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清安抓住重点。
“对,他有时情绪比较低落,发呆不理人也是常态,感觉总琢磨着什么不太顺利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在想他那个暗恋对象。”王胤还不知道自己抖搂出了多大个秘密,又在清安面前的盘子里捞着夏威夷果。
清安一下就警觉起来,脸上笑意也淡了,但又马上做出略显惊讶的表情,摆出心思简单、想什么就表现出什么的样子:“哥哥有暗恋对象?”
王胤诚实地点头如捣蒜:“真的有,他跟我们讲过的。”
清安其实心里有点急,想再问点什么,闻臾飞却回来了。
再不回来,他底裤都要被扒干净了。
后面一段时间清安每天都想再问点什么出来,但那胖哥分明也知道得不多,再没能说出点别的。
清安渐渐明确了两点,闻臾飞和在场所有同学之间都是很普通的同学关系,以及闻臾飞可能有一个暗恋对象,但在家里时表现得并不明显,或许是刻意不想让家里人知道。
暑假后冯一鸣回来过几天,清安正在阳台上晾衣服,看见冯一鸣收拾了些东西,拖着巨大的行李箱打算离开,他喊了一声,冯一鸣转身冲他挥手,却并不见笑容,也不说多的话转身便走了。过了几天他才在饭桌上听容丽君讲八卦,说对面冯家小子和爸妈闹翻带着自己的东西离家了。
清安把这事儿告诉了闻臾飞,他当晚便给冯一鸣去了个电话。
冯一鸣在电话那头正费力地搬起一箱口腔医学方面的书,憋着气说:“你小子打电话打得很不是时候,我们正搬着家呢。”
闻臾飞听见“我们”二字时着实松了口气:“你和衡哥的家?”
冯一鸣放下手里的重物:“是啊!不过这几年我一个人住。”
他走到厨房接了杯水,环顾了一圈新租的房子:“他出国了。”
闻臾飞心里咯噔一下:“他爸妈也不同意?”
冯一鸣手指转着杯子:“那倒不是,他爸妈都不知道呢,他学牙医的,要去加拿大那什么排名前列的学校读研,很厉害吧!”
他虽这样说,语气里带着夸耀,但却不像以往每一次洋洋得意那样令人轻松。
闻臾飞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你不去吗?你也那么厉害,不跟他一起去留学吗?”
电话那边似乎叹了口气:“我就不了,以后他还要回来,我租个房子好好过,他父母也在这边,年纪大了没人照料不行,我希望他有个能回的家。”
闻臾飞想起常常无处可去的唐宋,以及他毕业时的痛苦。有时他很能体会那种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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