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阮芳雨转过头,大概是刚把人搞残,看着黄毛额头疼出来的冷汗,眼睛一弯,食指指尖点了点前方——
“你们南嘉第一,朝阳人。”
又指了指自己,“我的。”
黄毛:“……”
心说这Omega该不会真有什么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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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进来了,监考老师就一前一后站定,黄毛不敢再说话,低着头摆弄自己的笔。
哨声吹响,试卷拆封,他余光瞥见旁边的人,他正一瞬不瞬盯着前方黑板。
黄毛疑惑的顺着他目光看去——黑板上只有小楷板书的“考试事项”,他没反应过来,以为阮芳雨时紧张的,讪笑了声。
但就在卷子发下来后,他往上写名字,又突然想起之前阮芳雨指尖点的方向——
仉星航就在前边那个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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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招生考试体量很大,上午四个小时就考一门语文。阮芳雨大概是气了人,心情好,题也答得畅快。
收卷子后文具袋被黄毛故意蹭在地上,东西洒了出来,他弯腰去捡,就成最后一个出考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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仉星航站在门口等他,这是阮芳雨知道的,但他没想到“小肚鸡肠”的黄毛和黑头发也在。
黄毛胳膊肘正搭在仉星航肩上,看他出来,讥笑着指着他告状。
“仉星航,你Omega踢我蛋,你不管管?”
阮芳雨听他这话两人似乎很亲近,不怎么舒服。
他把情绪写在脸上,仉星航推开黄毛勾肩搭背的手,“你活该。”
他朝阮芳雨做来,接了手里的笔袋。阮芳雨挑了下眉,“你们关系不错?”
仉星航说:“不熟。”
“呵!”黄毛又开始阴阳怪气,“我不敢跟仉哥做朋友。”
黑头发拉了他一下,把那句憋了一早晨的话吐出来,“好不容易又见面,你少说两句。”
这句话好像戳中了黄毛的哪个点,他脸上的笑意如潮水般退了。
那一瞬间,阮芳雨似乎觉着他很悲伤,但还是笑着的。
黄毛说:“是啊,好不容易又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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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点半入场,中午就有一个半小时的吃饭时间。前来考试的学生除了黄毛和黑头发都来自外地,由家长陪同,早早就在附近餐馆占了座,临近两条街就算是拉面店也挤满了人。
阮芳雨出校门口的时候心想,别说手打牛肉丸了,还是去买红烧牛肉面凑合吧。
“到了我的地方,当然我做主了。”
托黄毛的福,五分钟后他们就坐在了附近最大餐馆的包房里。
“自家饭馆。”黄毛一边用筷子开啤酒,一边说:“知道这家伙今天回来,特意留的位置。”
“只是没想到他还搞了一个回来。”
阮芳雨在黄毛探过瓶口要给他倒酒时,手盖在面前杯子上,“我不喝。”
大概是因为对方确实跟仉星航认识,又或者是吃人嘴短,阮芳雨从今早在校门口就开始的对于黄毛那股厌烦情绪才消下去一点,又补了句。
“谢谢。”
仉星航没让黄毛继续劝,用手背轻轻把酒瓶推开。
“下午还要考试,我哥不能喝酒。”
黄毛眨了两下眼,只是当“哥哥弟弟”称呼是情侣间小情绪,转头说:“他不喝那你喝。”
仉星航也捂住杯口,握在手里,“我也不喝。”
“你别这么没意思啊,喝一口能杀了你还是怎么?”黄毛眼见没人要,有些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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