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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唇舌比她一贯偏低的体温要热一些,她的面具随着深吻而不断蹭着季芹藻的鼻尖,也染上了他的体温,他才惊觉,自己身上竟然这般的烫。

好热……嗯……他不想要……这种热……

熟悉,但又不想接受的热度,仿佛欲望即将具象化的第一个症状,席卷了他的全身,季芹藻的鼻息凌乱极了。“唔……”他此时合不拢嘴,口中的果子与她的舌头存在感分明地占据了他的口腔,他用舌头想顶开果子,就被她吮住了直接吸得舌尖发麻,他再试图躲开她的舌头,就被吻得更深,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嗯?!”他忽然睁大眼睛,那双在他身上抚摸游走的手在他的后腰窝上打了个转,就向下来到他的双股间,长袍下的裤子随即滑落堆在脚踝处,衣摆又被撩起,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腿来,那双腿是如此的白皙,在黑暗中散发出肌肤自带的莹润哑光,无端端更显情色。凉意阵阵的晚风吹得季芹藻双腿一颤,光滑的腿部肌肤上全是鸡皮疙瘩,他刚想并拢双腿,那手已经熟练地两指一掰,顶入了他的臀缝间,指尖在后穴四周绕了个圈,惊得他腿根绷紧,隐秘的穴口不断收缩躲避,却还是被插入了一截手指。

“啊!”季芹藻惊慌地低叫了一声,差点顺着墙壁滑下去。后臀摩擦着粗糙冰冷的砖墙,表面细碎的砂砾随之落下,簌簌的声音在此刻是这样清楚,让他的羞耻感深重无比。而巷子外面仅一墙之隔的街道上,依旧是人来人往的嘈杂热闹,衬得此间的幽秘越发不可告人。优雅绝尘受人敬仰的九天仙尊,衣不蔽体地被压在黑暗笼罩的小巷中,无助地承受着亵玩,却连声音都充满压抑,“嗯啊……不唔……”

一只手指代替了少年的唇舌,插入他的口中,色情无比地搅弄着,他的上衣被剥开,少年低下头,精准地卷住他胸前挺立的茱萸。透红的樱果儿被含在了嘴里细细品尝,反复嘬弄,像是要压榨出汁水来才甘心。酸胀疼麻的滋味从胸口处炸开,“滋滋”的吮吸声在幽静的小巷中那样清晰,季芹藻浑身的寒毛都在这一刻竖起来了。同时竖起来的,还有他前面的玉茎。那根平日里安静蛰伏毫不作乱的男根,只要碰上少年的手段,便总是临阵倒戈,率先出卖主人。无可回避的快感迅速地唤醒了季芹藻的欲望,某种揉成一团的空虚自身体深处腾空而起,他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变成如此不经撩拨的淫荡。sапjíυsんυщυ.νíp(sanjiushuwu.vip)

怎么、怎么会这样?!

“咳……”羞愤震惊之下,他被口水还有那顶到喉咙口的山楂果呛得咳嗽,却又被捂住了嘴,于是咳喘声也变得模糊而色情起来。少年右手的食指依旧在他的嘴里插着搅着,其余四指连带掌心覆住了他的唇,“咳……唔啊……”季芹藻的双手抓紧少年的肩膀,但根本推不动她。

曾经,在不会有旁人去的晚来秋室外被少年强要,都令季芹藻崩溃至极,可自北渺幻境一行后,如今的他在这般繁华之处的小巷里被对方各种玩弄,却还能保持着清醒。这样的对比和变化令他心头一涩,望向少年的眼中有着复杂难懂的自我厌弃。“不……别……”他艰难地拒绝着,少年最近已经不像原先那样一意孤行,他的话,她有时也能听进去,也许他说了不要,她会……

顾采真置若罔闻,上下两只手都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深度。

“唔……嗯啊……”季芹藻的眼中划过一抹悲哀,一滴几不可见的水光闪过眼尾,一丝晶亮的银丝溢出唇角。

显然,此刻,他的拒绝只是徒劳。

她不会听的。

男人身体里的敏感点顾采真早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此时手指插得深了就立刻按了上去。后穴中某处被重重一触,短促又激烈的快感猛然袭来,“嗯啊!”季芹藻难以自制地弓起身体发出一声惊叫,胯下的男根跟着挺了挺,铃口不由沁出点点水迹,显然是被刺激到了,唇口顿时也被捂得更用力了。

