,他抚着她的脸,专注而郑重地说道:“我对小乖从来都是诚实的,不论是欲望、身体亦或者是感情,都是。”

荆荷蹙了蹙眉,似乎是在疑惑他说这些的目的,而男人则扣着她的后脑勺以额相抵,一双凌厉的眼里是与他气势不符的柔情与脆弱。

“所以……小乖能不能也对我诚实一次呢?就一次……”

肆贰贰你还想缠着我十辈子?。(微h)

看着男人一副不罢休的样子,荆荷知道就算这次蒙混过去,以后他还是会时不时见缝插针地提起这茬。

为了今后和谐的床上生活,荆荷抬手揉了揉秋烨廷的发顶安抚:“这话我只说一次哦,以后可不许再拿这事儿烦我……”

她看着男人那张好看的俊脸上尽是患得患失,觉得自己也是时候放下了。

“菠萝,在我明知道你就是秋烨廷仍不顾一切去救你时,我就已经原谅你了啊……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蠢猫!”

秋烨廷看着她的脸良久,忽地眼眶湿润。

不,他还不够确定,被这小母猫骗过太多次,他实在太清楚她为了达到目的满口花言巧语的性子了。

她还是没有明确地说出来,她在虚与委蛇,好让他心无旁骛地当她的工具猫罢了!

“不,我要的不是这句话……”

她明明知道的,明明知道那一句话就可以让他彻彻底底沦为她的俘虏,但她就是不愿说出来。

男人固执的样子把荆荷给气笑了,她捏着他线条坚毅的脸,佯装生气:“到底我是主人还是你是主人?要求这么多,换其他小猫咪,我早生气了哦!”

他都没发现,她一直以来都是最偏袒他的吗?

秋烨廷急忙想解释什么,却被荆荷一句话打断:“我喜欢你哦,菠萝。”

趁男人发愣之际,她继续捏着他的脸柔声诉说:“不仅喜欢你,还喜欢被你肏,这下满意了吗?”

这并非是劝哄他的假话,而是发自荆荷内心的真实想法。

毕竟在他失忆且无法诱导她发情的情况下,她还是选择了和他发生关系……

秋烨廷愣愣地点了下头,顿时被这天降表白给砸得脑子有些晕乎。

荆荷急忙用力连拍他的脸三下,啪啪啪,硬生生拍出一片红印子。

“喂喂喂,我说这些不是要你发呆的,你能不能先干正事?”

她提了提臀,示意男人该用功的地方。

终于得到答案的男人顿时如加满油的发动机,腰腹充满了无尽的力量,力拔山兮一般抽插起来。

他吻着荆荷的脸,热泪盈眶,整个猫生终于得到了赦免。

“小乖,小乖,有你这一句话,我甘愿为你奉献一切……我这条命是你的,你想什么时候拿走都随你!”

男人奋力抽送着下身,肏得身下女人娇喊连连,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要将这一生最后的疯狂都挥洒在这一刻。

荆荷趴在床上绞紧了小穴,咬着后槽牙笑声轻骂:“你欠我的可太多了,一条命恐怕不够还。”

“那就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为你做十辈子的猫……够还吗?”

“呸,你还想缠着我十辈子?美得你!”

荆荷正想翻个白眼,视线却被骤然升起的一片白芒打断。

高潮汹涌袭来,她嘶哑地叫喊着,为那无尽的欲望之海抚平了几丝波浪而献上讴歌。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被男人这双宽厚的双臂拥抱时,她已经没有了那种战栗与厌恶。

被他亲吻时也不再被黑暗的情绪所左右,反而会窃笑于他的生疏与笨拙。

是因为对菠萝的喜爱战胜了对秋烨廷的仇恨吗?

还是从一开始她对他的感情就是畸形的呢?

荆荷思索着这个问题,最终只想到了一种解释:

猫奴果然都是受虐狂啊……

**

秋烨廷穿戴整齐从卧室门后闪身而出,小心翼翼地轻手关上房门,以免吵醒屋内酣睡之人的同时,防止她那些旖旎的气味飘散出去。

餐厨客一体的外厅里门窗大开,一位身着白大褂的男人正端坐在餐桌一边,面色冷沉。

秋烨廷回过头来一眼看到了阡玉琛,蹙了蹙眉,对于他还留在这里的行为表现出一丝不豫。

虽说他清楚这货一直在外面偷听他和荆荷欢好,他也并不介意向别的雄性展示自己占有配偶时的强大与威猛,但一想到荆荷的娇喘与呻吟被别的雄性听了去,他还是十分不爽。

小乖连发骚的时候也只能属于他一人的!

====

作者有话说:

天道好轮回,这次是大阡被来了次夫目前犯(*/ω\*)

肆贰叁你就不怕再一次被灭口?

