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闻言顿时神色一变,心中气闷非常,她竟一点也不在意,转头就关心起另一个男人,一时间醋意横生,倏然转身离开。
焦娇见他离开松了口气,暗恼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子碰到男人就发情,莫名其妙的替自己招惹了叁个男人。
发了会儿呆,焦娇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除了鞋袜还好好的穿在脚上,就只剩下一条被撕得变成开裆裤的亵裤,其余衣物都散落在塌边——
焦娇的目光从她的衣物上移到躺在塌上的黑衣男子,脸又红了。
刚才她和叶一胥翻云覆雨的时候,他就这样一直毫无存在感地躺在那里,因为被她压身下,前襟变得有些凌乱。
现在她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只觉得异常羞耻,完全不敢看他。
站到地上焦娇差点直接跪了,双腿软得和面条一样,高强度使用过的地方有些火辣辣的,走动的时候甚至有些刺痛。
感觉被用坏了……
焦娇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一边慢悠悠地挪到塌边坐下,脱掉破破烂烂还湿了大半的亵裤,打开药罐,一股清香的中药味飘散开来,焦娇不知道这药在外面千金难求,挖了一大坨抹到自己腿心。
还好外涂的药见效十分快,外阴那股火辣辣的感觉立刻消减了许多,她正打算把手指伸进去涂一下肿胀的内壁时,便听到“噌”的一声,脖颈一凉,一柄银色长剑已然架在了她的颈侧。
雏鸟情结
他似是陷入了一场冗长且纷乱的梦。
梦里灰暗的周遭一切被斩断,扭曲在一起,星光碎裂,光影四溅,衬的灰色又暗下几重,阴风四起,有漩涡不断旋转靠近,妄图吞噬所有……
一切都消失殆尽,天地间仿佛只剩他一人。
无助,彷徨,迷茫,不安。
负面情绪裹挟着他。
意识微濛之际,忽闻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条件反射般地,长剑出鞘,冷光忽现,稳稳架在那人脖颈上。
那人既不求饶也不反抗,寂静的屋内,只有他们二人的呼吸声。
他艰难地睁开眼,却发现那背对着他坐在床沿的竟是一妙龄女子。从他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她鬓发散乱,耳畔绯红,素白伶仃的背影看上去十分柔弱。
这是他的妻子吗?
他一时看得移不开眼,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竟没穿衣服,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胸腔内剧痛袭来,血气上涌,喉头一甜,猛的喷出一口鲜血,拿剑的手一抖——
焦娇第一次被剑架在脖子上,吓得浑身僵硬,还没等她说话,只听“噗”的一声,温热的血水喷洒在她雪白的大腿上,紧接着颈侧传来一丝尖锐的痛感,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啊…”
剑客听到呻吟声,理智骤然回笼,归剑入鞘,强撑着坐起身,她却面色发白,惊慌失措,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捂着颈侧被他误伤的伤口,吓得直往后躲,在即将掉下去的时候被他一把拉住。
他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人儿,心中内疚,用手指轻拭她两颊的泪痕,看到她嘴唇委屈地嘟着,又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
有些甜,他舔了舔唇,却只尝到了她咸咸的泪水。
她神情呆滞,犹带泪痕,眼眶和鼻尖都因为刚刚的哭泣泛着红,漆黑的眸子湿漉漉的瞪着他,捂着脖子的手移到唇边被他轻碰过的地方,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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