“嘘——”顾采真从他胸口抬起了头,不过这一会儿的工夫,他一侧的乳尖儿已经被吮得微微红肿起来,在空气中水灵灵湿漉漉地立着,连不算大的一圈乳晕颜色都艳丽了许多,简直勾着人赶紧再去给他吸一吸含一含才好。她发出嘘声时的鼻息喷洒在细小的乳孔处,惹得那闪着水光的红珠更加颤巍巍,也更加惹人怜爱了。她的一只手指插在他上面的嘴里,一只手指插在他下面的嘴里,不管是哪张嘴,都是又暖又热,让人爱不释手。男人此时就好似一件被制造出来专供她淫亵狎玩的物件,随她所欲地承受来自她的玩弄。

“我的结界可挡不住声音,你叫这么大声,万一有人发现,破了我的障眼法,我们可就要被人看见了。”她又故意冲着他还未被含弄的另一侧乳尖吹了口气,那儿早先就已经难耐地立了起来,如今更是在她的气息中抖了抖。

季芹藻难堪地闭了闭眼睛。依着少年对他的独占欲,她是决计不会让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的,可理智在这一刻已经离他远去,他还是会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克制不住地颤抖、惊惶。只要碰上情欲方面的事情,他总是束手无策又惊慌失措,一遍遍地被少年得逞,一次次地被欲望俘虏,无能到令他自我厌恶。

感觉到男人的呼吸一顿,口津顺着她捂住他嘴的掌刃流了下来,顾采真屈起尾指轻轻摩挲着他的唇角,终于大发慈悲一样抽出手指,将那颗含在他口中的山楂果也一块儿勾了出来,倒好像是在好心提醒他,“那你乖一些,叫得小声点,”她按住他的胸口,沾满唾液的手掌抚摸着他平坦的胸膛,“别被人听到。”

话音未落,男人的后穴突然把她的手指夹得更紧,顾采真心知自己的话刺激得他更加羞耻了,这人便是这样,越是羞耻,越是敏感,简直天生就该被她压在身下肏弄。感受到手指在他身体里寸步难行,她用舌尖抵住他另一侧的乳尖画着圈,仰起头看向他,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舔弄他胸前的乳珠,“好芹藻,你放松点,里面吸得这么紧,待会儿我怎么插得进去?”

果然,不管是“好芹藻”三个字,还是提到“插”这个话题,都让男人的身体更加紧绷,他的眸中浮着一层雾气,艰难地开口,带着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哀切,“别、别在这里,我们、嗯啊……”他的乳尖被吮得发疼发麻,她的手指还在他后穴中戳着那块敏感的软肉,要命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他的理智,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所有情绪都被模糊在了夜色里,“我们回去……”

“不行。”没说完的话被断然拒绝,她吐出他被吸肿了的嫣红乳头,随手捞起他的一条腿,扯掉挂在脚踝处的裤管,将他的膝盖挂在自己的臂弯上,好让手指肏得再深一点,男人咬着唇发出带着哭腔的闷哼,腰身发软,手死死抓住她的肩膀,几乎要软瘫下去,她圈住他的腰,仰头去啄他水润的唇,品尝着他唇畔间微甜的滋味,姿态比方才多了点温柔,她眷恋地抿着他的唇瓣碰了碰才分开,语气像是在跟他讨一颗糖吃,“我现在就想要你。”——

第二百九十五章熔岩织网(昔,异物梗)

黑暗笼罩着的小巷,说到底也不过是用障眼法营造的看似半封闭的环境,即使外围还有能够阻挡旁人进入的结界,也依旧没有给季芹藻带来多少安全感。这里不是晚来秋,几步之遥的热闹嘈杂提醒着他,他们置身之处乃是闹市里安静的一角,处在人来人往的边缘,也许随时会有人发现这里本该存在的小巷忽然变成了一堵墙,也许随时会有人造访。他暂时没了修为,如果有人出现,他根本阻止不了。会被看见……的。虽然心中有个声音在说,少年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可他又无法确定,因为她疯狂起来,像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身体中不正常的情动令他万分惊慌,少年的索取一刻未停步步紧逼,一切都在滑向越发不受控制的深渊……