    一个雄性贸然在另一个关系不怎么友好的雄性领地里待着是十分危险的,更别说这位地主还处在发情期刚和配偶交配完毕。

    若不是还有事情没交代完毕,阡玉琛也不想待在这个地方受折磨的同时还得提防未知的风险。

    秋烨廷也看出阡玉琛还有事,坐到餐桌对面,想看看他想玩什么花招。

    “看样子你恢复记忆了。”阡玉琛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之前不曾嗅到的同类气息如今浓郁得如有实质。

    秋烨廷沉闷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对于眼前这个小白脸医生可没多少好感。

    他记得之前自己曾带着发情的荆荷去找这货帮忙,谁知竟被迫隔着一道帘子“旁听”了他们交欢。

    后来还和这货在医院后花园打了一架不说,在离开途中又被人一闷棍给放倒。

    再次醒来时,他置身于漆黑的废弃房屋里,四肢被捆在生锈的铁椅上,身上不着一物。

    几个男人轮番用拳脚向他招呼,他反抗不得,被硬生生一次又一次地揍晕过去。

    从气味上可以得知这几个男人与他是同类,毋庸置疑,他们都是荆荷如今的配偶。

    是想替荆荷报仇?亦或者单纯只是想解决掉他这个情敌泄愤?

    更大的可能是二者都有吧!

    知道他会变身,他们用来捆绑他的不是一般的绳索,而是铁链!

    他们故意不使用利器让他重伤,反而一点一点地折磨他,让他因伤痛变回原形,但又不至于伤重变成小猫。

    肉体逐渐膨胀,狮子庞大的身躯不仅不能帮他逃脱控制,反倒因为铁链狠狠勒进肉里而苦不堪言。

    生锈的铁椅无法承载两百多公斤的体重而被压塌在地,散架的铁片和着锈屑扎进皮毛,直接扎穿了他的后腿,鲜血直流。

    剧痛让雄狮咆哮不止,可他连站起来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们冷眼围观着他的惨状,一个个脸上却是解恨的痛快。

    “疼吗?与荆荷的伤痛比起来,你这点又算得了什么?”

    凶猛的雄狮在听到这一声质问时彻底收住了咆哮,大喘着粗气回瞪着屋内一众男人。

    伤害过荆荷这件事是他的死穴,无法否认,他这只困兽只能任由他们报复泄恨。

    雄狮顽强的生命力让一众男人们感到惊愕,受着如此严重的外伤,他竟然还能维持着野兽模样三天之后才变成小猫。

    如此强大的体魄让他们不寒而栗,倘若不是把他提前束缚好,这场私刑还不知会是怎样的结果……

    由此也反应出,当初荆荷在被他囚禁时得有多么的绝望与无助。

    男人们愈发坚信他们的决定是正确的,既然荆荷下不了这个手,那就他们来替她报!

    月黑风高夜,他们将奄奄一息的金渐层小猫扔在了荆荷出事的那家酒店通风井下,也让他尝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

    只是他们没想到,他们当中有一个“叛徒”将他们“抛尸”的地点告知了荆荷。

    他们更是没有想到,原本已经断了气的小猫,还能再一次复活过来……

    “既然你都已经想起来了,竟然还敢叫我把药送过来,你就不怕被发现之后再一次被灭口?”

    阡玉琛一双凤眼微眯,面对前面这一身戾气的男人丝毫不露怯,隐隐中还有一股十拿九稳的气定神闲。

   当初秋烨廷被闷棍放倒,自是少不了他给其他男人们通风报信的关系。

    如今秋烨廷竟然还敢毫无防备地联系他,暴露自己的领地……是自信自己能全身而退,还是愚蠢到根本没发现自己的处境?

    “我当然没有忘记你们对我做过的事情……”秋烨廷十指交握抵在唇前,尽可能地压制着浑身的暴戾,“可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小乖更重要,只要是她需要的,不论什么代价,我都得满足她。”

肆贰肆你想怎么说服我。?

“你现在一无所有,哪怕找回了记忆,又能做得了什么?”

从秋烨廷离开后这近一个月的风平浪静来看,阡玉琛不认为他还能有翻盘的实力。

从下决定要整死他开始他们就没想过要放过他,若不是这事被荆荷知道了,这家伙本该悄无声息地从这世上消失的。

既然荆荷选择了原谅他,他们也只能就此作罢,但内心上他们依然不会接纳他。

阡玉琛猜想对方应该也是一样,遭受到如此惨无人道的报复,他应该对他们也是恨之入骨,若不是有荆荷从中制衡,他不可能这么安分。

猫,都是很记仇的,一旦记在心里,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哪怕平时表面上无风无浪,也会在背地里使小阴招让对方不痛快。

幸好把他赶走了,不然以后够得他们折腾……

面对秋烨廷,阡玉琛自带一股身为“正室”的倨傲,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终究不过是个被养在外面的外室罢了,上不得台面!

只要荆荷不把他带回来,这家伙就构不成任何威胁。

而早在谈判桌上见识过了各种各样对手的秋烨廷,瞬间看清了双方之间的利益需求与冲突,不作声色地轻呼一口气,他放下抵在唇前的双手,坐直了后背。

“既然我们都干不死对方,不如停止无意义的内耗,把关注重心放到荆荷身上?”

秋烨廷这话其实也是阡玉琛留下来想说的,只不过他没想到对方竟然先于自己说了出来,倒是免去了他拐弯抹角。

只不过……他凭什么认为处于优势的他们会乖乖听从他的建议?

“他们或许不能,但你可以。”秋烨廷唇角微勾,自信十足,“只要说服了你,你就有法子说服他们。”

阡玉琛收敛了神色,虽然他向来就板着一张老干部脸,可没想到还是被秋烨廷读出了想法。

“你凭什么以为自己能说服我?”

到此时,阡玉琛已经不敢再小觑眼前的男人了。

这家伙能白手起家在榕城建起自己的商业帝国可不是踩狗屎运碰来的,他是真有两把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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