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别急,相公再射给你。”新鲜的浓浆再次灌进子宫,男人舒爽的喟叹一声,射完却不怎么见疲软的肉棒依旧顶在宫口。
“呜呜真的不行了……呜呜……”连续高潮了几次,被初次见面的陌生男人按在怀里操弄完全超出了焦娇的承受能力,她又羞又气,忍不住哭了出来。
岳衡理智回笼,见她眼眶通红,眼睫被泪水打湿,鼻头也泛着红,嫣红的双唇微张着,看着实在是被欺负得很惨,不由得有些心虚,脸颊也有点发烫。
他虽不是什么君子,但的确从未碰过女人。
岳衡以前什么类型的女人都遇见过,无论是玥京的贵族大小姐,还是乡下的无知村妇,甚至是青楼里的各色妓女。
他对那些女人毫无兴趣,却唯独对这个娇嫩柔弱如同菟丝花一样的女人心生爱怜。
这样的女人,合该被他捧在手心里疼爱。
他将下身缓缓拔出,柱身上裹着一层他们混合在一起的液体,抽离的时候这些黏腻的液体与小穴依依不舍的拉出丝来,这副淫靡的场景让男人恨不得将自己再插回去。
岳衡脱下外袍把人裹好,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往院外走去。
不管这个小女人心里怎么想,反正她只能是他岳衡的女人,愿不愿意的,生几个孩子收收心就好了。
【作者的话】
这条线是强制爱+火葬场哈,不用担心女主被虐,亲妈
暴君(h)
昨夜睡得太晚,日光照进屋里时,床上的二人还未醒来,直到日头渐移,映到焦娇脸上,她才皱着眉睁开眼。
阳光刺目,她伸手挡了挡,身体的酸软和下身的不适让她蹙起眉,岳衡的肉棒还埋在她被插肿的嫩穴里。
这几天岳衡就像一头发了情的种马,只要一有空就把她往床上带,变着花样翻来覆去的折腾她,一会儿让她躺着,大张着腿和任由男人操弄,一会儿又让她趴着被他后入,岳衡似乎格外钟爱这个姿势,挺翘的屁股撅起来被他从后面持续不断的顶弄,还要把她的两只手臂拉到身后,像骑马一样骑着她猛操。
后来更是变本加厉,沐浴时非要和她一起挤在一个浴桶里,让焦娇跨坐在他腿上,整个过程她的双腿就没从岳衡的腰上下来过,等到水都快凉了才浑身酸软着被他抱出浴桶。
兴致来了就连吃饭时也要抱着她,淫根插在她身体里不停颠弄,常常弄得饭还没吃几口,又把她摁在桌上大力操弄起来。
虽淫乱不堪,可她又每次都能获得极致的快感。
焦娇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向前挪动,想要把那根东西拔出来,动作中男人因晨起而充血的粗硕柱身裹着昨夜射进去的浓稠精液与敏感的内壁摩擦着,带来阵阵快感,让她不自觉的轻哼出声。
半睡半醒的男人敏税的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鸡巴套子正在抽离,大手一揽将人揽回怀中,随即用手侧抬起一条腿就重重挺了进去。
“啊!不行……真的不行了……”这一下顶得极深,焦娇被戳的瑟瑟发抖,想要偷偷趴下让小穴离那根凶器远一点,下一秒就被男人识破,追着压了上来。
“啊啊……嗯啊……轻点……啊……”玩的烂熟的花穴被大力撞击,收缩着吞吐讨好肉棒,焦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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