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那你问我做甚,去问外头那些姑娘,纤画罗扇你不都熟悉么?”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怎么,小倌儿忽然将瓜子撒在桌上,提高音调,“哎呀,还是说,是两个男人?”
李晚玑立马踹他一脚,“小点声。”
小倌儿抚着被腿上被踢的地方,做出一副梨花带雨:“哎哟,您要把我这腿踢坏了,我还怎么挣钱呢?”
“别讹我。”李晚玑严厉警告。
“行行行,您老实跟我说”小倌儿凑近他耳边低声道,“是不是您家将军那方面不行啊?”
“说什么呢,人家身强体壮要啥有啥,隔壁街那浴场里望去就没比人家大…的。”说着李晚玑意识到什么,伴着一阵心虚止了声。
小倌儿倒显得从容,又重新开始嗑瓜子:“他年纪轻轻,又终日在那营中度过,想来就是没试过这交.合是什么滋味,你静静待其食髓知味就不一样了。”
他又继续道:“还是说你家将军不知道男人之间怎么做?要不我给你弄几册画本……”
李晚玑立马出声制止:“别,你那些能叫画本吗,不许给他看那种东西。”
“那这样吧。”小倌儿忽然坐直身子,清秀的脸上挂满狐媚笑容,“明早把你家将军带来。喏,就来这间屋子等我。”
“来做什么?你不会…我不允许啊,那是我的人,你少打他主意。”
小倌儿无奈道:“带来就成,我自有办法帮你解决这事。”
——所以这就是他说的解决办法吗?李晚玑捏紧拳头,有气没地方撒。且不说他,让高泞陪着他一起躲在这柜子里成何体统,他不要脸高泞还要呢。
虽然不久前是他脑子一热,把人和自己塞进柜子里的。
当事人很后悔。听着外头传来的淫.靡之音很后悔,身后抵着个发硬的东西更后悔。
两个人前后紧贴着,李晚玑站在前头,只要稍微动动就会在高泞身上蹭过,哪怕是就这么呆呆站着,那两个地方也是紧紧挨着的。
他有些尴尬,慌乱中开始口无遮拦:“你是禽兽吗。”
高泞自然是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叹了口气没说话,只是把脸微微抬高了些弧度。他不能再闻李晚玑身上的味道了。
对方没反应,李晚玑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听着外头阵阵迭起的喘息,似是被浪水冲昏一般,心中竟起了些荒唐念头。他咽了咽口水,开始愈发肆意地扭动起腰肢,让自己的身子能更好地隔着衣物挑弄身后之人。
“……李晚玑”高泞倒吸一口气。
对方不以为然,甚至又往后贴了些,把自己的重量压在高泞身上。两团.软.肉压着,仿佛去了衣裳就能将身后的东西包裹在其中,空间的局限性让高泞无法移开身子,柜门外的撞击声更令他浮想连绵。
但他什么也做不了。
不对,倒也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高泞将李晚玑身后的长发拢到一边,重重咬在面前那截露出的脖颈上。李晚玑吃痛一声,待他反应过来不能出声时,高泞的手又探.去他胸.前摩挲。“是这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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