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啃,反正是一点儿没浪费这口粮!
可打第二天下午,那人便不知为何给他改善了伙食,苏子煜还亲自送来桌好菜,慕容凯问为何如此,他只弯眸笑答:“兴许是我主子面薄,禁不住你没日没夜地骂吧……毕竟,你中气十足,慷慨激扬,还抑扬顿挫的,且嗓门也着实挺大,扰得连我等这些打杂的也没睡好……”
“怎的就许他关我,不许我骂他?!就没见过你等这般不讲道理的!再说嗓门儿大怎么了?江湖卖艺嘛,总得有两下子。” 慕容凯边啃鸡腿儿边头也不抬地应付道。
他这下算是吃喝不愁了,因此赌气似的爆吃了一天,直到第三天大半夜彻底吃撑了后才忽觉不能就被那孙子这般对待!
……虽然他也不得不承认这还确实蛮舒服的……(???)
他琢磨了好些为何会被如此优待的理由,最后归结为自己是个花容月貌的女相,而那孙子兴许花了段时间才想明白自己就是个见色起意的畜生,因此他呆在这儿便要像只圈养的羊般,总得有被“吃干抹净”的那天!
他就这么吃饱了撑的瞎琢磨,不禁打了个寒颤,竟觉这番推论颇有道理!
于是他便开始琢磨如何躲过外头暗卫的看守视线,一走了之。
恰在此时,他忽听有小石击窗之音,且频率越发快起来,片刻之后居然像下了雹子般的紧密!
他疑心这不似毛贼探路,倒似是要砸窗劫盗!
于是他起身推开了窗,哪知一团黑影竟忽地朝他面门“呼啸”而来!
他下意识地一闪,但听脑后“啪”一声,竟是打外飞进块砖头!
“操!这他娘可是灭口的暗器呀!谁扔的?!明人不做暗事,有种出来单挑!”他气得扒着窗户吼了句,哪知下边儿有个红发女子不知打哪儿钻出来跟他笑着招了招手!
“花琼?!你怎么来了?!”他一惊,急忙压低了声音问了句。
花琼示意他避让,索性飞身跳入了窗,抱臂嬉笑道:“公子怎的火气那般大?”
慕容凯见花琼未换夜行衣,还是日间那件米白短打,蹬着高靴,束着软甲,便惊疑道:“你这身打扮还闹出那么大动静,这的暗卫难不成都被你……”
他瞪目比了个手起刀落的架势,花琼却眨眨眼,“扑哧”一声灿笑道:“哪能呢?佳爷手下的十二暗卫各个都身手不凡,我打一个都费劲儿,哪能都灭了口呢?”
“那你是如何……”
“嗐,我跟仟澈那小子熟络得很!等到他换班儿才来的,没必要躲!”花琼爽利回答,一屁股坐到了桌边,拿起张写满醉月阁菜品、糕点的单子细细瞧了瞧。
“这……你们不会是一伙的吧……”慕容凯拧眉警惕道。
“那怎能呢?!我们各为其主,只是私交好罢了!不过仟澈有个亲哥叫仟潮,那主儿可是着实不好对付!但仟澈那小子好像生下来脑子就缺了点儿啥,简单得很,还是很好交的!”花琼笑眸弯弯,似朵盛开的夜花。
她瞥了眼桌上未收的剩菜,问道,“话说我昨晚也来过,用石子砸窗了几次都没见你有何动静,怕不是你吃饱就直接睡死过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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