细碎的喘息与压抑的拒绝响在顾采真耳畔,“不要,别在这里……别……”男人的声音很低,颤栗的身体紧紧绷着,准确地说,是他的意志还在硬生生抵抗,但欲望的熔浆已经一寸寸入侵他的骨骼。那只潜入他身体里的手指,像是打开了什么机关的开关,让他瞬间成了某种无法自行控制的傀儡。

他狼狈而无力地眼睁睁看着自己又一次落入对上欲望时无法反抗的困境,却也仅仅只能这样看着。“嗯啊!”像是不满意他一再的拒绝,哪怕这拒绝只是口头的,他的身体已经万分柔驯地接纳了她手指的玩弄,少年依旧故意碾着他穴心的敏感软肉摁揉,急剧迸发的酸麻感令他另一只脚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够了,够……唔……别再……”竖起的男茎轻轻摇晃着,顶端沁出透明的液体,柱身越发的挺立,他的身子更烫了。

“不够。”对于顾采真来说,男人的腰肢很软,整个人就像是一块又香又软的年糕,此时被剥开了外侧轻薄的糯米纸,散发出越发暖暖的热度和柔柔的香气,混合在一起就是某种清新又可口的欲望之味,被她攥在掌心,等待着被吃掉。他细碎的喘息穿插在断断续续抗拒的话言里,如同一张细密的薄网,将她裹了进去。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也落入了看不见的欲网,更无从发现,织就成网的,是无法触碰也无从解读的情丝。

黑暗里,唯有欲火熊熊燃烧,发着光,却照不亮彼此,只是想要烧毁一切。顾采真的眼里只有男人,没有自己,所以就此落网,也没有挣扎。她以为,欲望是她用来折磨侮辱他的工具,而工具一直牢牢被她掌握在手中,所以他也牢牢被她掌握在手中。她只要幻化成少年的模样,戴着面具,怀着痛快的复仇之火,说着偏执情深的漂亮话,找尽理由占有他折辱他就可以了。待到时机成熟,她自然能抽身而退,干净利落。但其实,被网住的猎物,越是挣扎,越是会被紧紧束缚,如他;而被网住却不自知的猎物,则因为麻痹而不曾挣扎,等想起来时,也早就错失了逃生的机会,如她。

就这样,运筹帷幄进行狩猎的人啊,不知不觉间,也成了猎物的……猎物。

这场追逐与捕猎,没有赢家。

如同一场僵持不得终的棋局,却又非平局,甚至不知是何时走得一子错,现如今只剩下满盘皆落索。

心高气傲的复仇者不会从这样的角度看待自己,自然无从发觉这其中颠倒矛盾的秘辛。顾采真一时忘记了,欲望从来无法单方面俘获一个人,因为身体的渴望是双向共生的。她带着居高临下的恶意,以绝对胜利的姿态,搂住男人快要滑下去的身体。挂在她臂弯的那条腿不停地抖着,小腿肌肉绷紧,足尖勾直后脚踝都在颤动,他整个人像是快要在她的掌中融化了似的。她爱死了他这般被迫情动的模样,全身的血液加速朝着下身汇流而去,那肿胀坚挺的欲望,像一把饮血入魔的凶器,叫嚣着要插入肖想已久的躯体,剖开柔嫩闭合的软肉,捣进独属于她的隐秘之处,将他死死钉住,再无法逃离。

“给我吧,好芹藻,就在这儿……”欲火越是高涨,她的声音越是难得的低柔,充满了蛊惑的意味,却又像是在撒娇,因为她正着魔了似地舔着他的嘴唇,脸颊,下巴,脖颈,锁骨……明明已经被她得手过数不清多少回,他不明白为什么她此刻还可以像一只初次发情的幼犬,好像他们即将要做的是一件她从未做过,能让她兴奋至极的新鲜事。她仿佛认定了想要和他交配,然后就用最直白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着迫切的渴求。男人的力量对她而言不值一提,顾采真享受着单方面压倒性的优越感,用身体将他禁锢住,恨不得舔遍他的全身,再将他彻底占有。

