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凯闻言忽觉有些羞愧,便胡扯道:“唉,你有所不知,那佳姓孙子真是歹毒,居然往饭菜里下了蒙汗药,我吃后便不省人事了!”
花琼“哦”了声,却歪头眨眸道:“我听仟澈说你昨儿打下午便将这单子上的菜几乎全叫了一遍,还外加了好些糕点、糖水……一直吃到后半夜才乏得吃不动,倒头就睡了……这若是往你叫的那些吃食里加蒙汗药,怕不得挥霍个几十斤?”
慕容凯闻言咧嘴一笑道:“哎呀,这谁知道呢?那几十斤他还是买得起不是?可我确实是吃到最后困得很呢!别的不说,最后那碗糖水肯定有问题!”
花琼提醒道:“公子许是天赋异禀,常人照公子昨儿那个吃法,怕是见不着第二天的天阳就被撑死了,可公子只是小睡了一觉!据说丑时才吃倒下,但卯时未到便醒了又一直吃到夜里呢!”
慕容凯大惊道:“这、这也是仟澈说的?!”
“也不全是,有些是佳爷亲自跑到我主子那说的,”花琼莞尔道,“他今儿下午来怪我主子心狠,非说瞧你那饭量便是十几天没给过饭吃!我主子当然委屈啊!于是那二人争执得差点儿动起手来!我主子连连叫冤,说打认识你便见你那般吃,最终唤来了王厨子才证了清白!”
慕容凯双眸圆瞪道:“啊?!那孙子还是个人吗?!我不过吃他点儿东西就心疼得上门去闹?怕不是要讹钱吧?!”
花琼舒眉干笑道:“公子吃的……可不止是一点儿吧……佳爷以为我们虐待你才去上门讨说法,结果我主子听闻你食量有增无减,吓得干脆将你所欠债款减了几成转给了佳爷……”
“啊?!简直岂有此理!我当时那般好说歹说他都不给减些,怎倒给那孙子便宜了?!”慕容凯怒斥道,忽觉自己被“贱卖”受了奇耻大辱!
花琼轻叹道:“也不是故意便宜他,只是破财免灾……啊,不,不是,是我主子自行算了笔帐,只觉还是该尽快将你转出去为妙,不然真怕不出半年老本儿都得被你吃光。”
面对不容置疑的冰冷现实,慕容凯除了委屈竟也觉颇有道理……
他于是扶额长叹了声道:“好吧,那照你的意思,我现在是那孙子的人了?怪不得他这般待我呢!这是想把我喂胖了做什么?!”
花琼扫瞄了眼那人道:“胖不胖先不谈,我觉着他最多是想先将你喂饱罢了……你可知他其实不是个慷慨之人,狠厉是出了名,连江湖道上的人都怕他,没谁敢占他便宜,生怕要还上条命才罢休!可他能对你如此大方,着实让我等很意外呢!不过他倒跟我主子提过想让你在端午庆典上献艺之事。”
“秦爷怎么说?”慕容凯扬眉问。
花琼轻笑道:“就说只要好好管饭,别在那天之前饿死你便好……”
慕容凯眯眸警惕道:“难道是想卸磨杀驴?!”
“难讲,这怕是要看你们之后如何相处了吧……毕竟若养你还不如养头猪,那倒不如就趁早省点儿粮食?”花琼起身拍了拍慕容凯的肩膀,笑着提醒道。
“你这人怎这样讲话?!”慕容凯气愠道,“我能做的事肯定比猪多啊!”
“那、那是肯定的……你比猪强,啊,不,是猪不如你……”花琼干笑几声,又道,“你怎么披头散发的?好歹也梳一下嘛……方才大半夜猛一瞅,怪吓人的……”
“我哪里会梳头啊?我自个儿头发平日也用不着梳!是你们非得给我戴这破东西!”慕容凯抱怨道。
“我们都是按恩客喜好来的,”花琼耸耸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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