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划过凸起的喉结,最后没入领口,给这张禁欲的面容添了几分诱人的脆弱感。
焦娇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战损帅哥诶……这还不赶紧捡回家?
犯完花痴的焦娇问誊夏:“他看起来好像伤的不重?为什么你说他重伤?”
“是内伤,他中了毒又受了内伤,运功排毒时不慎经脉错乱,血气逆行,伤势便加重了。”誊夏沉吟了一下:“普通人伤成这样早就死了,他……很强。”
焦娇听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着誊夏神色认真的问她:“誊夏,你叫我一声主子,那我也问你一句,我和我哥,谁是你真正的主子?”
誊夏闻言立刻跪下表忠心:“誊夏虽是由世子爷挑选送到主子身边,可誊夏与暗卫一样,一生只效忠一位主子,也就是您。”
焦娇满意地点头:“好,那我要你把这个人偷偷藏在我的马车上带回去,不要让别人发现,尤其不能告诉我哥。”
她和夏梓辰可不是单纯的兄妹关系,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救了个男人,还是个身份不明、长相俊美的男人,指不定要怎么泛酸呢,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两面包夹芝士
靖王府的马车装修得有些铺张,马车内部十分宽敞不说,一应设置俱全,就连底部都铺着绸缎软垫,躺两叁个人都不成问题。
焦娇依然坐在主位,那黑衣剑客就躺在她的脚边,坐在侧边的折冬看看她,又看看那外表俊逸的黑衣男子,心里想的是小姐失忆后终于不再执着于莫将军,看来确实应该让小姐多出来走走,多认识些不同的男人,自然也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了,折冬暗自点头,内心颇感欣慰。
大玥朝民风开放,常有夫妻合离,寡妇再嫁的事,有些有本事的女人自立门户、公开招赘也不算特别稀奇的事儿。以她的身份,便是真的养几个面首也不会有人明着说什么。
焦娇虽然是因为这个男人出众的外貌才毅然决定救下他,不过纯粹当做是日行一善,未曾多想,此刻见折冬目光闪烁,只以为她内心不认同她捡一陌生男人回家,哪里知道这丫头已经暗自脑补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因为捡了个男人回家,本想回程时好好逛一下市集,再找个酒楼好好吃一顿的想法只能作罢。
焦娇今日有些疲乏,下轿时脚下一软差点摔倒,誊夏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她灵光一闪,便借机软软地倒在她怀里:“我的脚好像是崴到了,快去请叶大夫来。”
靖王府的人办事效率果然很高,焦娇刚让誊夏把那人抬到她书房的小塌上,叶大夫就已经在她门外侯着了。
两日不见这叶大夫依然是一副万年不变的笑脸,就算是见到一国郡主藏了个男人在房中,嘴角的弧度也没有丝毫改变。
焦娇留意着他的反应,第一反应是觉得这叶大夫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而后又觉得他这种反应似乎平淡得过了头,她紧盯着叶一胥的脸,心底慢慢浮现出一丝违和感。
这种异样的违和感在他在摸上那剑客脉搏的一瞬间达到了顶峰,那瞬间,焦娇似乎看到叶一胥那张总是温和带笑的完美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看到那人的脸时没有反应证明他并不认识这个人,但是他切脉的时候表情却出现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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