顾采真每说一个字,落在身上吻都会激得季芹藻多颤栗一分,她的手指在他身体里搅弄着,已经可以听到轻轻的水声。被迫吞吐着手指的嫩穴翕张湿润,因为主人的抗拒而把指节咬得更紧,他难受地仰头,颅后抵住墙壁,俊秀的下颌与脖颈连成一条流畅的线,唯有上下滑动的喉结,昭示着主人有多煎熬,“不要……别……”

少年身上不知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独自在人群中总能不引人注意,可在他身边时便存在感十足。这个存在感,不光是独处时对于他来说过于强烈,还有她在北渺幻境故意在他身边现身时,几乎令所有人都不敢随意靠近他;以及在庙会上执手而行时,恨不得所有人都看向牵着他手的她。

就如此刻她幼兽一般舔着他嗅着他,以及那蠢蠢欲动并不遮掩的欲望肉刃,隔着衣物磨磨着他蹭着他,滚烫的热度伴随着颤栗之意,刺破皮肉,直达骨髓。她像是要向他,也向这世间一切人与物昭告:他属于她,他已经属于她了,他只能属于她。

如同猛兽在划分自己的领地,她在标记他,一遍一遍,无休无止。

季芹藻是不喜欢任何体液的交换的,也不喜欢唾液残留在肌肤上的触感,甚至于这种脏污邋遢的假设,在他以前的生命中都压根不会存在。可现在,他却像是被迫习惯了少年施加给他的这种混乱又不洁的亲昵,如同此刻他对于这种行为的厌恶与忍耐,经由抗拒不成,竟然通通转变成了另一种……刺激。仿佛少年已经变成了旁人与他自身以外的,独一无二的第三种存在,好似对象只要是她,做了再过分的事,他都能够忍受下去。可他只想要不给回应地忍受,身体却自行给出无法克制的反应。

羞耻感好似飞溅出热锅的沸油,沾一点都要疼得心一抽,而他早就被架在烈火烹油的架子上,煎熬到面目全非,就连心都好像麻木了。

“不……唔……”呼吸被引燃,血液在沸腾,热度侵袭肌肤下的每一条血管,仿佛身体自有主张地正在酝酿一场火山爆发,季芹藻像是已经听见砂石崩裂的前兆之声,可以倾覆一切的危险气息迎面而来。古书有云;“南荒外有火山,其中生不尽之木,昼夜火燃,得暴风不猛,猛雨不灭。”人的欲望也像是一座火山,在毁灭别人与自我毁灭间左右互搏,持续燃烧,不死不休。

少年准确而又残忍地持续刺激着他身体里总会出错的那块软肉,细小又密集的快感渐渐形成了一个失控的漩涡,将他卷入其中,直至没顶。

被他裹热的手指抽出了渐渐生出水意的后穴,那其中的嫩肉慌慌张张又娇娇怯怯,欲迎还拒地缠着指尖不停挽留,身体里的空虚感骤然分明,甚至比之前更难忍受。“嗯……”季芹藻咬着唇喘着气,像是挨过了一段比刮骨凌迟更可怕的酷刑,可明明行刑人已经暂停了动作,他受到的折磨却还在继续。他痛恨这样的单方面延续,就像他痛恨自己的抗拒变节为愉悦。

“要不然,我还是用相思蛊吧。”少年低声说,像是在和他商量似的,“你里面紧得要命,就这么进去你会吃不消……”

“不要!”季芹藻昏昏沉沉间听到“相思蛊”三个字,本能地排斥与厌恶,抓紧她肩膀的手更加用力,“别用……”即便都是对少年的索取束手无策,他更无法接受自己被相思蛊控制后的样子。可她也许根本不会听他的……这样的悲哀漫上心头,他不抱希望地喃喃重复道,“别、别用。”

