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那儿。
接吻的话,有过好几次,大多是在床上,因为氛围使然。那是第一次,他们为做爱以外的事接吻。
“你笑得真恶心,”维克多撇撇嘴,“像苍蝇闻到屎。”
不满自己的“同类”为一个人类神魂颠倒,他的话语变得异常刻薄。对其他人他就不这样,不然就靠这一张嘴,就根本引诱不到智慧生物同他交配。
他的比喻也压根不恰当,因为苍蝇根本不会笑。
艾西瞪了维克多一眼,不再和他玩扑克牌,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路上她经过实验室,门忘了关严实,讨论声传出来。艾西听见妈妈的声音,听起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这几天餐桌上的氛围也有些阴云沉沉,可艾西问起的时候他们都说不是大问题。
那就应该是自己帮不上忙的事。艾西想。哪怕她刨根问底,也只会给妈妈他们徒增烦恼。
她只是想起了莫尔。
不知道他去了哪,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那句话还有后半句——
“等我一个月……如果一个月后没有见到我,那就不必再等下去了。”
血日之子if线(2)
异变发生在这个晚上。
艾西如往常一样入睡,却做了个难以言说的可怕的噩梦,当她被母亲摇醒时,梦的内容也随之被遗忘,只留下恐慌如红纱笼罩在心上。
“起来,”露西说,“我们要走了。”
昏暗的光线下,母亲的面孔异常严肃。
露西二话不说为她套上冬天才会穿的厚斗篷,艾西不知所措地走出房间,外面一片慌乱,看起来都是方才从睡梦中惊醒的人们兵荒马乱地收拾行李。
“发生什么事了?”艾西一边跟着妈妈走出房间,一边问,“是教廷的人来了吗?”
“不是。”露西简短地回答,“你先去找你舅舅,跟他们一起离开,不要把衣服脱下来。”
艾西还想再问些什么,但被妈妈往出口的方向一推。
露西自己则步履匆匆地转身朝着更深处而去。魅魔们在夜晚本就没有入睡,他们聚拢在铁栏后,像是察觉到了极为惹人惊恐的食物,汗毛倒竖、龇牙咧嘴地拍打着栏杆低吼。
“该死的……究竟发生了什么?”维克多嘶吼着问,“你们人类招惹来了什么东西?”
“我们只知道血日的浓度突然异常上升,警报器响了,”露西用钥匙打开铁栏的门,“你们感觉到了什么?”
“你还问我们感觉到了什么——”另一个女魅魔抓着头发,“我们他妈的怎么知道,这感觉就像回到了血日底下,面对着领主……不,不,比那可怕多了……”
门开了,魅魔们也跌跌撞撞地互相搀扶着朝出口跑去。
露西往更深处的甬道望了一眼,皮肤的刺痛现在已察觉不到,似乎暗之力的浓度在升到某个顶点之后,又开始迅速下降。
亦或许,是身体已经失去了对此的感知。
艾西跟在人群里,他们走得匆忙,只带上了最要紧的资料,研究员们先把装着材料的木箱一个个推到地面上去,然后才是人爬出去。
镇上为数不多的镇民在外面接应,将能用得上的马匹、驴和骡子都牵了过来,大家七手八脚地将箱子绑在坐骑的背上,舅舅罗德让艾西也骑上马背,和镇民们一起先离开。
“妈妈呢?”艾西拽着舅舅的手,不肯离开。
“她马上就来。”罗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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