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安点点头,再开口却语出惊人:“哥哥之前遗精弄了我一身。”
闻臾飞张口结舌:“那……那种不一样……”但他突然又噤声,他要说那属于射精而不是遗精,因为它发生在类似性行为之后吗?他真的有本事把这句话说出来,承认自己的无耻吗?
他久久不再开口,清安却一直盯着闻臾飞暖黄灯光下温柔的眼睛,那眼睛里有过很短一阵的天真,有过令人心疼不已的慌乱和无力,有着从来让人安心的责任感,有从见到清安那天起就一直耀眼的坚定,后来又在不知不觉中镀上不太明确的意味,这时装的却是清安以前不曾见过的自我厌弃和悲伤。
这神情就好像冯一鸣那天站在孤零零的路灯下,送别张嵘衡时露出的表情。
老床板传来吱呀一声响,清安拉着闻臾飞的手,把他拉到床边坐下,清安变声期的嗓音格外惑人:“别不开心,你之前那样不对吗?”
闻臾飞摇摇头,哀恳地回答:“不对。”
“那怎样才对?”清安殷切了一些,声音稍稍高了起来。
闻臾飞回望他的眼睛,神色很郑重:“跟你保持距离才对。”
他其实很怕说这话伤害到清安,但他想,有些东西如果再也躲不过不如摊开来讲。
谁知清安的反应出乎意料,他突然站起来,摁着闻臾飞的肩膀一下把他掀倒在床上,两腿跨在闻臾飞身侧,语气带着急躁:“不许。”
闻臾飞闻言呼吸一顿,回视着清安聚着点狠劲的眼睛:“你清楚你在说什么吗?”
他们就像两头对峙的小兽,谁也不甘示弱,清安毫不动摇:“我非常清楚,哪怕是错的,我也不要你疏远我。”
闻臾飞冷笑一声,他带着隐秘的卑劣愿望,借着那初生牛犊的盲目,开口说:“好,那我教你,你之前说要学的,以后别再弄在裤子里。”
他突然翻身而起,清安只觉得天旋地转就被那人压在身下。
闻臾飞先是一把脱掉上衣,接着俯身笼在清安身上,鼻尖开始在干净柔韧的锁骨脖子一带游移,开口时是清安从未听过的暗哑嗓音:“不能让别人这么对你。”
此时清安看见了与平常截然不同的闻臾飞,他乍然生出一丝胆怯,是人发自本性对屈服于欲望而产生的怯懦,他不禁晃动了一下眸子。
闻臾飞看到他流露出的躲闪,眼神更黯了一黯,既觉得清安不知天高地厚又觉得自己所为非人,既觉得自己口口声声在提醒他自我保护却无异于监守自盗,又觉得清安对他的信任和在乎像心底的融融暖流。
闻臾飞的呼吸打在清安的耳侧,手慢慢伸进了清安的睡裤里,先是一下下揉按捻转,从根部搓捏到前端,然后慢慢套弄,没一会儿清安就开始哼哼唧唧泄出尾音,稚嫩的性器前端溢出清液,并渐渐硬起来。
闻臾飞就像教他写字和说话一样有耐心,缓缓抚慰着他的身体,只有闻臾飞知道自己急不可耐的下身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
清安的喘息急促起来时,他低头看着自己宽松的裤管里露出来的东西,一阵阵酥麻从尾椎一路上蹿,他又抬头去看闻臾飞,低色温的灯光让闻臾飞劲瘦的上身像镀上一层黄金,此时此刻就像希腊神话里的阿多尼斯般无法抗拒爱欲,直视清安的眼睛里蒙着炽烈的情绪。
他没打算就此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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