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归途,而是末路。
而他的耳边万物寂静,只有她低低的喘息,她的身体从后面覆在他的背上,明明那样纤瘦柔软,却让他完全挣脱不得,她的声音里夹杂着毫不克制的兽性,粗暴却
又缠绵,“花儿,叫出来,叫出声……”
不要,他摇头。可在她急促凶狠的顶撞下,他终究宿命难逃一般逸出一声呻吟:“嗯啊!啊……啊……”
顾采真勾起唇角,笑从双目生,万顷明媚归眼际,“这么乖,给你点奖励。你看——”她随意地扬了扬手,浴池旁的玉石屏风上顿现偏殿的情形。
花似锦褪去上衣,正在给自己上药,顾采真给他的药膏自然是千金难买的好东西,唯一的缺点就是他得自己涂到伤处,所以此刻背过了上身,沾了药膏的手正在后
背摸索鞭刑的伤口。
花正骁被顾采真顶弄得半阖着双眼,目中水雾缭绕,神智七分昏沉两分凌乱,可仅存的一分清醒,还是让他在这一瞬间双目迸射出凝聚的光芒,“锦儿!”
花似锦正好抹完最一个伤口上的伤药,停下手转过身来。明目朗星,面如冠玉,哪怕一身伤痕,他依旧自带少年英气,那是怀拥赤子之心才有的宸宁之貌。他自然
听不到花正骁的声音,可他的容颜此刻正面浮现在屏风上,犹如直视着这个方向,让花正骁顿时生出某种荒唐又可怕的错觉——对方好似完全目睹了他和顾采真的
交合!羞耻感瞬间如烈火燎原席卷全身,他痛苦到无法言语,手背到身后抓住顾采真的肩膀,死死抓住,指甲抠进她的肌肤,嘴唇张合,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
不要!别这样!他在心里呐喊,嘶吼,尖叫,颤抖……长睫一合,一滴泪终于顺着脸颊婆娑而落……
他虽然不出声,可那一腔悲愤苦楚却因为身体的应激反应,而丝毫不差地传递给了深埋在他体内的顾采真。花正骁的身子僵直战栗,后穴绞紧痉挛,那一滴泪落在
了她环抱住他的手背上,夺眶而出时也许滚烫,碎裂在她肌肤上时却已经带了温凉,还不如这一池的碧波暖洋。她笑得越发张扬,打心底觉得欢愉极了。
“怎么哭了?”她对他的痛苦佯装不知,只是抬起手舔掉那滴咸涩的泪滴,手背沿着他脸颊的线条摩挲而下,语气简直春风化雨,胯下的冲撞却和这番刻意为之的
温柔背道而驰,“花似锦平安活着,我没动他,你哭什么?”
“你看,他和以前的你多像,”她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师兄。”
“师兄”二字入耳,花正骁抖得更加厉害了。
“真的很像。”顾采真兀自感叹着,眸光微闪,疯狂中似乎真有一刹清澈平和的记忆掠过。十几年前,她入了归元城拜了师,满心欢喜地站在原地,看着红衣的少
年翩然而至,来引领她去九霄高台上的师傅座下行礼,那一身烈烈朱袍英姿勃发,站在惊才风逸的师傅身旁挺拔而立,真正是有出尘之姿的世间琢玉郎。
她以为这些破烂往事自己早该都忘得差不多了,没想到居然还能记得这样清晰。继而她就更加愤怒起来,她虔诚真心地去拜师去学艺,尊师敬长,可最后她落得了
如何的下场?!眸中暴虐之气瞬间凝聚,顾采真突然低低咒骂了一声,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将他翻过身来背靠池边面朝她自己,将他的一条腿朝着胸前压折到极限
后,就整个人压了上去,偾张的粗大性器顶端不停地在他湿润又瑟缩的穴口戳捣,捣得又浅又急,红肿的穴口被顶得鲜肉外翻,红艳靡靡,一丝丝血迹浸染进清澈
的池水里……
花正骁痛苦地闭紧双目,“你……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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