“好,不用。”顾采真却就这么轻易应承了他。

她总是这样,将他逼到绝境处,却又给他希望,但又会在下一次时,全盘收回,周而往复,无尽循环。

可他怎么就总是上她的当呢?这样的疑惑伴随着冷嘲,自顾采真走神了一瞬的心头闪过。

情欲当头,她管不了那么多,只想尽情地玩弄男人的身体,反正他也逃不出她的掌心。

季芹藻身子敏感是事实,她要他时又经常催发相思蛊,是以基本上两个人只要交合,她在他身上获得的快感都是绝对无与伦比的。只不过,以前她会有时浅浅催发,有时深深催动,但言语上却真真假假并非每回都告诉他。从未有过情爱经验的男人,一朝被占了身子便是被迫雌伏,情欲翻涌没顶时多是惶然无措的,从未有过镇定之时,更加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如何,所以被骗了也不知道,即便异样的情热笼罩全身,也权当是自身的原因。再加上性格中的某些称得上固执的自我约束,导致他即便有时明确从她口中知道是相思蛊在起效,也会在沉沦陷落时尽数怪到自己身上去。

加之,如今的他对少年情感越发复杂,心如乱麻,欲亦乱。于是,一切的感官和认知,就更乱了。直到那指尖再次探入,被调教过的穴肉旷了这一会儿都好似受不了了,迫不及待地吮了上去,他才像是听清了对方的回答。脱力的五指抖得厉害,却又因为身体里新一轮的刺激,而神经质地继续抓住她的肩膀。

只是,那手指却只是恶劣地入了一点就又后退出去,而后,穴口被指头压住边缘褶皱撑开,一颗粗糙冰凉的小圆物被借力打力地推了进来。

“唔啊!”异物的入侵感太过明显,季芹藻蓦然睁大了眼睛,水雾弥漫的眸子中,瞳孔一瞬间都扩大开去,幽深得如同一口深井,仿佛能吸走人的魂魄。

“什、什么?唔?呃!”他的语气惊慌至极,根本失去了思考力。窄小的蜜道虽然被手指玩得水软了些许,但依旧紧得很,此刻囊袋忽地被她的手掌之外的东西碾过,紧接着,那娇嫩羞耻的地方,被突然塞进了一个圆滚偏硬又表面不平的东西,明明是从下面塞入的,他却好似喉头都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一瞬间几乎失声,“唔呃……”生理与心理的不适将这种刺激更加放大,他被逼得流出泪来,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扭曲的。

穴肉紧紧绞起,内壁仿佛在急促呼吸似地不断收缩,那圆滚滚的小东西被卡在了浅处。它将细窄的后穴入口撑得有些合不拢,因为对方的抵触而进退两难。柔嫩的穴径内壁排斥地夹住它,肠肉挤着推着想赶它出去,但那说不清是光滑还是粗糙的表面反馈给肠壁的刺激却是可怕的,他根本拿它毫无办法。微凉的空气也顺着穴儿被撑出来的小孔往里钻,褶皱轻颤着被指尖碾磨,明明被异物填充了部分的身体,却更加空虚。季芹藻恍惚觉得自己是不是要死了,直到那手指大发慈悲地插入其中,顶着那个表层黏黏的小圆物朝深处推。一瞬间,他急促地吸了一口气,说不清是更加濒死,还是又就此活了过来。

“唔啊!”少年又漫不经心地朝他身体里塞了第二颗异物,同时按住他弓起的腰,“好心”地解答他的疑惑,“是山楂果。”

“什么?!不、唔啊……别再……”季芹藻摇着头,腰肢挺起,肠道推挤着异物,却敌不过对方压倒上来的身体,和强硬深入的手指。

他拍着她的肩膀,试图把她推开,但被她抬起的那条腿根本使不上力,足尖因为刺激已经绷得几乎要抽筋。她半蹲下身,膝盖压在他单脚站立的那只足面上,侧头在他屈起的另一个膝盖上重重一吻,他的小腿不受控制地网上一勾,再再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与此同时,果子被朝里一推,“唔!”他受不住地上半身向前倾,不得不把重心都放在两只撑住她肩头的手臂上,再也推搡挣扎不得。

“芹藻,别乱动,不然外面裹着的糖衣会化得更快哦。”少年继续“好心”地提醒他,又微微起身,仰着头来追逐他的唇,将他的拒绝全部吞没,“唔!”

