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翻开第一页,快速浏览起来。
办公室内一时落针可闻,只剩下纸张翻页声。
而办公桌之下,喻钦裤子半褪,跪在父亲胯间,男人西裤的拉链拉开,露出勃发的阴茎和浓黑的阴毛。
喻铎川戴着腕表的手掌控着他的头顶,喻钦艰难而惶恐地吞吐面前这根粗大到吓人的丑陋性器,软滑的舌头在肿大的冠头上打转,尝试用舌尖去戳敏感的马眼。
男人面色不变,阴茎却猛的跳了跳。
喻钦像受到莫大的鼓励,展开舌面用力磨过阴茎的冠头,然后一路舔到根部,将沉甸甸的囊袋含进嘴里。
“这个点我之前已经强调过,为什么在这一次方案依然出现?”
喻铎川严厉的声音响在头顶,文件摔在桌上,男人后靠上椅背,状似调整坐姿,插在儿子穴里的鞋尖却又顶进去几厘米。
喻钦庆幸自己正含着男人的东西,否则他一定会忍不住尖叫出声。
他吓得眼泪砸在喻铎川的阴茎上,委屈地被皮鞋亵渎身体,嘴里还要卖力地讨好。
喻钦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一个见不得光的妓女,别人看一眼就知道他是个欠干的婊子,低贱又淫荡,只配缩在黑暗的办公桌之下,被嫖客用鞋尖插逼。
职员个个噤若寒蝉,低着头不敢动弹。
但今天的老板似乎格外好说话,只让他们滚回去好好修改,不要再让他看到这样低级的错误,便挥手放了人。
门轻轻关上,办公室重新回到寂静。
喻钦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爬出来接受父亲的爱抚,将粗大的阴茎吃进湿得不行的女穴,来缓解穴里的饥渴。
可没有。
喻铎川仿佛真把他当成了一个下贱的妓,只用鞋尖赏赐他,在他的穴里粗暴地捅弄,胯间的肉棒不断往他的喉管中顶,逼着他整根含下,被动地深喉。
喻钦在自己的想象中耻到流泪,却还是乖顺无比地吞咽阴茎,敞开逼让父亲插。
而他居然真的在这样羞辱的对待中高潮了,含着父亲阴茎与鞋尖尖叫,女穴喷出一大股水液,失禁一般洒在男人昂贵的皮鞋上,在喻铎川抽出鞋时依然小幅度地抽搐着,渴到极致地咽下男人全部的精液。
不知过了多久,阴茎从他嘴里抽出,下一秒,被他喷湿的鞋尖顶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喻钦在黑暗中仰望着如神明的父亲。
男人修长完美的腿交叠,鞋尖上顶着一张漂亮又娇艳的脸,他手肘撑在扶手,手指抵在脸侧,控着脚尖颠了颠,笑容漫不经心:
“鞋都被你喷脏了。”
眼泪从眼尾漫出来,喻钦在地上跪直了,比刚刚的职员还恭顺:“对、对不起,爸爸。”
喻铎川挑了挑眉,鞋尖离开他的下巴,往一旁随意一点,像拈开肩头落下的一片落叶,像打发掉使用完的妓女:“提上你的裤子去沙发,我要工作了。”
喻钦眸光一闪,委屈至极,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听话了却还是吃不到父亲的阴茎,可男人身上的压迫感太强,他一个字都不敢问。
喻钦乖乖从办公桌下光屁股跪着爬了出来,穴口莹亮,腿根全是水。他在一旁笨拙地提上裤子,低头看到自己裆部湿了一片,像尿了裤子,咬着下唇走向沙发。
他沉浸在被父亲“丢弃”的悲伤里,也就没有发现身后男人眼里深深的逗弄意味。
喻铎川一个下午都很忙,即使穴里饥渴得一直在流水,喻钦却也只能在一波接一波来办公室商议的人面前拼命忍住,夹着腿蜷在沙发上,假装看电影,偶尔偷偷抹掉眼泪。
下了班,在车上喻钦就完全忍耐不了了,有些凶狠地拽掉喻铎川的裤子,用手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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