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吗?”
“不不不。”Beta苦笑着忙不迭摆手。“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豪门恩怨是非多,吃人不吐骨头,他是活腻了才想知道仉家隐私。
四周昏暗,大概是因为入了夜,前边小吃街的人也不再过来。Beta凑近仉南星,俯身埋进他颈窝啃了口,舌尖游走舔舐,一只到颈后将腺体舔得湿淋淋。
“你那个秘书昨天找过我。南星啊,你这次好像被不得了的人缠上了。”
仉南星嗤笑一声,转头问:“怎么,你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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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有什么默契,他兜里手机就在这时候响了,铃声急促。仉南星掌心朝外止住Beta得寸进尺的纠缠,拎出瞥过,屏幕闪烁“谭曜州”三个字。
“查岗的来了。”Beta好整以暇说。
仉南星长睫低垂,挂断电话,嘴角短促一扬。“十几年的一张脸,也该腻了。”
Beta低低笑,指尖在他下巴上磨蹭。“你可真无情啊,咱俩也好多年了,想好哪天换了吗?”
仉南星环住他脖子,眯了眯眼睛。“等你也想查我岗的那天吧。”
Beta问:“今晚想去哪玩?”
“哪啊?”仉南星任由对方的手伸进衣衫下摸索探寻,大概因为谭曜州的名字刚出现过,掀起了一段记忆。他说:“海边吧,我有个别墅在海边。”
“呵!这么浪漫?不像你。”
仉南星咯咯笑,没有一点面对阮芳雨时的温柔,眯起狭长眼角。“阳台落地窗不好吗?还能看见对岸山上的烟火,多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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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谭曜州就是在海边相遇。大一新生举行篝火晚会,仉南星被学长拉去凑人头,谭曜州是学长的弟弟,两人在群魔乱舞的海滩上喝酒,喝多了,谭曜州送他回家,半推半就滚在一起。从此就开始了这种不正当的关系。
仉南星回头想想,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他能理解谭曜州的想法,人一旦老了就没有年轻时候那样渴望刺激,想安顿下来,想要一个家。
他给不了的东西,就不能束缚着让他没法从别处获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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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别墅后洗了澡就一直折腾到凌晨,仉南星浑身被啃咬、鞭打的伤痕累累,叫哑了嗓子。
Beta在床上抱着他问:“我能在这里过夜吗?”
仉南星昏昏沉沉阖着眼皮,声音哑涩。“随便吧。”
床很大,他翻了个身滚到床沿,与Beta隔开距离。他不愿意在谁的怀中入睡,也不愿意在谁的怀里醒来,就像在弄的过程里从不跟人接吻一样。
他只需要欲望的拉着,不愿意因此给人,也或许是给自己朦胧的幻想。
Beta看仉南星抱着被子昏昏沉沉睡,月光照透窗帘,落在他掌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他觉着仉南星今晚很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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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仉南星被床头手机铃声吵醒,他朦胧拿起来时电话因为长时间无人接听已经挂断,通话记录显示着第三十个未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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