别、别再……

“芹藻,乖一点,我马上帮你拿出来。”明明说着“拿出来”,她却还在继续塞入。季芹藻的身子无力至极,甬道中诡异的酸胀感愈演愈烈,他仿佛成了某种专门收纳果子的容器,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令他羞耻非常。他垂头努力地想要看清少年,但她冰冷的面具上看不出一丝表情,唯有那略带笑意的眼睛上挑着朝他望来,里面闪烁着幽暗的光火,像是划破天空不断坠落的星孛,带着未知而不可控的危险逼近,又掺杂着诡异的灿烂温柔。

“不……”他的力气像是被那塞入身体中的一颗颗红果挤走了,他喃喃着,“不要再……唔嗯……”

她眼中热烈疯狂的光持续闪动,仿佛这黑暗短巷中唯一的亮。季芹藻再没有力气说出一个字,认命一般咬着唇承受着果子与她指尖的再一次入侵。

“芹藻,你放松一点。”折磨他的元凶安抚着他,“这是最后一颗了。”

一滴清泪再一次从男人的眼角滑落,犹如长星就此坠入滚烫的深海,有些情绪如同微小的尘埃,在被看清之前,就先被情欲的熔浆浪潮吞噬掩埋——

第二百九十六章碎了(昔,攻口梗,慎入)

“不行,不唔……”男人后腰臀抵靠着墙,两手臂勉强伸直向下撑住面具少年的肩,上半身因为失力也因为刺激而大幅度地前倾,可小腹和腰部因为隐秘之处不断受到的抽插与推挤,而时不时挺起,整个人顿时如同一张重复拉满的弓,孤零零立足于地的那只脚即便还穿在靴子里,也能看到足背处明显的拱起,显然,深藏其中未露分毫的脚趾都用力勾着,在抵御身体里异样的快感。削瘦但线条明显属于男性的脚踝关节一直打着颤,若是视线再往上移,就能看见他哆哆嗦嗦的小腿与肌肉紧绷的大腿。他的另一条腿被少年的一条手臂勾住抬起,膝盖弯也不停颤栗。腿根处被迫分开了些许,有微微的水光浮现,一只手正霸道地挤在中间,两根手指插入了那嫩红的穴中搅弄抽插。

“唔!”这样别扭的姿势有种难以形容的色气,因为无处着力,全凭那只手的主人掌控着男人的全身。

季芹藻的小腹因为急促凌乱的呼吸而不停内收,脊背绷着,后腰窝都跟着一隐一现,弹性十足的臀蹭着后墙越发显出挺翘来。只可惜这番美景以顾采真的角度暂时看不见,否则她只怕疯起来能当即就直接插进去把他肏坏。

玩具是为了玩时的乐趣,坏了的话,乐趣就没了呢……她想玩他玩得久一点,越久越好。

男人的后腰时不时蹭过冰凉粗糙的墙面,像是想要瑟缩,却又无路可逃。可以预见,如果没有对方的支撑,他怕是早就扑倒下去了。可若是没有对方,他又怎么会落到如斯不堪的境地,与欲望为伍,又与欲望为敌。

季芹藻压抑着细碎的喘息popo小说?裙6.3伍48.0⑨40,“唔……”融化的糖衣与那蜜穴里被碾出来的汁水混在一起,成了真真正正的蜜汁,淌出穴口涂满顾采真的手指和掌心还嫌不够,还有些竟顺着她的掌刃往下滴,更有甚者,些许甚至流入她的袖口,如同隔着手腕脉搏的肌肤附着上她血管里沸腾的血液,奔涌向心脏,助燃她熊熊燃烧的欲火,再流遍她全身。

“呃啊!”他崩溃地摇着头,几缕发丝垂扫过她的面具,她单膝点地蹲着,目光灼热地盯着男人腿间翕张不止的艳红穴口,曾经从其中获得的欲仙欲死的快活记忆已经被充分唤起,她觉得胯下硬得发疼,胀得要死,恨不得立刻就捣进去。

“看,你下面的小嘴已经合不拢了,我直接插进去好不好?”她扬起头看向男人惊慌中泛起丝丝迷蒙的双眼,撤掉了些许相思蛊的作用,看着他睁大的眸子闪过难以接受的震惊,莲花瓣尖儿似的唇尖抖了起来,她才又自说自话地否决了,“不行,你会受伤的,我舍不得。”

