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娇不确定这能说明什么,只是本能的觉得这个叶大夫似乎隐瞒了些什么。
待叶一胥诊完脉焦娇特意嘱咐屋内的折冬亲自去按方抓药,把她支开后,房中除了一个昏迷不醒还躺在榻上的,就只剩她和叶一胥了。
还不等她措辞开口试探,叶一胥便问她:“方才忘了问郡主,不知这两日郡主胃口如何?”
他仍带着笑意,目光却若鹰隼盯上了猎物般锐利,紧紧的锁着焦娇,一边问一边缓步逼近她,焦娇被逼得下意识向后退,没退两步便感觉小腿碰上硬物,她一身华服满头首饰,身子又弱,一下子便头重脚轻、失去平衡向后倒去,慌乱间匆忙抓住了什么,只听“刺啦”一声——
焦娇仰面躺在榻上,手中抓着一片破碎的布料,是刚才从叶一胥前襟上撕下来的……她愣了一会儿,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下竟然垫着那个重伤昏迷的黑衣剑客,连忙想要起身却被叶一胥突然倾身压下。
叶一胥虽被弄破了衣裳,不过第一次看到焦娇呆愣的样子觉得甚是有趣,他目光微凝,俯身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郡主怎么突然躺到塌上去了?可是觉得身体不适?”
他一开口,近在咫尺的灼热气息,轻轻拂过耳后,让焦娇一阵面红耳热,心跳加速,她抬眼,四目相交,看到叶一胥似笑非笑的眼神,心下暗恼这人颇会颠倒黑白,怪自己引狼入室,信错了这无赖。
二人离得极近,焦娇觉得这个姿势很不妙,她几乎整个人都被叶一胥的身影所笼罩,她躺在那剑客身上,就像整个人被他拥在怀里,身前是莫名变得咄咄逼人的叶一胥,可谓是前有狼,后有虎。
强烈的男性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着,不争气的身子在这两个男人的夹击下又软成一瘫水,她面颊飞红,心如火烫,一发不可收拾。
情潮汹涌而至,她难耐的紧,又生怕叶一胥看出什么来,抬手便狠狠咬上自己的手指,企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一点。
叶一胥见她突然张嘴自残便下意识伸手掐住她的颌骨不让她咬下去。
“呜……”焦娇摇头反抗他的钳制,伸出手想推开他,伸手刚碰到这人的身体便忍不住在他身上乱摸起来。
叶一胥一手一只捉住她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替她把脉:“你这是中了药?竟还有我都看不出的……”
话还未说完,便感受到一双水润炽热的双唇覆了上来,辗转厮磨的柔软触感令他顷刻如遭雷击,心神一荡,气息不稳。
怀中纤细柔软的身体隔着薄薄的几层衣料,软软地贴着他,一副任他为所欲为的姿态,甚至还心急的用唇舌生涩地舔吮着他的,他想他没有办法拒绝:“这可是你主动来招惹我的……”
开裆裤(h)
焦娇来不及对他的话做出反应,只觉双腿被强硬的分开,随着裂帛之声响起,身下一凉,才发现自己的亵裤被叶一胥撕开一条口子,微微勃起的下身此刻正隔着他的布衫顶在她裸露的花缝间。
他嘴上不饶人,轻佻的贴着她的唇对她说:“郡主的衣物连撕起来都比草民好听呢。”
焦娇被他戏弄得耐性全无,忍不住抬起腰身主动用小屁股去蹭他的下身:“你要是不行就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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