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受惊的小兔,看上去既可怜又可口。
屋子里很静,剑客心如擂鼓。
小兔子雪白的皮肤嫩得好像能掐出水来,虽然用手臂遮掩着胸前,但根本挡不住他人肆意的目光,欲遮还露地反而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情色感。
颈侧半寸长的伤口虽只是皮外伤,但映着那如玉的光洁肌肤便显得格外狰狞。
少量的血从伤口流出,剑客的视线随着那条鲜红色的血迹一路向下,沿着精致的锁骨,一直落到她用手掩着的胸前,消失在微微起伏的弧度中。
他看得眼热,低头埋进她的颈间用舌头去舔她的伤口。
微微的痛感带着痒意袭来,焦娇下意识的夹紧腿,身体无法抑制得越来越软。
谁能想到这样冷峻的男人,清醒过来之后,第一反应是耍流氓。
剑客舔干净颈侧那一小片的鲜血,唇舌继续沿着血迹向下吮吻,焦娇一楞,狠狠咬下舌尖让自己清醒过来然后猛的推开他。
剑客重伤在身,被焦娇一推又重新倒了回去,他似是不理解她为何推自己,捂着胸口委屈巴巴的看她弯腰捡起一件外袍披在身上道:“娘子为何推我?”
焦娇傻眼了:“你胡说什么?谁是你娘子?”
“娘子……”剑客错愕,眼里迅速泛起一层泪光:“伤你非我本意,娘子你不要生为夫的气……”
见他这个样子,焦娇心底隐隐有了些猜测,放柔语气道:“我没生气,但我的确不是你的妻子。”
剑客闻言呆愣在当场,嘴里喃喃自语一些我是谁我在哪之类的问题。
焦娇看他可怜,安慰他:“你伤得很重,先把伤养好再说,不要想太多。”
上辈子的焦娇大四的时候短暂的在外面实习过半学期,而后为了更好的待遇又回学校继续读研,她从未真正的踏入社会,过于简单的生活习惯和人际交往让她无法应付属于夏梓毓的一切。
在这里,她无法完全信任任何人,除了她自己。焦娇并非对他是否是真失忆这件事毫无怀疑,只是看这样一个相貌非凡,五官利落,不带丝毫柔媚之气的冷峻男人在她的面前,这样的无助,脆弱的像个孩子一样,只能祈求她的庇护,焦娇心底就有些微妙的满足感
在他依赖的目光中,焦娇笑着摸了摸剑客的头道:“你放心,我会治好你的,别怕。”
狼狈
剑客伤得很重,得到了焦娇的承诺便又咳出一口血再次晕了过去。
焦娇见他失去意识松了口气,想趁机先把衣裳穿好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他死死握在手里。
尝试掰开,无果。
先前把人捡回来的时候焦娇就发现他昏迷的时候死死的握着剑不肯放手,现在又死死的箍着她的手不放。
就像是他先前最依赖的,是自己手中的剑,而现在变成了她。
着急也没什么用,焦娇把下身的衣裙穿好,然后拿起药罐继续给自己上药。
颈侧的皮肉伤已经快速结痂,微微鼓起的小腹有些酸胀,被叶一胥的布衣长时间摩擦过的大腿内侧泛着红,这些都还可以忍耐,最严重的还是下身,被欺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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