男人被她随即落在大腿内侧的一吻激得一抖,但因为紧张耸起的双肩不由地轻轻放松,那凹陷的锁骨窝儿随着某种劫后余生似的呼吸一颤一颤,看得抬眸盯着他看的顾采真心里的火蹭蹭直涨。这个男人在床上怎么还是这么一吓就发慌,一哄就上当。看着,就想肏……

阴暗扭曲的疯狂情绪在她低头的瞬间自眼眸中翻滚如烈焰,她的手指毫无征兆地又深入一截,顶住那紧窄穴道里的果子朝里挤,果子不止一颗,挨挨挤挤地撑得柔嫩的穴道根本合不拢,却又不像被整根性器插入时那么无缝无隙地彻底充盈。它们之间因为弧度而必然存在空隙,此刻被恶意一推,一个顶住一个地在肠道中碾住肠壁朝前挪,但又滚不起来,倒像是在磨,敏感的嫩肉哪经得起这样的剐蹭,瞬间一激,死死绞缠起来。穴口更是如同一只馋疯了的小嘴,不断吮着顾采真的手指,里头的嫩肉则咬住了这一个个看起来差不多个头,用身体感受丈量后才发现其实大小不一的果子,试图让它们不要再进到肠道更里面了,却又被果实粗糙的表面反向摩擦,身体里难以启齿的酸麻与渴望,还有全盘崩溃的羞耻感,逼得男人以为自己要疯了。

恍惚间,这些只手可握的几颗小果子,却犹如自山顶被人接连推下的巨大滚石,轰轰隆隆呼啸而来,像是要把一切都碾碎!

更重要的打击还是来自于季芹藻心里的羞耻和恐惧,他能感觉到身体里隐秘的欢愉,自己的身子真的敏感到,哪怕是这样完全和交欢不相干的东西放进去,都能够失控成这样吗?

“呃唔……”男人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拿走,把……它们拿走。”明明“山楂果”三个字再正经寻常不过,可因为它们现在存在于他的身体里,甚至在不断地给他敏感的身体制造出酸胀的充盈和更无助的空虚感,他压根没法亲口说出这几个字。

顾采真之前也不是没往他身体里塞过东西,她用毛笔亵玩过那口蜜穴,也朝那紧得简直要人命的甬道里塞过合欢玉塞,可都好似没有这一回、这一刻,对他的刺激大。顾采真漫不经心地想着,是因为山楂果是食物吗?和情欲完全不搭边的东西?那毛笔呢?她可不觉得以季芹藻这样端庄书卷的伪君子,会对文房四宝有它们本来用途之外的歪脑筋。哦,那次他恨不得叫她杀了他,也算是反应大的。所以,但凡是他意料之外的,就会给他更大的刺激?

顾采真眯了眯眼睛,故意用手指去顶着那挨挨挤挤的果子,指甲刮过湿润黏滑的果皮,再碾过徒劳挤压驱赶异物的嫩肉一按,惹得男人发出一声哭腔。

“太深了,拿不出来,怎么办?”她说。

季芹藻被刺激得腰身一弹,慌乱地再度挣扎起来,挂在她臂弯上的腿来回踢动,架在她双肩的手也开始推拒,仿佛只要逃开了她的钳制,她口中“拿不出来”的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一样,“放开我……拿出去……”他混乱地说着,喘息与呻吟点燃了顾采真周遭的空气。

“那你要放松啊……含得这么紧,出不来的。”她气定神闲地抽出手指,甩了甩上面的水,“毕竟已经这么湿了呢,你别咬着它们,就行。”

因为她是半蹲的姿势,男人又双臂完全撑靠在她身上,那勃起的玉茎如今上翘挺立着,随着他的挣扎几乎就在她眼前咫尺的地方晃动着。顾采真冲着渗液的铃口吹了口气,只感觉那根漂亮干净的男根随即弹了弹,顶端仿佛被欺负哭了似的不断泌出清液,一副饱受刺激的模样。

她又想起自己刚刚的念头——只要是他意料之外的,刺激就更大?

顾采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又或者她确实浸入了自己给少年设定的,无比偏执爱着季芹藻的角色中,她仰头冲季芹藻笑了笑,明明心里恶意大作,偏偏语气温柔至极,“我帮你放松。“

说着,在季芹藻从迷蒙抗拒到疑惑震惊的视线里,她轻巧地一只手扶住那根玉茎,低头张口含住了他。“呃啊!”季芹藻只觉得一股温暖热意直接从下身窜上小腹,充斥丹田,直抵胸膛,再灌入他已经无法思考的脑海中,将那儿焚烧殆尽。

然后,他整个人就好像一根被点燃了引线的烟花,连魂魄带肉体,都在瞬间炸开。

她为什么、为什么能做到这种地步?

明明她是这么可恶,明明那个地方那么脏,明明……季芹藻的脑海中再生不出更多的念头,因为她的舌尖迅速扫过他的冠首边缘,打了转后直接抵住那张开的铃口一摁。

“嗯啊啊啊啊!”季芹藻控制不住地腰身一弹,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再也压抑不住呻吟,发出一声几乎算是锐利高亢的尖叫。“唔!”他被猛地向前下方扯去捂住了嘴,而后踉跄地倒在同样后仰倒地的少年身上,饶是方才顾采真躲得快,她的面具一侧依旧溅上了几点属于男人的白浊,她本来还暗骂一句,却在看见男人趴在她身上的模样时忘了继续愤怒。他眼尾红红地沉浸在情欲高潮中,眸子里全是水光,毫不遮掩地愣愣看向她,明明软得身子都往下滑了,还下意识抬手想来抹掉那些精液,她忽然觉得……有趣。

她冲他笑了笑,侧头躲开他的手,偏不让他碰到面具,随即带着某种得逞后的狡黠,一翻身将浑身发软的男人压到了身下,用身体分开他的双腿,跪起来立在他腿间,重新将手指插进因为前端射精而也在紧绞的后穴。湿淋淋软嘟嘟的穴肉缠绕上来,男人的意识还很混沌,但双腿本能地屈起,挺腰接纳她手指的入侵。

“唔……”他皱紧眉发出一阵低喘。方才的刺激太甚,他的神魂仿佛都被震出了体外,此时游离于一旁,眼睁睁看着自己顺从地配合着她手指的抽插勾挑。

男人的后穴在前端射精后也迎来了一小波高潮,但到底不是被肏射的,一会儿就恢复了湿热松软,又被她用手指弄得更加敏感。“来,放松。”明明心里不耐烦地想现在就肏进去,但又或许是可惜自己已经做戏到一半的深情,深感自己今晚为了演戏也算牺牲颇大的顾采真,最终决定有始有终,因此并没有出尔反尔,而是忍着几乎热胀得要饱胀的欲望,在男人近乎抽泣的低哑呻吟中,真的帮他把那些磨人的山楂果一颗一颗地取了出来。

“芹藻,你放松一点。”她啄着他的喉结、锁骨、胸膛、小腹……全程都显得格外有耐心,而他也异乎寻常地没有再抗拒。

顾采真猜他是被她刺激狠了——是她刚刚的举动,绝对的足够“出乎他的意料”吗?可他的样子……似乎受到的刺激也太大了吧,想到这儿,她竟然有些莫名的得意。看着那嫣红的穴肉被她的手指带出些许,艰难地“吐”出一颗山楂果后又娇气地收缩回穴内,她顿时把一切念头都抛诸脑后,她只知道,自己绝对忍不下去了。扔掉最后一颗山楂果,任凭那湿漉漉的果子沾了地上的尘土,滚入一旁的黑暗里,她扶着自己的巨物,顶上了男人湿润柔软的嫩穴口,“芹藻,我进来了。”

季芹藻沉默着,像是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精疲力尽,只是在她纵身挺入的瞬间克制不住地窄腰一拱,轻吟了一声,“嗯啊……”少年俯身抱住了他。紧接着,被巷子划出的那一方有限的夜空,在他的视野中剧烈摇晃了起来,仿佛天之将倾,星月将坠。

快感在身体里迅速累积,他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耳边尽是少年撞击抽插时的低语。她并没有再说什么格外叫他羞耻难堪的话,只是不停叫着他的名字,可即便是这样,他的身子也在不住地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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